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林逸覺得倒是很有可能了,如果福伯真的是楚鵬展身邊的保鏢,那應該是一名外家高手,就像吳臣天一樣,雖然也是修煉者,但是因爲修煉的是外家功法,身體裡不存在真氣,只是單純的煉體,所以自己察覺不到他身體裡面的真氣,也無法知道他的等級。
所以福伯在林逸眼裡面,就顯得有些高深莫測了,能在楚鵬展身邊陪伴這麼多年,肯定不是吳臣天那種剛出道的小孩兒能夠相提並論的,福伯到底有多厲害呢?
想來,自己來之前,他不但保護楚鵬展的安全,也要在上學和放學的時候兼顧楚夢瑤和陳雨舒的安全,身手應該不弱!這之前有沒有人對楚夢瑤不利林逸沒去了解過,但是僅僅從楚夢瑤和陳雨舒都平安無事活到現在來看,福伯就很厲害了。
福伯似乎感覺到林逸的目光注視到了他的後背上面,沉默了一下,開口道:“你猜的沒有錯,我就是楚先生的保鏢!而謝董事的身邊,也有一個高手,身手不在我之下,只不過,我現在修煉的是外家的功夫,他是內家高手。”
“現在”?林逸對福伯的話中有話,更是有了些興趣。這個“現在”是什麼意思?他以前還修煉過內家功法?可是自己怎麼一點兒都感覺不到?
“我會小心。”林逸倒是沒怎麼在意,高手麼……自己還是高手呢……
林逸說完,就下了車,準備開着自己的破面包直接去找謝廣波,既然知道了問題所在,林逸沒有理由繼續等下去。
“等等,小逸,你這輛車,不會被查到什麼吧?”楚鵬展掃了一眼林逸的破面包車,看了一眼車牌,問道。
“呵……楚叔叔,您以爲我去幹什麼?”林逸用鑰匙打開了車門,準備上車:“我是去找謝廣波面對面談談的,不怕他認出我來。”
“這樣啊……”楚鵬展點了點頭,隨即道:“要不你開瑤瑤的車子吧?那小區裡住的都是有錢人,你這輛車子,難保不會被攔在小區門口。”
“也行,那我開小舒的甲殼蟲吧,正好我這兒有鑰匙,就不用再麻煩瑤瑤了。”林逸點了點頭,鎖上了自己的破面包,去別墅的車庫提車。
鉛華水岸小區是松山市最高檔的豪華小區之一!這裡被譽爲松山權貴的象徵,這裡每一戶都是複式格局,更有讀力的別墅洋房!
每一戶基本上都是一千萬起價,而別墅一套更是可以賣到三千萬以上!能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而這鉛華水岸,則被稱作是松山市的富人區!
雖然有錢人未必都住在這裡,但住在這裡的,肯定是有錢人。楚鵬展沒有在這裡買房子,是因爲他現在的住所比這裡還要豪華!
謝廣波作爲鵬展集團這個國內五百強企業的第三大股東,在這裡有一套別墅也不足爲奇,況且這個鉛華水岸小區的項目就是鵬展集團開發的。
鉛華水岸的管理果然十分嚴格,外來車輛都被阻擋在了小區的門口,只有檔次夠了的車子纔會被放行或者車子上有小區的通行證,在確認是小區住戶之後,纔會被放行。
林逸的甲殼蟲雖然不是太貴的車子,不過能買起這種車子的,一般都不是家裡面的第一輛車。
所以林逸的甲殼蟲很爽快的被保安放行了,林逸也沒找人打聽,開着車子在小區裡轉了一圈,就找到了F區,其實F區很好找,一片片的讀力洋房別墅,一眼就能看到。
林逸將車子停在了六號別墅的門前,大搖大擺的下了車。不過林逸卻沒有去按門鈴,而是一腳踩在了別墅旁邊的變電箱上,縱身一躍上了二樓的涼臺……
謝廣波雖然住着豪宅別墅,不過卻並不是一個喜歡奢華的人,住在這裡,也完全是因爲股東的身份,有的時候,很多情況下不能丟了面子,住的太破,生意夥伴也會擔心你的實力。
中年喪妻,謝廣波也沒有再娶,他是一個對物質生活沒有什麼太大欲望的人,對女人的興趣也不是很大,所以妻子去世以後,也沒有帶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同住,要說謝廣波最大的願望,就是自己的兒子能夠接替自己的事業,闖出一番天地來。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原本好意將兒子送出國去讀書,想學點兒本事再回來幫助自己,可是兒子卻染上了賭博和吸毒的毛病……
賭博倒是不算什麼,小賭怡情,謝廣波偶爾也會和老友玩兒上幾圈。可是吸毒……那東西可是個無底洞啊,有多少家產都能給吸進去……
這一次,兒子居然欠了國外的黑幫一個億……雖然謝廣波很憤怒,但是就這麼一個兒子,他也不能不管!
謝廣波剛和兒子通完話,看着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慘樣,謝廣波就一陣心痛,恨不得衝到兒子身邊,將他解救出來!
“謝廣波?”一個聲音在謝廣波面前響起,謝廣波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擡起頭來,卻看到了讓他驚訝的一幕!
“你……你是什麼人?”謝廣波像是見了鬼一般,不可思議的看着林逸!自己和兒子在網絡上通完話,發了一會兒呆,屋子裡居然多了一個人!
謝廣波之所以驚訝,並不是因爲林逸悄然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而是驚訝於林逸是如何進來的?在和兒子通話的時候,謝廣波特意將房間門從裡面反鎖了起來,防止家中的保姆和保鏢聽見自己的話,而房間的鑰匙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這個人是如何進來的?
關鍵是,他是怎麼進來的?樓下有保姆還有保鏢,林逸要是進來,不可能不驚動他們,如果是正常拜訪,保姆應該會上來通報自己,而如果是非正常的闖入,保鏢應該會攔住他!
可是這個人偏偏就進來了,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卻一點兒察覺都沒有!
來者不善!這是謝廣波的第一個反應,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旋即就恢復了鎮定:“你是怎麼進來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