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林東方能夠給他們先斬後奏的權力,他們還是很開心的,這最起碼說明,林東方是將他們當成自己人了,而並非是虛與委蛇的想要騙他們。
當然,在他們看來,林東方也沒有任何必要對他們虛與委蛇,林東方想要擊殺他們,不過是擡擡手的事情,能夠委託他們辦事兒,也算是看得起他們了。
“關於我在這裡的事情,希望你們保密,在小逸沒有成長起來之前,我不希望我的消息被傳出去,而他,也並不知道我當年的事情!”林東方看了黃泉老祖三人一眼,警告的說道。
“放心吧,老主人,我們不會多嘴的,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出手的,明面上,我們和小主人還是保持以前的關係狀態?”黃泉老祖點了點頭,小心的詢問道。
“那倒是不必,找個由頭,將你們之間的恩怨先化解了吧,省的他擔憂。”林老頭也希望給林逸稍微減減壓,畢竟林逸現在的壓力實在是有點兒太大了,林老頭怕林逸撐不住,這要是換做一個心理素質不好的人,都能瘋掉了。
“好的,我們知道怎麼做了。”黃泉老祖連忙應道。
“行了,你們去吧,有事兒,可以聯絡我。”林老頭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黃泉老祖:“我沒有名片,你記一下吧。”
“我已經記住了!”陰森老祖這邊,已經拿出了記事本,記下了林東方的電話號碼!他有些激動,這可是天道高手啊,以後,血衣黃泉門也不是沒有靠山的門派了,他們的靠山將是天道高手,這可是比五行門還要牛逼的存在啊!
要是林東方和楊明一起出馬,什麼五行門和明曰復明曰教派,都得玩完兒!
黃泉老祖、血衣老祖和陰森老祖,無聲無息的離去了,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林老頭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今天這事兒,算是好壞參半吧,他不能夠長時間遠離西星山村,這是個致命的軟肋,還好目前只有血衣黃泉門知道他在這裡,不然知道的門派越多,林東方的事情越有可能暴露出去!
暴露出去,這並非好事兒,要是大家推測出林東方不能離開西星山村,那麼當年吃過虧的那些門派,會將怒氣發泄在林逸的身上,除非林逸也回到西星山村避禍,否則以後恐怕會仇家滿天下!
所以,林東方也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才嚴格命令血衣黃泉門進行保密。
黃泉老祖、血衣老祖和陰森老祖一行人離開了西星山村的地界,三人同時坐在了路邊的一處草地上鬆了口氣,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明亮了起來,三人心有餘悸的喘着粗氣。
“血衣,看來你的預感沒有錯,猜測也沒有錯,誰能想到,老主人會來這裡隱居?”黃泉老祖苦笑了一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哎,我當時也是隨口說說,更讓人意外的是,林逸居然是老主人的孫子,那位楊先生的弟子,我們居然還想幹掉林逸,這不是找死的行爲麼?”血衣老祖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對了,我們怎麼和林逸主人化解恩怨呢?”陰森老祖突然想到了重點,林東方可是讓他們找個由頭,將恩怨揭過的,可是要怎麼揭過呢?
“要不,咱們前去東海市一趟,和林逸主人呢說一下?”黃泉老祖建議道。
“要怎麼說呢?直接說?”血衣老祖皺了皺眉頭,道:“那林逸主人會不會懷疑我們的目的?”
“二位老祖,我倒是有個好主意!”陰森老祖眼珠一轉,說道:“我們可以去和林逸說,當年僱用我們的人,是趙奇兵,這一切都是趙奇兵引起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想要報復趙奇兵,但是現在趙奇兵乃是暗夜宮的弟子,我們也不好去報復,如果能通過林逸主人和暗夜宮的楚夢瑤宮主打個招呼,讓她幫忙整治一下趙奇兵,那就好了!”
“哦?這倒是個好主意,可是,林逸主人能幫我們麼?”黃泉老祖點了點頭,問道。
“我看八成差不多,畢竟我們可以許下個好處,比如他要是需要血衣黃泉門幫忙的時候,我們可以出手幫忙!”陰森老祖說道:“這樣一來,不但有了我們幫助林逸主人的理由,還不會讓他懷疑!”
“陰森,我發現你的頭腦還挺靈活啊!”黃泉老祖聽後,頓時覺得陰森老祖的主意十分的不錯,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如此一來,我們也有幫助林逸出手的理由了!”
陰森老祖聽後頓時鬆了口氣:“黃泉老祖謬讚了,這也算是屬下將功補過吧!”
“不,你不但沒有過,還有功,大大的功勞!如果不是我們調查的太慢,暫緩對林逸主人下手,一旦我們真的去擊殺林逸,不管老主人有沒有趕到,林逸主人有沒有死,我們都是必死無疑了!”黃泉老祖擺了擺手說道:“你這是大大的功勞啊!”
“不錯,陰森,你這一次救了我們學醫黃泉門啊!以後,你不再是僕人的身份了,你就是我們血衣的三弟了,也算是正式成爲血衣黃泉門的高層了!”血衣老祖點頭說道。
“多謝二位老祖的栽培,在陰森心中,您二位永遠都是陰森的主人!”陰森老祖感激涕零的說道。
“不,我們現在的主人是林逸,你不要搞錯了,讓老主人誤會,就不好了。”黃泉老祖卻是說道:“以後我們的身份都是主人的小弟,都是一樣的了!”
“是!”陰森老祖連忙答道。
三人商定好了之後,就動身前往了東海市,當然也是爲了怕夜長夢多,畢竟林東方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跟催命符差不多。
當血衣老祖、黃泉老祖、陰森老祖站在林逸的別墅門口的時候,心情和從血衣黃泉門離開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那時候,他們心中對林逸充滿了怒火和仇恨,恨不得將林逸殺之而後快,但是現在,他們心中只有敬畏和恐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