要不然的話,蕭家三叟爲什麼如此的怪異呢。
一個瞎眼,一個斷臂,一個少耳。
乍一看,他們三人好像是曾經被人所傷,但向東流由於心靈戒指那治療系統的開啓與升級,其實光憑目測傷疤就知道,他們三人的傷是自己所爲。
因此,向東流着實很擔心,在極致的寒冷條件下修煉古武內勁,雖然會讓內勁變得陰寒,但同時也有可能會影響自己的心性而自殘,甚至冷血濫殺。
當然了,擔心歸擔心,究竟事實會不會這樣還不知道。
更何況,向東流的心靈戒指還有個強大無比的治療系統呢,所以他略做考慮,便依然投入到了寒冷的室外修煉,不停地吸收那來自於空氣中的極致寒冷氣息入體。
……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七天。
這七天時間,向東流每日安排特訓成員進行各項艱苦訓練,然後便把監督的工作交給了黑冥和夏玉靈,自己卻擠出時間不斷地在寒冷之地修煉古武內勁。
七天下來,向東流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內勁中的陰寒之氣濃烈了不少,哪怕輕輕拍出一掌,都有森森寒氣冒出,若是全力一擊的話,陰寒效果勢必會更加強大。
當然了,這一切除了向東流的苦修之外,其實還有心靈戒指那舒爽暖流的功勞。
在向東流修煉的時候,心靈戒指那所有屬性增幅的能力,可以讓向東流獲得更快的修煉速度,因而內勁積累更快。
與此同時,所有特訓成員的成長,也是非常明顯的。
雖然只是短暫的七天,但對他們每一個人來說,這七天卻猶如身在地獄,不僅要承受那一天比一天更冷的天氣,同時還要面臨向東流那一個比一個更艱苦的訓練項目。
因此,七天苦修下來,他們每一個人的收穫都是不菲的。
“方哥,這幾天冰魚峰有沒有出現什麼狀況。”
向東流吃完午餐,不禁瞭望着那距離基地不甚很遠的冰魚峰,笑了笑道:“海豹突擊隊的人,還有沒有再來了,那天他們登峰,卻在半路的時候下山了,估計就是遇到了蕭家三叟。”
“海豹突擊隊沒來,但卻來了四個遊客打扮的人,三男一女。”方凌峰若有所思着道,“這七天來,他們總共來了有四次。”
“哦,來了四次。”
向東流一聽,着實吃驚不小:“難道他們就沒有到封頂去看看,然後遇上蕭家三叟。”
“沒有,每次都在即將接近封頂的時候下去了,似乎知道蕭家三叟的存在。”方凌峰深深吸了一口氣道。
“那他們做了什麼。”向東流繼續問道。
“就是……一些遊客做的事情啊,拍拍照什麼的。”
“不可能,拍照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
“咳,其實我和吳瑞威只是看了個大概,不敢太過的接近。”
方凌峰後怕不已道:“那四個遊客打扮的人,明顯是有古武底子的,我怕跟太近會讓他們發現,然後打不過反而被搶了天隕劍就糟糕了。”
“懂得謹慎行事,倒也可以理解。”
向東流安慰地笑了笑道:“沒看清沒關係,我相信那四個人絕對不是什麼遊客,只是具體屬於哪一撥的人,就不得而知了,給我繼續看着動靜吧,如果他們的目的是要先佈置什麼東西,相信還會再來的,到時候你立刻通知我。”
“嗯,好。”
方凌峰應了一聲,卻是在剛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忽然輕咦了一聲,跟着便聲音陡降道:“來了,那四個人來了。”
“哦,說曹操,曹操就到。”
向東流戲謔地笑了笑,不由有些期盼地道:“要是這一次,能夠藉助這四人的手,重創到蕭家三叟的話,我們就有現成的便宜可撿了。”
“難說。”
方凌峰嘆了口氣:“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一不知那四人的來頭,二不知身手如何,要說借刀殺人還早了點兒。”
“嗯,知道了,老地方見。”
向東流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目光一瞥身旁的慕凌倩道:“你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去辦件事情。”
“又要出去了啊。”
慕凌倩不由看了看窗外:“這會兒都下雪了,你冷不冷。”
“沒事的。”
向東流輕輕抱了抱她,在她俏臉親了一口才道:“雖然我沒有你那麼逆天,但古武內勁卻能爲我抗寒,不必擔心的。”
“嗯,那你小心,我等你回來。”
慕凌倩乖巧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想着修煉的事情。
只要她再努力一些,那麼所學古武就能派上用場了,然後向東流去哪裡,她就能跟到哪裡幫忙,而不是依然被保護地享受孤獨。
“等我好消息。”
向東流放開她後,擺了擺手便離開了住處,單獨踏出了臨時特訓基地,冒着大風雪前往冰魚峰與方凌峰和吳瑞威匯合。
“東哥你看。”
向東流一來,方凌峰便遞出一副望遠鏡道:“他們就在上半山腰的位置,走來走去拍來拍去,也不知要搞什麼名堂。”
“風雪太大,看不太清啊。”
向東流皺了皺眉,此刻哪怕透過望遠鏡,也只能隱約地瞧見,那漫天風雪中有四道身穿橘黃色禦寒服的人,正舉着相機左拍有拍。
看起來,完全就是遊客拍照,似乎並沒有做什麼其他異常舉動。
“要不要接近看看。”
吳瑞威建議道:“我們雖然不敵那蕭家三叟,但這四個遊客打扮的人,應該不可能會強得離譜吧。”
“上去。”
向東流再度從望遠鏡裡看了看,在發現沒能看出什麼端倪的情況下,便果斷朝着冰魚峰的上方努了努嘴:“我就不信這邪了,他們肯定在暗中搗鼓什麼東西。”
“難道……他們在埋設炸彈。”
方凌峰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步,驚異道:“這蒼雲洞中的寶藏,不是都被萬年寒冰封住而破不開麼,搞不好這四個傻逼,想通過炸彈把寶藏給炸出來。”
“埋炸彈。”
向東流一聽,不禁眉頭皺了皺,有些頭皮發麻道:“這冰魚峰上的積雪和冰層,貌似挺厚的,如果被炸彈炸一下的話……搞不好會引發雪崩什麼的。”
“那我們……還上去麼。”
吳瑞威苦笑道:“其實我倒很希望,他們埋的是炸彈了,那樣勢必會把蕭家三叟給整得很慘。”
“先接近點,看清楚再說吧,“向東流凝了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