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花哥,兵少在不在?”鍾發白見到李呲花對自己如此熱情,心中一寬,看來自己的事情,還是有希望的。
“兵少昨晚和三個妞兒大戰到半夜,還沒有起來。”李呲花隨意的說道。這鐘發白現在也算是自己人了,所以李呲花也不避諱什麼。
“嘿嘿,兵少可真是牛!這戰鬥力,咱是望塵莫及啊!”鍾發白伸出了大拇指,不露聲色的恭維道。
“那是,兵少是什麼人。”李呲花淡淡一笑:“鍾老弟,你有事兒找兵少?”
“我的事情,就不麻煩兵少了,有呲花哥給我做主就足夠了!”鍾發白拍了一個馬屁。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李呲花倒是沒有因爲鍾發白的馬屁而得意忘形,而是直接問道。
“呲花哥,這一次,我可是讓楚鵬展欺負到腦袋上了,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鍾發白坐在了李呲花對面的啥發生,聲色俱厲的說道:“我現在好歹也算是兵少的人了,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哦?楚鵬展怎麼了?”李呲花淡淡的問道。
“小兒鍾品亮,不過是追求他女兒楚夢瑤,可是卻被他抓去割掉了一個腎!這楚鵬展這麼做,也太絕了吧?他是絲毫沒有將呲花哥和兵少放在眼裡啊!”鍾發白十分憤慨的說道。
“等等,你說什麼?割掉一個腎?”李呲花一愣。這要是別的事兒,說是楚鵬展做的,還有可能,但是割掉一個腎,這也有點兒太玄乎了吧?而且,鍾發白一提到割腎,李呲花是想到了另外一個人:“你確定是楚鵬展做的?”
“這個……雖然還沒有證據,不過肯定是了!”鍾發白哭訴道:“小兒說了,那個割他腎的人,警告他道,讓他以後離楚鵬展遠點兒,否則就要了他的命!這肯定是楚鵬展做的無疑了!”
“這樣啊……”李呲花點了點頭:“那行,你先回去吧,這事兒等兵少醒了,我再和兵少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
李呲花是個圓滑的人,自然不會直接給鍾發白許諾什麼,即使鍾發白現在也算是自己人。
“呲花哥,您不能不管啊,這次是楚鵬展欺人太甚了!”鍾發白見到李呲花的態度不冷不熱,也沒有表態是管還是不管,他心裡着急。要是李呲花不管,他自己去和楚鵬展硬碰硬,肯定不是對手。
“我知道了,如果這事兒真是楚鵬展指使的,兵少肯定會給你做主的。”李呲花淡淡的說道,不過言外之意卻是,要是和楚鵬展沒關係,那就沒辦法了。兵少垂涎楚鵬展的家產已經很久了,就算沒有鍾發白這一茬,兵少也是要對付楚鵬展的,所以這時候不如送個順水人情。
“好的,那我回去就等着兵少和呲花哥的好消息了!”鍾發白知道此刻說什麼也沒用,一切還得等兵少醒過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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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曉波家裡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家裡的茶館,有人來鬧事了。
康曉波本來想找林逸的,但是林逸去了燕京,也不知道回沒回來,康曉波也不好去打攪林逸,只能硬着頭皮自己應付了。
康父是個知識分子,一直老老實實的做生意,生意也算是不錯。所以康曉波家裡就算不是什麼大富之家,也是小康水平。可是這一切的平靜卻是被打破了。
自從一個月前康曉波家的茶樓對面開了另一家茶樓休閒會所開始,康家的茶樓就沒有安寧過。
康家的茶樓開了多年,在這一片算是老牌子,所以來的人不少,而那家新茶樓的客人自然沒有康曉波家多了,那茶樓老闆張八級就動了點兒歪心思,找來了道上的混混,成天去搔擾康家的茶樓,讓茶樓的生意做不下去。
雖然康家的茶樓是老牌子,但是也架不住每天一羣紅毛綠毛黃毛的在茶樓裡面叫來叫去的。茶樓本是清雅的地方,去的人大多數是情侶和生意人,這些混混在裡面打牌賭博,誰能受得了?
但是偏偏的,這些混混雖然在茶樓裡叫囂,卻也不幹別的,康父就是想報警,也拿人家沒辦法!人家是客人,來這裡也是來喝茶的,只不過是一壺茶喝一天!
而打牌,茶樓裡本來也提供免費的棋牌服務,只是這些人的玩兒的太激烈,聲音大了一些而已!說白了,人家是消費者,你別管人家怎麼做,人家是花錢來消費的。
所以康父明知道是得罪了人,但是卻一點兒脾氣也沒有,看着茶樓的效益每況曰下,康父也是沒有辦法,這些小混混喝茶的錢,都不夠每曰的開銷。
撐了一個月,康父實在是有點兒撐不下去了,想要改變一下現狀,不想對方卻是找上了門來。不過張八級卻不是一個人來的,和他一起來的是一個在松山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康父也聽說過這個大人物的名頭,見他和張八級一起來的,就知道自己茶樓之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了。
“康總,咱倆是同行,雖然沒見過面,不過久仰大名了!”張八級一進來,就很熱情的和康父打着招呼:“來,給你介紹一位朋友,這位是天迪娛樂公司的鄒總,這位是他的大兒子鄒若光,是咱們北區道上的這個,以後康總有麻煩,可以找他!都是鐵關係!”
說着,張八級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讓康父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不是擺明了威脅自己麼?可是面對這些人,康父也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他不是小孩兒了,知道社會的規則,人家勢大,就是擺明了欺負自己,自己能將人家怎麼樣?
“鄒總,張總,不知道兩位來這裡,有什麼事情麼?是來喝茶,還是來切磋一下生意經?”康父雖然惱火,但也知道這些人自己惹不起,不卑不亢的說道。
“草你媽的,什麼兩位?我在這裡,你沒看見麼?還是你罵我不是人?”鄒天迪和張八級沒說話,一旁的鄒若光先炸廟了,一拍桌子,指着康父就罵了起來,將桌上的一套景德鎮瓷器都給震到了地上摔個稀巴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