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司馬逸說殺了我都不算事兒,暗金級暗使殺一個武盟分部的大堂主,確實不算事兒啊!
“暗……”
心中念頭百轉,大堂主嘴裡下意識的想要說出口。
林逸眼睛一瞪,低喝道:“噤聲!”
大堂主馬上閉嘴,甚至用手捂住了嘴巴,生怕多蹦出一個字,就變成了林逸殺人的藉口!
“大堂主不用緊張,放輕鬆……”
林逸神色放緩,試圖安撫大堂主的情緒。
大堂主心中暗罵,你特麼拿出了暗金級暗使的令牌,還讓我不用緊張?這我能不緊張麼?
“知道保密原則麼?需要我告訴你不?”
林逸眨眨眼,心說你真要我告訴你,我就弄死你!
什麼鬼的保密原則,我也不知道來着!
好在林逸不知道,大堂主還真知道,聞言頓時連連點頭,捂着嘴的手卻還不肯放下。
林逸嘴角一抽,你這點頭是說知道保密原則,還是需要我告訴你?倒是說明白點啊!
說明白了我好決定要不要弄死你……
大堂主似乎也覺得光點頭不行,於是點頭之後又搖頭,又點頭又搖頭,林逸覺得不是他瘋了就是自己要瘋了!
“行了行了,手放下吧!你知道保密就完了,現在先說說黃合安的事情怎麼解決吧!”
林逸不想繼續和他瞎扯了,於是揮手讓他趕緊給出意見來。
在不暴露暗金級暗使身份的前提下,這事兒真就要指望大堂主來擺平了!
大堂主馬上放下手,擠出一臉真摯的微笑:“司馬大人,此事其實也簡單,大人的身份對外需要保密,那就不要公佈大人的身份。”
“我們就說黃合安徇私舞弊,借用暗使身份在地方上爲非作歹,縱容家族欺行霸市,打壓排除異己,並將武盟分部隨意踐踏!”
大堂主說着就來了情緒,語速開始慢慢加快:“這種人,早就死有餘辜了,這次是大人實力強大,才破壞了黃合安的陰謀,黃家在黃合安的縱容下,負罪累累,我自會向大洲武盟彈劾!”
“關於黃合安的那些罪證,我會盡快收集齊全上交,如此一來,公佈出去就是黃合安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不過大人的身份,對於大洲武盟大堂主……或許就無法保密了,大人許多年不曾出現,如今出手,是否會有影響?”
本來暗金級暗使就是上一任大洲武盟大堂主任命的,但暗金級暗使的使命,是考察監督下一任大洲武盟大堂主,也就是現任的那位!
所以靈弓武盟分部的大堂主不太確定,林逸是否願意自己的身份暴露?
此時他就覺得林逸現在的外表肯定是假的,就好像林逸表現出來的賬面實力等級一般,都是假的!
明明看着等級很低,卻能秒殺高等級的對手,這分明是隱藏了實力,令人無法看穿的真實實力堪稱恐怖!
而林逸這年輕人的外表,肯定也是故意永駐容顏而來,暗金級暗使多少年沒有出現了?又怎麼可能是這麼年輕的人?
“沒影響,這些你去安排吧,都交給你來辦了!”
林逸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事兒不讓大洲武盟大堂主知道也不可能,反正下邊那些武盟分部能瞞着就行。
話說這令牌是真的牛逼,簡直可以在大洲武盟橫着走了!
林逸都沒想到,監獄中那老頭會如此牛逼,給了自己這麼牛逼的一個令牌。
難怪那時候他說納朵武盟分部的大堂主不敢不聽命令,不聽就直接罷免!
還以爲是吹牛逼,結果是真牛逼!
別說是納朵武盟分部的大堂主了,現任大洲武盟的大堂主,看到這令牌都會發憷吧?
林逸暗自唏噓感慨,邊上的大堂主也在偷笑竊喜。
黃合安可是拿了他的把柄,才能逼着他做許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又變成了新的把柄被黃合安所掌握。
這樣的形勢下,大堂主在靈弓武盟分部的權力早已經被黃合安架空,武盟分部的幾個副堂主,要麼直接是黃家的人,要麼也是黃家扶持起來的人。
大堂主在武盟分部就是孤家寡人,這樣的日子他早已受夠了,所以林逸殺了黃合安,真的是幫了他大忙。
黃合安這個可以壓制他的黃金級暗使死了,大堂主就可以從容佈局籌謀,慢慢將武盟分部的權力收攏回來,將那些副堂主都踢出局!
憋屈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前途一片光明啊!
正在此時,接到訊號匆匆趕來的戰鬥協會戰將們抵達了現場,看到一片狼藉滿地呻吟的黃家武者,頓時大驚失色。
“大堂主被那小子劫持了,快殺了他!”
被林逸嚇住,沉寂了好一會兒的黃樹琅忽然跳了出來,指着林逸大聲呼喊:“快!別讓他跑了!他還殺了我叔父!”
戰鬥協會的戰將們知道黃合安一直凌駕於大堂主之上的事實,所以聽到這話,紛紛準備發動攻擊,先殺了林逸再說。
“大膽!你們想造反麼?還是你們想殺了本座?!”
大堂主虎軀一震,挺身而出擋在林逸身前,怒目圓睜:“本座還未下令,黃家的一個小兒就能指揮你們了?你們到底是武盟分部的戰鬥協會,還是黃家的戰鬥協會?!”
整個武盟分部,大堂主能掌控的已經很少了,戰鬥協會也只有一小部分還效忠於他,所以他的命令以前很難在戰鬥協會貫徹下去。
可這回不一樣了,黃合安已經死了,屍首分離,戰鬥協會的那些搖擺的戰將們大部分都被大堂主給震懾了不敢上前。
只有一小部分黃家的死忠還在鼓譟向前,準備無視大堂主,繼續對林逸出手。
大堂主眼中殺氣沸騰,這些都是需要清理的對象,剛好趁現在解決了!
“戰鬥協會戰將聽令,將這些不聽指揮的謀逆者拿下,凡是反抗者,格殺勿論!”
“遵命!”
忠於大堂主的那些戰將大聲領命,隨即從背後發起了攻擊,剩下那些觀望的戰將只是猶豫了一瞬,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