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偉拓想,要是早知道如此,就和張多磐賭了,誰要是輸了誰就離何美月遠一點兒!
“好了,繼續唱歌吧,比也比完了,張多磐,這回你知道了吧,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何美月看着張多磐吃癟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最討厭的就是張多磐這種紈絝子弟天下老子第一的作風,讓他吃癟,心裡也很爽。
張多磐黑着臉,有些不服,是的,他輸得太冤枉了,明明能贏的,卻讓範甘鶴搞砸了,他還不知道是林逸動的手腳,如果知道,恐怕就不會這麼生氣了。
但是現在,他以爲是自己這邊不小心搞砸了呢,所以十分的鬱悶,聽到何美月這麼說,更是覺得不能在白偉拓面前掉了份兒,於是脖子一梗說道:“這樣,喝酒這些東西都屬於小道,不是什麼正經的比試,要比試咱就比試個大的,敢不敢?”
“哦?怎麼比?”白偉拓贏了拼酒,信心十足,這時候自然不會弱了氣勢。
“這樣,新生晚會上,咱們一人拿出一個節目來,誰的節目拿的名次高,誰就勝了,輸的人,自願放棄美月,怎麼樣?”張多磐冒着被何美月罵的風險,再次拿何美月做彩頭。
當然,他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白偉拓剛剛獲勝現在自尊心膨脹,如果再次提出這樣的要求,沒準兒白偉拓會頭腦一熱的答應下來,那時候就算是何美月再說,也無濟於事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算話,那張多磐更有理由擠兌他。
白偉拓喝的雖然是水,但是爲了逼真,範甘鶴還是讓那服務生在酒瓶子裡留了一些酒的,這對於張多磐不算什麼,但是白偉拓卻有點兒喝高了,聽張多磐這麼一說,立刻很豪邁的說道:“行啊,比就比,誰怕誰?”
白偉拓別的不說,對於自己的歌喉還是有些信心的,不然也不能一來就和何美月對唱,因爲這是他的強項,在高中的時候,學校藝術節他就總上臺,獨唱第一名也是拿過的,所以壓根就不怕張多磐。
“好,君子一言……”張多磐心中一喜,連忙說道。
“駟馬難追!”白偉拓說道。
“主意,我說的是一人拿出一個節目,沒說親自上臺,也就是,只要這個節目是我策劃和參與的就可以了!”張多磐得意的看着白偉拓,這傢伙不是信心滿滿麼?他不介意打擊他一下,讓他士氣下降。
“哼,那又如何?”白偉拓也知道,張多磐玩兒了一個文字遊戲,一個人拿出一個節目和一個人表演一個節目是不同的,拿出,可以是拿出一個大家共同完成的節目,只要他參與了就可以,但是一個人表演,那就是一個人了……但是之前話說出去了,白偉拓又不能收回,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好,美月,這回可是他自願的,而且也不算我打擊他,白兄弟的歌喉不錯,沒準兒還真能拿到一個好成績也說不定?”張多磐嘿嘿一笑說道。
何美月搖了搖頭,她想開口,的確已經晚了,而這時候,兩個人已經對上了,何美月要再說什麼,那就有點兒不近人情了,一個是老同學,一個是印象還不錯的新同學,如果何美月對兩人厭惡至極,那肯定會阻止他們。
不過關鍵問題是何美月並不討厭他們,所以也就任由他們折騰了。
“不用看我,我沒興趣和你賭什麼。”林逸看了範甘鶴一眼,淡淡的說道:“和你拼酒,也不過是爲了白偉拓。”
範甘鶴心中惱火,這林逸也太不將人放在眼裡了,完全是無視自己啊!範甘鶴的心裡在盤算,是不是找機會陰林逸一下,讓這小子知道自己的厲害。
“好了好了,大家唱歌吧……”何美月不想浪費時間,明天系裡還有事兒,後天就開始軍訓了,也沒有時間再練歌。
雖然之前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是何美月的歌聲的確好聽,白偉拓和張多磐這個時候卻是出奇的一致,對何美月交口稱讚……晚上,林逸開車載着寢室裡的幾個同學還有王心妍等人回了學校,而張多磐和範甘鶴,只能自己坐出租車回去了……“老大,你怎麼做到的啊,將那二鍋頭換成白水了?”白偉拓有些興奮的說道,不過卻突然想到何美月還在後面坐着呢,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個美月……我……”
“你喝的是水?”何美月有些驚訝。
“那個水不是我換的,是範甘鶴換的。”林逸說道:“心妍去洗手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範甘鶴和那服務生的話,然後我偷摸的就給你換了,本來那水是給張多磐準備的。”
“怪不得呢!”何美月恍然大悟,林逸一直坐在包廂裡,就是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將二鍋頭裡的白酒換成水,但是如果說偷摸將兩個瓶子掉個位置,那倒是有些可能的。
“我說的呢,原來是他們自己搞的鬼,怪不得之前張多磐將我瓶底裡剩的酒倒到他自己的杯子裡聞了聞,然後什麼都沒說,一臉吃屎的表情,原來是吃了個啞巴虧啊!”白偉拓哈哈一笑,很是爽快:“林大哥,你太厲害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小手段而已……”林逸淡淡的說道。
王心妍卻是微微一笑,她早知道林逸有這種手段,在火車上,他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幾個騙子的錢都順來了麼?
到了學校,林逸四人先將王心妍、何美月、柴小靈送到了寢室,才準備回男寢,不過在女寢門口,無巧不巧的卻迎面碰到了大小姐和小舒……林逸正和王心妍肩並肩走着,看到楚夢瑤,一下子愣住了。
王心妍有些錯愕,不知道眼前這兩個漂亮的女生到底要幹什麼,看的出來,她們的眼神有些不善……只是王心妍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們,亦或者說,她們是衝着林逸而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