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建德?恩……他回來了。”安明月嘆了口氣,道:“他總覺得,你接手的事業是他打下的基礎,覺得你現在的榮耀應該屬於他,所以不甘心,就和火狼幫申請,從邊境那邊回來了,想要和你一樣,靠這些手段撈錢!”
“就他那點兒膽子……”安建文撇了撇嘴:“膽子小也就算了,智商也不行,不知道火狼幫怎麼還能同意他回來?”
“他以前給火狼幫做出的貢獻也不小,當然,相比你來說是小了許多。”安明月說道:“當然,他回來做事,不過是照顧他的情緒,至於助手,肯定不會派給他什麼厲害的角色。”
“我看他是想和我爭以後安家話事人的位置吧?”安建文似乎看穿了安建德的想法。
“他是大哥,自然有這些想法也不足爲奇。”安明月說道:“不過你也不用管他,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火狼幫也不是傻子,知道誰更厲害的。”
“我明白。”安建文點了點頭,道:“我只是隨便一說,隨他折騰去吧。”
林逸驅車來到了超市,在停車場裡面,林逸看到了楚夢瑤的那輛奧迪s5,就將車子停在了她的車旁,進入了超市。
林逸找尋別人的本領很強,所以很快就在超市裡找到了正在選採購二鍋頭的唐韻等人。
“韻韻,你不用買這麼多吧?”看着唐韻買了兩箱二鍋頭在購物車裡面,林逸有些哭笑不得:“其實村子裡也有賣的,這只是你一個心意,一箱就足夠了!”
林逸說着,就放回去了一箱。
“這樣啊,我尋思多買一些嘛……”唐韻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東西都買完了?”林逸問道。
“恩,差不多了!”楚夢瑤指了指身後推着兩輛裝的滿滿的購物車的吳臣天說道:“該買的都買了……”
林逸看了一眼,吳臣天一手推一輛車子,也虧得這傢伙是修煉者,不然一般人推一輛都困難,也不知道楚夢瑤她們是怎麼碼上去的,購物車裡的東西都堆成了小山了。
“只是去旅遊,不用這麼誇張吧?”林逸有些無奈的道:“走吧,我們去結賬……”
“小偷!有小偷喔!”就在林逸等人想去結賬的時候,陳雨舒忽然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年輕孕婦大叫了起來:“她是小偷,她偷了兩瓶紅酒!”
林逸皺了皺眉,對於這種事情,他不想管,自有超市的保安去負責,而且鬱小可也是小偷,說不定那孕婦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林逸也懶得去管這種閒事。
可是,讓陳雨舒這麼一喊,事情就不得不管了,因爲,四周的顧客都轉頭看向了陳雨舒所指的方向,而超市的保安,也在聽到了喊叫聲之後跑了過來。
“小舒,她真是小偷?你看清楚了?”楚夢瑤其實也是蠻正義的,但是她看到小偷是個孕婦,還是有些猶豫了,一個孕婦出來偷東西,是不是有什麼困難?
“小偷在哪裡?誰是小偷?”這時候,商場裡的保安也快速的跑了過來,看着圍觀的人羣喝問道。
沒有人回答,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酒架附近的那個年輕孕婦,他們都是看熱鬧的,也沒有看見孕婦行竊的過程,自然不會亂說話。
“是她,我看到她偷了兩瓶酒!”陳雨舒一指那孕婦說道。
保安皺了皺眉,這種孕婦的小偷,是他們最爲頭痛的,也是最不知道怎麼處理好的,萬一一個不小心,弄出點兒事情來,可就鬧大了,弄不好不但他們的工作沒了,還得賠錢!
所以領頭的那個保安很謹慎,對其他人說道:“不要讓她離開,我立刻報警!”
可是,還不等那些手下說話,那孕婦轉身就要離開!
“女士……您還不能離開……請您稍等一下,等着警察來處理好不好?”其中一個保安攔住了那孕婦,小心的說道。
“憑什麼不讓我離開?憑什麼?就憑她說我是小偷?”孕婦卻是生氣了,一指陳雨舒說道:“那我還說她是小偷呢!我渾身上下,就帶着這麼一個小坤包,我上哪裡偷東西去?”
“這……”那保安被孕婦給質問的啞口無言,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誒呦,我的肚子疼!”那孕婦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說道:“你們商場就是這麼對待一個孕婦的?我要去醫院了,快讓開!”
“這……”那保安有些無奈的看向了保安隊長。
那保安隊長也是很爲難的看向了陳雨舒,這超市裡,要是真丟了東西,而他又放走了這嫌疑人,那老闆肯定會怪罪自己的,但是現在要是不放她走,出了事情又不好辦!
而且,看她身後那貨架子上的名酒標價,都是以萬爲計量單位的,如果真是讓她偷了去,那自己也承擔不起啊!
“她懷孕了……不過她懷了兩瓶酒在肚子裡!”陳雨舒指着那孕婦說道。
“噗……”在場的人,聽了陳雨舒的話,都差點兒笑噴了,敢情這孕婦是假的,把酒藏在了肚子裡面?怪不得她信心滿滿的說,她身上就有一個小坤包,沒有其他東西呢,原來是這個原因!
“女士,可以將你的衣服打開看看麼?”那保安隊長聽了陳雨舒的話,反倒鎮定了下來,一般人如果不確定,也不能這麼信誓旦旦!
“啊,我肚子疼,疼死了……”那孕婦一下子就躺在了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然後大喊了起來。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這時候,人羣中又跑過來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男子,推開那保安隊長,就抱住了躺在地上的孕婦,對那保安隊長大吼道:“我老婆要立刻送醫院,我要告你們超市!要是我老婆有個三長兩短,我要告你謀殺!”
“啊?”保安隊長沒想到這又來了一個孕婦的丈夫,而且還說出一些狠話來,讓他又有些猶豫了,他這個工作不好做,在老闆和顧客之間受夾板氣,所以聽到那男人如此說,就有些退縮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