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笑笑點了點頭,和林逸走進了臥室,其實馮笑笑想和林逸睡在一張牀上的,但是自己的小牀又着實太小了,睡不下兩個人!兩個人一起睡的話,就只能抱在一起才行,那樣的睡姿實在是有些曖昧了,馮笑笑雖然喜歡林逸,但是一想到那樣和林逸睡一宿,也不由得面紅耳赤。
“睡吧,我在一旁守着你。”林逸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他也沒想過要和馮笑笑擠在一張牀上,林逸坐着也是能睡着的,林逸想進入玉佩空間之後,再嘗試一下突破的事情。
“哦……”馮笑笑見林逸並沒有和她擠在一張牀上的意思,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心裡又有些失望,患得患失。
“快睡吧。”林逸將馮笑笑臥室裡的寫字椅搬到了牀前,然後關掉了燈,坐在了上面。
馮笑笑躺在了牀上,眼睛卻不閉上,黑暗中,明眸滴溜溜的轉,在林逸身上打量,她以爲林逸看不見呢,其實林逸在黑暗中的視覺比誰都好。
“怎麼還不睡覺?”林逸看着馮笑笑的眼睛有些好笑。
“啊……你怎麼知道我沒睡覺啊?”馮笑笑一愣,問道。
“我能看到你。”林逸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啊,你這麼厲害啊,林逸老公!”馮笑笑道:“你是不是傳說中的火眼金睛?”
“……”林逸有些無語:“我是修煉者,自然能在黑暗中看清物體,這和火眼金睛沒有什麼關係。”
“這樣啊,那你說,我要是也修煉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死了?”這是馮笑笑第一次和林逸談論死亡的話題,既然林逸都知道了,她也不會再隱瞞。
“這個……有這種可能姓。”林逸苦笑道:“不過時間上來不及了,要從小修煉還有一線希望,但是現在……”
之前吃飯的時候,唐韻已經趁着馮笑笑去廚房盛飯的功夫,和林逸說了馮笑笑已經得知他們知道了真相的事情,所以這時候林逸也沒有意外。
“我知道了……”馮笑笑有些失望,雖然林逸沒有將話說完,但是她已經知道了答案,自己現在修煉也來不及了,根本不用想這些了。
“笑笑,你相不相信我?”林逸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當然相信啊!”馮笑笑點了點頭,有些疑惑。
“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你不會死的,記住我這句話,每天要快快樂樂,不要想太多。”林逸說這句話的時候,面色表情都十分的認真,並不是僅僅想要安慰馮笑笑,而是發自內心的,想要解決這件事情!
“恩,我當然相信,我期待那一天……哈哈!”馮笑笑在黑暗中卻是看不到林逸臉上的表情,自然以爲是林逸安慰她,不過馮笑笑早就想開了,也不會爲了死亡而糾結。
“睡吧,明天要上學呢。”林逸笑了笑,顯然馮笑笑沒有相信,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要有信心,無論怎麼樣,都要去尋找醫治馮笑笑的方法,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馮笑笑閉上了眼睛,林逸說的沒錯,明天還要上學,而且她也真的有些困了……一直等馮笑笑睡着,林逸才進入了玉佩空間,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蕭家別墅,此刻卻是燈火通明。
在蕭家別墅的客廳裡面,更是煙霧繚繞,而蕭基和蕭本兩人,更是愁眉不展的坐在沙發上抽菸!
“媽了個腿的,這些人真不是個玩意,和我們蕭家合作賺錢,倒是一個比一個勤快,一說到出錢教訓鵬展集團,卻都一個個退縮了起來,推脫流動資金不多!二弟,你說說,這都是什麼東西?都是白眼狼!”蕭基這一下午可是氣得不輕!
兄弟倆將那些合作伙伴拜訪了個遍,不是說沒有流動資金,就是說最近的商業項目已經佔據了大多數的人手和精力,總之就是沒有一家人贊同在股市上打壓鵬展集團!
“大哥,你也稍安勿躁。”蕭本嘆了口氣說道:“實際上這也是人之常情,與我們蕭家合作,藉着我們蕭家現在如曰中天的名頭,怎麼做生意都是賺錢的,可是從股市上打壓鵬展集團,這一個弄不好,可是要賠錢的!而且鵬展集團和普通的集團不同,流通股很少,大部分都握在楚鵬展和大股東的手中,就算我們在股市上吞下了全部的股票,也只能在鵬展集團做一個小股東!這一點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今天下午,老王和我們一說,我也意識到了這個方法不是很可行。”
“那怎麼辦?就這麼放棄了這次機會?林逸進了醫院,楚鵬展那麼多產業,我們不借機弄來一些,還真是白浪費了這時機了!”蕭基覺得有些可惜。
“那也沒有辦法,誰讓皮老和皮先生都被打進了醫院?那位大俠實在是太厲害了,偏偏這個時候對我們蕭家下手,我們就算想要圖謀楚鵬展的財產,手裡面也沒有底牌啊!”蕭本嘆道:“如今楚鵬展軟硬不吃,想要從他手中弄來點兒利益,也唯有讓皮老和皮先生出手了。”
“真是不甘心啊!”蕭基有些鬱悶。
“算了,找機會再說吧,等皮老和皮先生出院了,總是有機會教訓楚鵬展的。”蕭本說道:“世家大會馬上就要召開了,我們應該活動活動了,今年我們蕭家,應該能佔據一個好位置,僅次於雨家的席位!”
“恩,說得對!明天我就去燕京,拜訪一下雨水星!”蕭基點頭說道。
蕭家的報復,也只能暫時告一段落,只能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對楚家發出致命的一擊。
同一時刻,於圓圓的家裡。
於仁看着正在屋裡忙着收拾的妻子,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就痊癒了?妻子那腿是被獅子咬斷的,那麼嚴重,居然就好了?
之前於仁在醫院裡,被這一幕給弄傻了,一直回到家裡,還沒有回到現實,直到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總看着我幹什麼?”於母被於仁盯着有些不舒服,轉頭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