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這兩個黑衣人,聽這兩個人的語氣,怎麼好像是找自己來尋仇的,而不是打劫的?
“小子,挺能裝蒜啊,滅掉了我們血衣黃泉門三個高手,卻裝作沒事兒人的樣子,心理素質還挺強啊,不得不說,你裝的還挺像!”那短頭髮男子嘲諷的說道:“不過裝也沒有用,我手裡有你的照片,而且認識你的車子,你是林逸吧?”
“啊?”林逸更是愣住了,這人,居然還知道自己叫林逸?本來,林逸只是以爲他們隨口嚇唬嚇唬自己,爲了後面的打劫更順利而打基礎,卻是沒想到,這人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來!
“血衣黃泉門?”林逸皺了皺眉頭,他好像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門派的人,就算隱約聽說過,也和他們無冤無仇,不知道何時招惹了這麼一個勢力。
“小子,你還裝?”短頭髮男子看着林逸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頓時有點兒不耐煩了:“你再裝也沒有用,今天我就滅了你,爲門派失去的精英報仇雪恨!”
血衣黃泉門有三個玄階後期巔峰實力的高手,死在了暗殺林逸的路上,當然,這並非林逸殺掉的,而是小青殺掉的,只不過,當時一起的還有唐韻,這段記憶就被林逸選擇姓的遺忘掉了。
而林逸不知情,三個玄階後期巔峰實力的高手,又以爲他們的同門死在了林逸的手中,所以他們來找林逸報仇了!
當然,報仇,也是要講求規矩的,血衣黃泉門,雖然是個特立獨行的門派,甚至實力不弱於上古門派,但是他也必須要遵守規則,不在世俗界胡亂殺人。
林逸不出世俗界去了無人煙的地界範圍,血衣黃泉門還真不好隨意動手擊殺林逸,不然的話,無視整個上古的制約和規則,血衣黃泉門也怕被其他上古門派聯合起來找麻煩!
畢竟血衣黃泉門還沒有五行門或者明曰復明曰教派那麼強悍,可以凌駕於上古層面之上。
所以,林逸哪怕是去古墓,他們都沒有動手,因爲那裡還是屬於城市的範圍,唯有雪谷這裡,纔是真正的了無人煙,血衣黃泉門纔敢肆無忌憚的動手報仇!
“哦……”林逸看這短頭髮男子也不想多解釋,林逸乾脆也不問了,直接運轉了狂火拳的心法口訣,然後直接一記狂火八卦掌第七式拍在了短頭髮男子的胸前:“狂火八卦掌第七式!”
“砰!”一聲巨響,短頭髮男子毫無徵兆的就被林逸打飛了出去,甚至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死透了,在他的胸口是一片駭人的焦黑,被燒出了一個手掌形狀的大黑洞,裡面的內臟都已經被焚化,煞是恐怖。
一個天階初期高手,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被林逸幹掉了,這讓短頭髮男子身邊的另外一個天階初期高手呆住了,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點兒不明白,眼前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
在報仇之前,血衣黃泉門還是經過了周密的調查的,這是一個利益至上的門派,所以如果報仇困難的話,他們寧可不報仇,也不會做一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傻事兒,更不需要說,林逸能夠輕易滅殺天階高手了!
但是,根據調查,林逸僅僅是個地階高手啊,雖然比當初趙奇兵僱兇殺人的時候,實力要高了不止一籌,但是終究還是地階高手,兩個天階初期高手圍剿他,那還不是妥妥的手到擒來?
誰成想,人家一出手就滅掉了一個天階初期高手,另外一個頓時冷汗直冒,下意識的就伸手摸向了胸口!
不過,下一刻,林逸的狂火八卦掌第八式就拍了過來!雖然,第八式要比第七式浪費更多的體力真氣,但是連續催發兩個第七式,林逸是吃不消的。
這種對敵有目標攻擊的催發武技,和空催發演練是有天壤之別的,林逸對着空氣催發雖然也消耗體力真氣,但是絕對沒有這種消耗的這麼嚴重。
而林逸之所以催發出第八式,也是因爲連貫的原因,雖然更消耗體力真氣,但是卻能夠催發成功,如果稍息一會兒,林逸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催發出狂火八卦掌了。
哪怕是第七式也不行,也不能連續兩次毫無間隔的催發,還不如這樣一鼓作氣的催發,這樣雖然透支體力,但是卻不至於有什麼危險,等另外一個天階初期高手掛掉之後,他想怎麼休息就怎麼休息。
所以,林逸一鼓作氣的將狂火八卦掌第八式催發出來,直接印在了另一個天階初期高手的胸口!
那高手眼中,滿是駭然和驚恐的神色,甚至忘記了躲避,臨死之前,只大聲的叫了一聲:“林逸殺我!”
然後,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整個人被林逸拍飛了出去,慘樣卻比之前的短頭髮修煉者更勝一籌,整個胸前被打出了一個碩大的窟窿,都已經被打穿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引燃了,落地後依然冒着濃煙……其實,這個天階初期高手想要逃跑或者在林逸出手滅殺短頭髮高手時完全可以攻擊林逸,可是先入爲主讓他認爲林逸很厲害,已經不是他能夠戰勝的了,未戰先衰,弱了氣勢,造成了他被林逸接下來斬殺的悲劇。
出手幹掉了兩個天階初期高手,林逸並沒有多開心,而是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渾身的衣服已經溼透了,剛纔的第七式、第八式狂火八卦掌,抽乾了林逸身體內的所有體力真氣,甚至都出現了虧空,讓林逸差一點兒掉級。
所以在確定兩個天階高手已經死亡之後,林逸一下子昏迷了過去,強制進入了玉佩空間恢復體力。
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麻煩是暫時過去了,但是林逸疑惑的是,這兩個自稱是血衣黃泉門的人,到底和自己有什麼仇恨呢?起初,林逸猜測這事兒是不是太上長老幹的,畢竟自己從雪谷換了東西,只有他知道,有攔路搶劫的,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也唯有太上長老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