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黑暗魔獸中間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要是能夠藉此機會脫離,雖然難免要損失掉黑暗魔獸那邊提供的大量機緣,但從長遠來看,絕對不是壞事。
楚夢瑤聞言眼睛一亮,然而沒等她回答,虛空之中便已冒出一隻混沌巨掌,緩緩將她托住。
“看來是不行了。”
楚夢瑤無奈一笑,對着林逸揮了揮手,用口型無聲的說了四個字:“記得想我。”
隨即便在混沌巨掌託舉之下,整個人破碎虛空而去。
林逸駭然,若非近期對於時空規則的掌控程度暴漲,已經能靠一己之力打開時空虛縫,也許還無法真正體會面前這一幕的可怕之處,但是現在,無形中卻被震懾得手腳發寒。
無視殺神秘境的壁障,直接從外部穿破虛空接走楚夢瑤,這是何等的偉力!
林逸懷疑即便自己將時空規則掌控度提升到百分之百,能不能做到這一步,恐怕都還是一個巨大的未知數。
楚夢瑤一走,林逸周圍的空間也開始不再穩定,隨即便有一股浩瀚的空間之力將林逸包裹,開啓逆向空間傳送。
由於空間座標的存在,正常本該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林逸落地的位置應該是龍巢密室。
然而也許是受到了剛纔那隻混沌巨掌的影響,整個傳送過程顯得異常驚險,若不是林逸自己掌握了一部分時空規則,擁有一定的自保之力,恐怕直接就被甩進虛空裂縫之中,永世不得輪迴了。
一番波折之後,最終總算是有驚無險安然落地。
林逸左右掃了一眼,高樓林立明顯不是留級生院地界,也不在江海學院內部,位置應該是江海城。
“也好,正好去一趟陣符王家。”
自從局勢大變,唐韻就帶着制符社轉移到了陣符王家,林逸早就想出來看看,只是之前實力有限,而登頂五巨之後又立馬對上了墮龍,實在沒有機會。
這次誤打誤撞,倒是正好可以得償所願。
不過就在林逸準備動身的時候,神識探測到前方五里處遇上了一個熟人,而且這個熟人似乎還遇上了麻煩。
尤慈兒。
這位中心連鎖酒店的美女經理,多日不見依舊是女人味十足,凹凸有致的惹火嬌軀包裹在一件貼身旗袍之下,一對光潔白膩的長腿若隱若現,勾人心魄。
“尤經理,哦不,現在已經不是了,尤姑娘,我家主人請你過去一見。”
四個黑衣壯漢將尤慈兒圍在中間,熾熱的目光在其嬌軀上下游弋,恨不得當場將旗袍燒穿,不過一想到自家主人的命令,最終還是強行將這份男人都有的獸性給壓了回去。
“你家主人是哪位?”
尤慈兒俏臉微寒,雙手本能的護在胸前,殊不知她這個動作反而襯得身材愈發惹火,看得四人齊齊直咽口水。
爲首之人謔笑道:“果然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尤物,我家主人的身份你無需多問,你只要知道是江海城最尊貴的人物就行了,我就直說了,尤姑娘能入我家主人的眼,是你的榮幸。”
“城主府?”
尤慈兒嘴中剛冒出這三個字,便見對方眼神一變,顯然是猜中了。
如今局勢愈發混亂,到處都是山雨欲來之勢,各個大小勢力相互吞併,都在儘可能儲備力量以應對接下來的大劫。
在這種情況之下,掌握了江海城官方最強武力的城主府,地位自然愈發高高在上。
以前和平年代各家勢力還可以自己發展,未必需要甩城主府的臉色,城主府也不能拿它們如何,畢竟稍有不對就會激起公憤被羣起而攻之。
但現在不一樣了,各家勢力自顧不暇,處處都是人腦子打成狗腦子,城主府作爲當之無愧的江海城最強勢力一言不合就上門征伐,前不久甚至乾脆上演了一出滿門抄斬的超級慘案。
這事兒放在以往,絕對整個江海城都爆了,城主府當場就得被衆怒掀翻,可是如今各家卻集體噤若寒蟬,生怕成爲城主府的下一個典型。
如此一來,城主府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也只有城主府的那位,纔有資格擔得起江海城最尊貴人物的份量。
“尤姑娘真是冰雪聰明,既然猜到了,那我們這就走吧。”
黑衣人當即便要裹挾尤慈兒上飛梭,他們有絕對的自信,如今的江海城沒有一個人敢拒絕自家主人的邀請,更別說尤慈兒區區一介女流了。
尤慈兒咬了咬嘴脣,不禁心生無力。
作爲中心連鎖酒店經理,她以往確實沒少與各色人物打交道,對付男人也自有一套心得,可那純粹只是出於工作需要,她本身並非真正意義上的交際花,也從未被任何男人得手。
可是今天一旦被帶走,結果根本都不用想,她根本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果然,爲首的黑衣人又補上了一句:“尤姑娘如果有什麼生活上需要的東西,也可以一併帶上,因爲可能需要住上一段日子。”
尤慈兒一顆心頓時沉入谷底。
她實力有限,連巨頭大圓滿都不是,而四個黑衣人全是巨頭大圓滿中期高手,隨便來一個她都無處可逃,而且即便她當衆呼救,也絕對沒人會來多管閒事。
畢竟這是江海城,不是江海學院,巨頭大圓滿中期高手往街上一站還是很有排面的,正常情況完全可以橫着走,何況他們背後站着的還是如日中天的城主府。
就算偶有打抱不平,惋惜她一朵鮮花即將羊入虎口的,也頂多是在心裡罵娘,根本不敢表露出絲毫痕跡,更別說出手相助了。
“走吧?”
爲首的黑衣人邪笑着努了努嘴:“我其實是不介意對尤姑娘用強的,畢竟能在你這樣的尤物身上揩一把油總歸是不虧,不過我家主人可能會不太高興,所以我還是會盡量剋制,只是你要知道,在你這樣的尤物面前男人的剋制力終歸是有限的。”
眼看對方鹹豬手朝自己身上抓來,尤慈兒連忙退避,可惜她身後就是牆角,已經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