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少有獨處的機會,現在倒是有點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
“你……”
林逸想說點兒什麼,沒想到楚夢瑤這時候也開口了,倒是讓兩人相視一笑。
“你先說吧。”林逸笑道:“我其實沒事兒。”
“我也沒什麼事兒,只是想問問,你一會兒去參加鍾品亮的挑戰?”楚夢瑤莞爾一笑,說道,兩個人之間緊張的氣氛,也一下子緩釋開來。
“不想去,但是卻也不能不去,他在廣播喇叭裡面都那麼說了,我不去豈不是孬種,狗孃養的?雖然我不知道我娘是誰,但是我是林老頭撫養大的,那不等於罵他呢麼?”林逸苦笑着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倒是,鍾品亮這人真討厭,有點兒太執着了,我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他,可是他卻沒完沒了的死纏爛打,這些年要不是小舒一直擋着,我都不知道要多煩了。”楚夢瑤嘆了口氣,想起鍾品亮來就覺得頭痛。
“這倒是,不過他還挺專一的,只不過死纏爛打就有點兒心理不正常了。”林逸說道:“而且這小子運氣也不錯,被安建文割了個腎,還能活的這麼好……”
“算了,既然沒辦法,那就去吧。”楚夢瑤說道:“只是不知道鍾品亮這一次有什麼依仗呢?按照他的姓格,要是手中沒有依仗,是不可能輕易挑戰的。”
“這就只能等着小舒醒過來再說了。”林逸已經知道陳雨舒是去打探鍾品亮底牌去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人說話間,陳雨舒睜開了眼睛,不過卻有些迷糊:“我這是在哪裡?咦?瑤瑤姐,箭牌哥?你們都在?這是宿舍?”
“小舒,你剛纔突然暈倒了,出了什麼事情麼?”楚夢瑤看到陳雨舒醒過來,頓時一喜,連忙問道。
“啊……對了,之前鍾品亮說給我演練一下他的絕招,但是我突然有些頭暈,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陳雨舒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來:“我暈倒了?怎麼會呢?”
“難道是鍾品亮做的?”林逸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是不是用什麼方法,讓你昏迷了過去?”
“咦?好像是啊,我感覺腿上好像痛了一下,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似的,我正想看個究竟,就昏了過去了!”陳雨舒突然想起了之前的情況來,連忙說道。
“我看看,那隻腿?”林逸連忙問道。
“就是這裡了!”陳雨舒打開了褲腳,露出了蓮藕般白皙的小腿,在上面,果然有一排細小的牙印兒,陳雨舒一驚,道:“這是什麼東西?好像是被蟲子咬了?”
“我看看……”林逸仔細觀察了陳雨舒小腿上的牙印兒,不過卻也沒有看出什麼究竟來:“難道是什麼靈獸咬的?不會是鍾品亮弄來一個什麼靈獸吧?”
“有可能啊,小舒知道了,這個靈獸肯定是鍾品亮的底牌,他想要在下午的挑戰上咬箭牌哥,讓箭牌哥昏迷,這樣他就勝利了!”陳雨舒立刻想到了前因後果:“他是拿小舒做實驗了!”
陳雨舒推理出來的也和真相差不多了,只不過鍾品亮的動機她沒有猜到,還以爲鍾品亮是用她來做實驗呢。
“這倒是有可能!”林逸點了點頭,心中暗暗提防起來,如果鍾品亮真用這個咬人昏迷的靈獸的話,那林逸必須要小心行事了,萬一着了道,昏了過去,豈不是未戰先敗了?“小舒,這次倒是要多謝你了,要不是你以身試險,我沒準兒還真會大意了!”
“喔,那就好,小舒沒有白暈倒,不過鍾品亮也夠壞的,居然用靈獸咬我!”陳雨舒怒道:“下回看見他,看我怎麼坑他!”
不過,讓陳雨舒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和鍾品亮一別,就算不是永別,也差不多了,在很久的一段時間裡,都沒有了鍾品亮的消息,讓楚夢瑤鬆了口氣的同時,卻是讓陳雨舒有點兒想念鍾品亮了,沒有人整蠱就是寂寞啊……下午一點半鐘,學校的小艹場上圍滿了看熱鬧的學生,這個月很多院系週一下午都是沒有課程的,而鍾品亮正好選了這麼一個曰子,大家都沒有什麼事兒,就來湊熱鬧了。
林逸和楚夢瑤、陳雨舒一起來到了學校的小艹場,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林逸來了”,衆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其實,林逸在學校裡並不算名人,只不過上一次贏了鍾品亮,才略有名氣,而這一次鍾品亮挑戰的對象還是林逸,這才讓林逸有了一些知名度。
林逸等人來到了場中間,卻看到白偉拓、何美月、王心妍、韓靜靜等人已經來了,就連右盤虎和康照龍也來看熱鬧了,唯獨卻是不見鍾品亮的身影!
按照以往的管理,鍾品亮都是早早的等候在比賽場上的,而林逸則是踩着時間來的,但是這一次,時間到了,林逸來了,鍾品亮還沒有來。
“鍾品亮呢?”林逸一愣,問白偉拓道。
“沒看見啊,一直沒有來,他的那個跟班也沒在,要不是你來了,我們都以爲挑戰取消了呢!”白偉拓也是疑惑的說道。
“沒來?”林逸更是納悶了,以鍾品亮的姓格,斷然是不會晚來的,他如果有必勝的把握,肯定早早來到這裡造勢!
等了一會兒,林逸也不見鍾品亮和高小福來,而時間都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在場看熱鬧的同學也都有些不耐了,紛紛抱怨着鍾品亮不守信用不守時間。
無奈之下,林逸只能拿出電話來,撥通了鍾品亮的號碼,可是電話打通了,那邊卻沒有接聽,而是直接給掛斷了,這讓林逸更是疑惑了,鍾品亮到底搞什麼鬼?
再撥打過去,還是被果斷掛斷,林逸真是有點兒無奈了,對在場的人說道:“你們誰和鍾品亮是一個班級的?誰去看看他在不在宿舍裡面?”
“不在,我們剛剛去找過了……”林逸的話音剛落,就有人迴應了,原來,是有其他人也不耐煩了,去找了鍾品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