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讓分部的大當家大也就是豐哥完全沒有說話的資格,等於被架空了起來。
當時,這跟班很興奮,如果自己混好了,幾年下來,沒準兒能混上個二當家的位置,而大當家又是個花架子,自己這二當家就等於是大當家了,直接對諸葛軍師負責了。
當然,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他還沒有過幾天好曰子,諸葛軍師就被人打死了,他這個跟班也將跌進萬丈深淵!雖然他在分部呆不下去了,也可以回總部,但是到了總部,也不過是一輩子的小嘍囉了,沒有人敢在起用他,都會覺得他身上晦氣,他想要發展是不可能了,而且混吃等死還是好的,就怕被當成替罪羊,丟出去頂缸,那可就什麼都完了!
要知道,紅色海螺雖然神秘,但是也是掛了號的大型恐怖販毒組織,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也會被警方抓住一些把柄,而且紅色海螺裡面,也有一些專門用來頂缸的窩囊廢,如果這個跟班回去了,那麼有可能就淪爲此列了。
他的心情很是鬱悶,倒是不恨林逸,而是恨極了諸葛軍師!他是個頭腦聰明的人,知道冤有頭債有主,要不是諸葛軍師出去裝逼欺負人,得罪了不能得罪的高手,那怎麼會喪命?
想想關神醫醫藥公司在短短的時間裡做的風生水起,背後沒有強有力的靠山支撐怎麼可能呢?這諸葛軍師還自稱諸葛亮再世呢,簡直就是豬哥再世,豬都比他聰明!蠢蛋一個!
不過即使心裡面怒罵和悲傷,他還是按照規矩,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大豐哥的,雖說在國內分部是諸葛軍師掌權,大豐哥被架空,但是實際上卻是大豐哥最大,他要是不告訴大豐哥直接和總部彙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現在諸葛軍師死了,他也沒有靠山了,萬一有人壞他一下說他不按規矩辦事兒,那就等於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了,以後只能出去頂包了。
“大豐哥,我是小通子……”跟班有氣無力的撥通了大豐哥的電話。
大豐哥這邊,其實也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他不知道林逸到底能不能搞定諸葛軍師,雖然林逸說的時候信心滿滿,但是諸葛軍師到底是天階初期高手啊!
“哦?小通子啊,有什麼事情麼?”大豐哥故作平靜的說道,內心卻無比的激動!小通子放在以前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給自己打電話的,他都是跟着諸葛軍師混,怎麼能給大豐哥打電話?
可是這次突然的打來電話,肯定是出了事情了,而大豐哥能想到的就是諸葛軍師了,也只有諸葛軍師出事兒了,小通子纔會給他打電話。
“大豐哥,出事兒了,諸葛軍師死了!”小通子哭喪着臉說道:“他被人給打死了!”
“哦?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打死諸葛軍師?”大豐哥“勃然大怒”:“莫非是想和我們紅色海螺作對?”
“也不是,是諸葛軍師自找的,要是他聽大豐哥您的,穩步發展,能死麼?”小通子一咬牙,索姓做出最後的一搏,要是大豐哥這邊聽到他的誇讚,能將他留在身邊,那小通子還有可能撈點兒差事做,不然回總部,就是完蛋。
“哦?這怎麼說呢?”大豐哥不動聲色的問道。
小通子也不笨,聽到大豐哥相詢,立刻就明白大豐哥不反感他繼續說下去,於是連忙道:“要我說啊,諸葛軍師雖然是總部下來的,但是對國內的一些勢力根本就不瞭解,但是卻還想出風頭,好大喜功,結果怎麼樣?這下可倒好了,招惹了不能招惹的勢力,他天階初期高手又能怎麼樣?人家可是秒殺啊,一招就給他打成了死人,渾身骨骼經脈俱斷,這不是作死呢麼!”
“什麼?秒殺?”大豐哥頓時愣住了,他雖然覺得林逸說了能幹掉諸葛軍師,那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但是過程應該不會簡單,應該是極其艱難的,但是沒想到的是林逸居然能秒殺諸葛軍師?那林逸現在是什麼等級的修煉者了?
“是的,就是秒殺!”小通子自然不知道大豐哥認識林逸,他繼續說道:“本來,人家賴長衣的公司都找來了世俗吳家的一個地階初期高手講和,可是諸葛軍師不給人家面子,給人廢掉了,這下好了,把那吳家少家主背後的老大惹來了,人家一招就幹掉了他!”
“那背後的老大是誰?居然這麼厲害?”大豐哥連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叫什麼,不過年輕得很,也就二十歲出頭,有些消瘦,看着卻不像是什麼狠人,和學生差不多,但是一出手……那可真是狠啊!”小通子想想都覺得後怕不已。
大豐哥深吸了一口氣,他終於可以確定,就是林逸乾的了,可是林逸怎麼就這麼厲害了呢?不過林逸越是厲害,大豐哥就越是高興,證明他沒有跟錯人!
“這麼厲害,這種狠人,諸葛軍師去招惹,那不死都怪了!”大豐哥淡淡說道:“咱們這裡是古武術發源地,和外國不同,這裡有好多隱世的高手,你不招惹他們的時候,你可能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你招惹了他們,麻煩就來了!”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唉,不過我人微言輕,又是從總部一起跟着諸葛軍師來的,我雖然想勸說,可是諸葛軍師也不聽我的,我又不好偷偷的給大豐哥打小報告,沒想到居然讓諸葛軍師送命了,大豐哥,對不起,你處罰我吧!”小通子說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看你還算是個挺伶俐個人,你現在立刻回來吧,咱們商量一下,看看這事兒怎麼辦!”大豐哥也看出了小通子這人不笨,而他身邊也需要一個這樣的人,所以乾脆就給收到了手下,反正小通子是沒有根基的人,不跟着他大豐死心塌地,回總部就是個死。
“多謝大豐哥!”小通子激動萬分,沒想到自己賭對了,將皮箱扔上了車子,就飛奔而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