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曉波一臉看土包子的表情,很是傲嬌的說道:“來,克曼你讓讓,這個圓弧不夠光滑,我來稍微修一下。”
等克曼依言讓開了一些之後,康曉波在圓角上順手一抹,地上頓時灑下了一層細細的金屬粉末。
克曼再次看向那個圓角,果然形狀已經有所改變,這才相信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
一時間兩個歐洲青年看向康曉波和賴長衣的眼神中都開始閃着光了,那種驚爲天人的表情,讓這兩個傢伙很是受用,忽然覺得有這麼兩個徒弟也算不錯的樣子。
林逸微微一笑道:“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面我們說說正事兒吧。”
克曼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趕緊坐正了說道:“鷹大哥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就是了,我一定全力爲你辦到!”
“這倒是不用的,如果你爲難,也不需要勉強的。”林逸笑着說了一句,就轉入正題道:“克曼,我是想問問,你們家族有沒有經營醫藥生意的?”
“哈哈,原來鷹大哥是要問生意上的事情啊,那就沒問題了,我一定能幫上忙的,因爲我們家,是什麼生意都做的!鷹大哥你儘管交給我就是了!”克曼咧嘴一笑,很是自信的說道。
“什麼生意都做,是開商場的嗎?”康曉波笑着插口,沒想到克曼馬上轉過來對他點了點頭。
“商場也有,不過整個歐洲大概只有三十多個商場是我們家族的,還需要繼續擴大規模才行。”
康曉波眼睛一亮,看來這布馮家族的實力確實很強,聽克曼的意思,商場只是其中比較不重要的生意之一,但是這些渠道,卻是對關神醫醫藥集團的產品銷售很有幫助的。
林逸點頭道:“這樣就好,你聽說過關神醫醫藥集團嗎?現在關神醫的產品想要推廣到歐洲銷售,要找一個代理商。”
不等林逸說完,克曼就神情激動的說道:“關神醫醫藥集團,就是有金瘡藥的那個是嗎?我知道的,以前派人去找鷹大哥的時候,就聽說過關神醫金瘡藥的名頭,後來下面的人還走私過一些來呢,那效果實在是驚人的好,鷹大哥你們是代表關神醫醫藥集團的嗎?如果是的話,這個代理權可一定要給我們!”
林逸三人微微一怔,倒是沒想到克曼這小傢伙居然會知道自己家的東西,不過他的解釋也能接受,但凡是在國內呆過又接觸過金瘡藥的人,都會對這個產品留下深刻印象的。
既然克曼知道,而且有這個意向,那就很好談了。
康曉波和賴長衣重新介紹了一下自己關神醫醫藥集團聯席董事的身份,克曼當即拍板,要和他們達成合作意向。
別看克曼年輕,在布馮家族中已經是有了很大權力的新一代領軍人物,這個代理權完全可以自行做主拿下。
出於對林逸的尊敬以及馬上要跟康曉波兩人學功夫的事實,克曼很是豪氣的給出了他所能決定的最大誠意,每年給關神醫醫藥集團的代理費是一億歐元,供貨價就是國內的零售價,這個條件比剛纔給弗萊舍爾家族的可要好的太多了,代理費直接就提升了數倍之多,更不用說是供貨價了。
而克曼也不是完全送錢,合作是要共贏的,因爲他手下的人做過關神醫金瘡藥的走私生意,很清楚其中的利潤究竟有多恐怖,只要拿下這個獨家的代理權,區區一億的代理費,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貨源充足的話,一年賺個七八億歐元只是小意思了。
雙方都很有誠意,很快就商談好了一些細節,然後約定明天簽約,到時候克曼會召開一個記者發佈會,把這個消息擴散出去,畢竟關神醫金瘡藥雖然一直只有走私貨,但口碑已經有了,趁此機會宣傳一下,絕對是可以一炮而紅的。
正事談完,剛剛還是一副商界精英的克曼馬上就變成了做着功夫夢的小青年,纏着林逸三人開始問東問西起來。
最後這兩個傢伙直接被灌醉了送進酒店房間,林逸三人才算是脫身了,看看時間已經是快要凌晨一點半了,孫靜怡等人早就回來各自休息了,三人也就分開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下午,布馮家族直接在展銷會的關神醫展臺這裡佈置了一個記者發佈會,準備和關神醫醫藥集團簽約的事情。
這些都是由布馮家族的人去操辦的,不需要林逸這邊有任何的擔心,而克曼這個傢伙也是睡到中午才清醒過來,略略洗漱一番之後,就神采飛揚的來到了場館中。
時間還沒到,發佈會的佈置也沒有完成,但艾貝爾那個傢伙不知道從哪裡收到了消息,知道有人要和關神醫醫藥集團簽約,於是帶着人又趕了過來。
看到康曉波和賴長衣在,而林逸並沒有出現,艾貝爾揮手讓帶來的十幾個彪形大漢分散開,圍着關神醫的展臺周圍,隔絕一切人進入到這個區域中。
康曉波見狀,臉色一沉上前說道:“艾貝爾,你這是什麼意思?搗亂嗎?”
“哈哈,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搗亂了?我這是在維持秩序,是在幫你們的忙啊!你不應該好好的感謝一下我們嗎?”艾貝爾那是相當的厚顏無恥,直接就睜着眼睛說瞎話了。
“多謝費心了,不過我們並不需要,請你們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康曉波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艾貝爾頓時一滯,康曉波昨晚上的迅猛出手,還是讓他記憶猶新的,不過想到依古拉多波維奇說這夥人還算守規矩,至少在保安到來之後就不敢輕舉妄動來看,還算是能讓艾貝爾放心的。
“這裡難道是你們的私人地方嗎?要不然咱們叫保安過來問問,是不是有這樣的說法?”艾貝爾戲謔的看着康曉波,完全就是吃定了他不會有什麼辦法的。
康曉波也確實沒什麼辦法,這些人都在公共區域,就算是進入到關神醫的展臺前面,他也沒理由趕人的,何況他們就是站在那兒,並沒有拉出什麼警戒線之類的,其他人不進來,完全可以說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