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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吸血鬼不是最擅長讀心的嗎?怎麼,只能看到這些?”菲蘭德說着,持槍之手拇指輕輕一撥,咔嚓一聲響,槍的保險栓打開了,他的槍爲大號特製手槍,槍管直徑竟有三釐米之寬。
“只要你肯說,我可以保你不死!”柳逸慢慢擡起頭,清澈的雙眸之中閃爍着一絲激動的光芒,終於找到一個屬於他的世界裡的對手了。
怪不得他從這傢伙的記憶裡找不到太多東西了,原來這傢伙還算一個合格的血獵,知道如何來抵擋吸血鬼的各種能力,封鎖記憶便是其中之一,爲了應對吸血鬼的讀心術,血獵多是不斷加強精神鍛鍊,只要他們能在吸血鬼面前保持心跳不亂,心裡的很多秘密就能很好的被隱藏起來。
這傢伙顯然也曾接受過這樣的鍛鍊。
“哈哈,笑話,自古只有血獵威脅吸血鬼,哪有吸血鬼威脅血獵的?想必你還不知道吧,我這把槍裡裝的可是銀光彈!”菲蘭德傲慢的笑着,顯露兩顆大金牙,吸血鬼的兩大剋星,光和銀質物體,銀光彈被血獵譽爲獵殺吸血鬼的最佳武器。
“咦,你不是那個叫柳逸的學生嗎?原來你是一個吸血鬼,怪不得天心會的人連個學生都擺不平了,原來是這樣啊!”仔細看清柳逸的面容之後,菲蘭德認出了柳逸,邪佛門給的任務資料裡面有柳逸的照片,只是剛剛他沉醉在找到吸血鬼的興奮之中,沒來得及多想罷了,現在終於認出來了。
“路是你自己選的!”柳逸慢慢起身。
“哈哈,終於獵殺了一隻吸血鬼了,明天我可以以血獵的身份上各國報紙頭條了!”菲蘭德像是沒聽見柳逸的話一樣,因爲他實在是太興奮了,自從繼承了家族的血獵傳統之後,他就一直在盼着這一天,那時他才13歲啊!
而且還是一石二鳥,既完成了夢想,又完成了邪佛門的任務,只是後者對他來說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了。
砰!
說話之時,槍聲已響。
偌大的槍口閃爍出一道銀光,電閃一般,格外刺眼。
同時,一顆拇指大小的子彈破空而出,旋轉着衝向柳逸的心臟,殺吸血鬼和殺狼人是一樣的,要麼就是把他們撕成碎片,要麼就打他們的心窩。
這把獵人手槍是菲蘭德的祖輩傳下來了,菲蘭德一直帶在身上,每天都拿出來炫耀一番,然後還將其擦得雪亮,但從未開過一槍。
一來是沒有遇上吸血鬼,開槍有辱獵槍,二來,這槍只對吸血鬼有用,對付常人,還不如普通手槍呢,槍管粗且短,子彈大,速度和射程遠不如普通手槍。
因此銀光一閃之時,他是急忙橫手遮眼,儘管他已經遵循祖上的血獵日記裡面記述的開槍法則,緊眯雙眼,但銀光太強,他還是被晃了一下。
**了一聲之後,他收了槍,美顛美顛的湊上來看這獵槍把吸血鬼打成什麼樣了,血獵日記裡面有過很多吸血鬼被槍殺後的古老照片,有的是血流成河,有的是冷若冰霜,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胸口有一個大洞,只不過這些他從未親眼見過,自然很好奇了。
明天他會一個什麼樣的屍體一起上報呢?
睜眼一看,他呆住了,地上什麼都沒有。
莫非直接把他打成飛灰了?不對啊,據血獵日記上說,只有拳頭大小的銀彈才能把吸血鬼轟成血霧,莫非是這個吸血鬼太弱了?
想到這裡,他又是**了一聲,沒了吸血鬼的屍身,他怎麼上報啊,誰會相信他說的?
他剛剛**完便是啊的一聲慘叫,持槍之手中彈,而令他驚愕不已的是,打中他的正是他自己那顆銀彈。
“what/is/wrong?”菲蘭德懊惱之餘,亦是心驚,血獵日記同樣告訴了他,一個沒有殺死血鬼的血獵會是怎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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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右手,起身環顧,這才驚訝的發現,柳逸已經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仍舊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姿態。
菲蘭德的臉上當即冒出大片汗水,他知道,他遭遇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吸血鬼。
“現在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柳逸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在手裡把玩着。
“哼,休想,血獵是不會向吸血鬼妥協的,這是作爲一個血獵的最基本尊嚴!”菲蘭德咬牙,這些年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這點痛算不了什麼,只是他心中很害怕,這個吸血鬼怎麼不怕銀光彈?而且他竟然能夠控制住子彈。
血獵日記裡好像從未記載過這樣的吸血鬼,莫非是吸血聖山裡面的那個神秘種族?
啪!
容不得他多想,他話音剛落,柳逸手中的菸灰缸已經轟然而下,厚重的玻璃菸灰缸應聲而碎,他的腦袋也是噗通一聲砸在地板上,血涌如注。
“一聲槍響,半分鐘之內就會有人過來,所以,現在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柳逸慢步走向牀畔的高柱檯燈,順手一提,又慢步走了回來,檯燈就像是一根棍子握在他手裡。
“別,別,其實我根本沒見過吸血鬼,我父親在臨死之前的確跟我說過,萊茵河畔和地中海都是血族的老窩,他們的確是有後裔,只是他們都憑藉他們強大的能力發展成了大家族,利用經濟上和政治上的實力把自己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殺手,怎麼可能追查得到他們!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 …”菲蘭德不再囂張了,哆哆嗦嗦的說着。
只是他心中驚叫,到底誰是血獵啊,這傢伙一看就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吸血鬼,那他不是吸血鬼大家族出來的,肯定也和這些大家族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在哪呢?而且從氣焰上來看,這傢伙對萊茵河畔的吸血鬼後裔似乎不是太友善。
這時,門外腳步聲漸近。
嘭的一聲,房門被一個泰國佬踹開了,一羣邪佛門的殺手衝了進來,後面跟着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個子不高,身子略顯發福,但看上去很精神,尤其是那雙藏在眼鏡後面的眼睛,深邃如洞,像是能看穿一切,他正是這豪宅的主人,藥品大亨丁先東。
“哎,這傢伙又喝多了,居然開槍打了自己!”見屋裡空空如也,只有菲蘭德窩在地上打着呼嚕,因此向來都瞧不起歐洲佬的泰國人紛紛笑到。
“看來今晚有事要發生,都不要玩了,去我樓裡!”丁先東是一個極爲小心的人,他看了看地上的菲蘭德,少許,猛地轉身離開,“通知瓦綸和瓦西到我房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