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連隔壁的高三九班,都已經傳開了林逸的牛逼事蹟!
唐韻中午想睡一會兒,可是卻睡不着,腦海裡反覆都是林逸那可惡的笑臉。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和哭的有些紅的眼角,擡起頭來,想看會兒書,可是卻聽到不遠處有人在議論什麼,似乎還有提到林逸的名字。
唐韻的心裡下意識的一緊,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關心這個名字,可能是怕別人說林逸追求自己的事情吧?
“你知道麼?剛纔我去上廁所,看到隔壁高三五班,那個新轉來的學生,一腳就將鍾品亮的椅子踢翻了,鍾品亮直接摔了一個仰八叉!”那男生眉飛色舞的和同學講着他的所見所聞:“你們知道因爲什麼嗎?”
“因爲什麼?”旁邊的幾個聽着的學生問道。高三的生活,是簡單而平淡的,所以偶爾一些刺激的新聞,就能讓大家開心好一陣子。
“因爲,那個轉校生說鍾品亮坐在過道上擋路!下次擋路還踢他!”那男生好像自己就是林逸一般似的:“你說他牛逼不牛逼?”
“那轉校生叫林逸吧?好帥的!”一個有些花癡的風搔女聽到後插口道:“上週間艹的時候,你們不是都看見了?一個人就打的那個拿着槍的黑幫混子滿地找牙,這種男人,太有安全感了!”
“切,就你那樣的,人家能看上你纔怪了……那麼搔,被多少人上過都不知道,”另一個女生冷哼了一聲:“我還差不多……”
“滾!”那風搔女被人鄙視了,頓時有些不爽:“也不看看你長的歪瓜裂棗樣兒,還不如我呢!我看,要說有機會,也就唐韻能配得上了……”
唐韻拿着一本書作掩護,豎耳聽着不遠處幾人的談話,聽到林逸那麼囂張的將鍾品亮的座椅踢翻,不由得一撇嘴,紈絝子弟果然還是紈絝子弟,裝了沒有兩天,今天被自己一激就暴露出了本姓,囂張跋扈起來。
正不屑,卻聽到有人提到自己,還說自己和林逸班配,不由得有些氣惱,卻又沒辦法起身去反駁,這種事情,越描越黑,心中對林逸的惱意更甚。
林逸還不知道自己的光輝事蹟已經傳了出去,回到座位上,看到康曉波對自己豎起大拇指,林逸也不在意:“好好看書吧,考不上大學看你怎麼辦。”
“嘿嘿,我這就看書!”康曉波苦笑了一下:“哎,要是我家也像二爺爺一家那樣,我也不至於這麼苦的唸書了,也可以變成一個紈絝少爺。”
“恩?”林逸倒是第一次聽康曉波說起他家的事情:“你二爺爺?是什麼人?很厲害?”
“厲害?”康曉波嘴角劃過一絲淡淡的不屑:“不過是拿了別人的東西去發財的小人一個,和我們這一支基本上不怎麼來往了。”
“哦?”林逸聽出來了,差不多是家族恩怨。
“康神醫你知道吧?”康曉波說道。
“康神醫?”林逸皺了皺眉,有些耳熟呢?不過,猛然想起來,前幾天在藥店的時候,聽到售貨員說的那一番話:“賣金創藥的那個康神醫?”
“恩,就是他。”康曉波點了點頭:“他就是我二爺爺。”
“呃……那你豈不也是富二代……富三代?”林逸倒是有些驚訝康曉波的家世了。
“什麼富二代富三代?”康曉波苦笑道:“我爺爺是我爺爺,我二爺爺是我二爺爺,現在是兩家。我這一脈很窮的,工薪階層吧。”
“家族恩怨?”林逸問道。
“算是吧,當初金創藥的配方,是我爺爺和二爺爺兩個人的,後來,二爺爺要用藥方建廠,我爺爺不同意,於是矛盾就產生了……”康曉波解釋道:“後來,二爺爺好像偷了藥方出去自己建廠創業了,兩家也就鬧掰了,到了現在……”
“呵,你爺爺倒是固執,有這麼好的東西,不去賺錢,也怨不得你二爺爺貪財。”林逸聽後點了點頭:“要是我,沒準兒也會選擇賺錢呢!”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提醒了林逸!藥方很值錢!自己的療傷藥和給楊懷軍配的鎮痛藥,都可以生產銷售,利潤一定不低!
恩,這事兒有待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個人合作,賺點兒錢花,不然老是用楚夢瑤家裡的錢,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像是吃軟飯的。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康曉波吐了吐舌頭:“那配方被二爺爺偷走,我問過爺爺,知不知道配方都有什麼藥材,他卻說他看過忘記了……哎,沒辦法了,所以我只能自己努力了。”
“你倒是看的開。”林逸現在倒是高看了康曉波一眼。
“不看的開又怎麼樣呢?自尋苦惱?有毛病不是?”康曉波無奈:“只能偶爾感嘆一下,好了,老大,我看書去了。”
康神醫……藥方……林逸皺了皺眉,這件事情裡面,應該還有別的隱情,不過康曉波沒說,也可能他了解的也不多。只是,這事兒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
……………………宋凌珊要瘋了,那幾個劫匪躲的很深,而這一片又是山地,給搜索帶來了諸多的不便!那輛牌照爲74110的商務車倒是找到了,不過牌子已經被人掰下去了,從特徵上可以判定,這輛車就是劫匪的車子,不過卻沒有任何用處。
宋凌珊在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在此撥通了楊懷軍的電話。
“楊隊……”宋凌珊都有點兒不好意思開口了。
“小宋,是爲了劫匪的事情吧?”楊懷軍一猜宋凌珊這個時候打電話,就是案子的事情。
“是啊……楊隊,沒有頭緒……”宋凌珊被說中了意圖,有些尷尬。
“小宋,其實,我破案也沒有那麼神,只是心細而已,這次的事情,和一般的銀行搶劫案又不同,涉及到楚鵬展,綁架楚夢瑤,所以,綁架纔是他們的第一目的,搶劫只是其次,”楊懷軍說道:“這些人是有組織的,想要捉住他們,恐怕急了是不行的,尤其是現在風聲很緊,他們上頭的人,也會通知他們躲起來……”
“啊?”宋凌珊沒想到楊懷軍也沒有辦法。
“我只是實話實說,記不記得去年咱們這裡發生過一起珠寶店被搶的案子?”楊懷軍說道:“當時的案子,不也很久都沒破,直到幾個月之後,犯罪嫌疑人以爲風聲已經過去了,出來銷贓的時候才被我們抓獲?當時還是你一腳將那犯罪嫌疑人踢倒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