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除了潘明波父女,還有一隊人馬候在德藝樓側面的巷子裡,是狼團的人,說話的正是狼魂!
“看來這老狐狸是要纏上隊長了!”坐在副駕駛上的狼心不禁嘆息。
他們剛剛得到消息,西邊的那些財團又啓用了一批殺手,來暗殺東方的富商,迫於境內已經出動了龍組,因此他們多是對境外的外籍同胞動手,對於外籍同胞,龍組是沒有義務也沒有權限去保護的。
其中就包括潘明波!而且新出現的殺手已經開始對潘明波動手了,他的大女兒剛剛在歐洲被殺。
柳逸先前有交代,讓他們密切關注潘明波,一有情況馬上彙報。
現在算是發生情況了,可是他們卻在猶豫,該不該上報。
主要是這次出現的殺手非比尋常,不再是一個組織,而是一個人,被稱作是殺手之王的奧羅克,曾是米國海軍陸戰隊的第一狙擊手,後成爲僱傭兵,辦事手段極爲兇殘,據說在飢餓的時候連人肉都吃。
他本是多國通緝犯,但卻在幾年前突然消失了,很顯然是被人有意保護了起來,現在看來,刻意保護他的應該就是歐洲的那些大財團,旨在今日之用。
世界上任何一個殺手組織都不敢跟奧羅克交手,遇到他辦事,大家都是退避三舍,島國的第一大殺手組織春天會,就是因爲得罪了他,最後被殺的是一個不留。
狼團不想讓柳逸去碰這傢伙,擔心柳逸鬥不過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正義和邪惡交鋒的時候,正義的一方總會因爲束縛太多而放不開手腳,而邪惡一方則能在顫抖之時任意妄爲,到時候即便是正義一方獲勝了,也會付出極爲慘重的代價。
就拿大不列顛皇家衛隊來說,曾經力爭將奧羅克趕出大不列顛之境,最後雖然成功了,但在鬥爭過程中,奧羅克殺死了上百個人質,其中就包括參與那次行動的衛隊成員的家屬。
“這老狐狸,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還來拖咱們隊長下水,要不咱把他趕走算了!”躺在車後椅上的狼牙躍身而起,罵罵咧咧的說到。
“消息太落後了,還記得高文婕領養了個孩子叫唐瑤嗎?這老不死的是唐瑤的外公,他來找隊長,不是讓隊長保護他,是想讓隊長保護唐瑤!”狗頭軍師狼心翹着二郎腿,懶洋洋的說到,柳逸讓狼團關注這老鬼的時候,他就悄悄去查了,爲何隊長會關注這種人,於是查到了這些。
“呀哈,沒想到這老傢伙年輕的時候作惡多端,年老了還善心大發啊!再說,唐瑤不是有高文婕保護着嘛,高文婕後面還有我們,怎麼,他覺得我們不夠格?”狼魂拍了一下方向盤,蹙眉苦笑。
“夠格嗎?你們誰能保證拿得下奧羅克?”狼心白了一眼狼魂,這傢伙曾經就說過,說到狙擊,他從不佩服誰,唯獨佩服的就是奧羅克,那孫子能在兩千五百米開外精確狙擊,誰能不佩服?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狼魂不服,但反駁的語氣卻是很弱,且不說其它,光是狙擊,他覺得自己雖被說成是狙擊之神,可在奧羅克面前只能是當靶子的份。
“就是,我說狼心,你小子小瞧我們可以,但是你不能小瞧隊長啊,說不定咱隊長就能滅他!”狼牙跟着反駁。
“你也知道是說不定啊!”狼心翻了個白眼,狼魂和狼牙也不再反駁,的確,柳逸雖是厲害,出手也很果斷,但畢竟是正派人士,對付奧羅克這樣的無所不用其極的傢伙,不一定有勝算啊!
不到一會,柳逸他們吃完飯了,出了德藝樓,不光是一直站在門口的潘明波,狼心他們也是急忙下車湊了過去。
“寒雪,帶小雨先回去!”柳逸早就知道他們在樓下,他沒有早點下來的原因是,潘明波已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了,那就絕對不可能出事。
他扭頭對慕寒雪吩咐一聲,小丫頭立馬拉着小雨和杜小麗她們離開了。
小雨也沒問這些人是什麼人的,來找柳逸做什麼,畢竟男人的事,男人若是不說,女人還是不要多問的好。
“柳先生,外面風大,車裡請!”待小雨她們離開之後,潘明波立馬親自打開車門,請柳逸上車。
而他的手下們則是紛紛防備起來,不是防備柳逸,而是防備狼心他們,現在可是危急時刻,西方的財團們已經開始對潘明波下手了,身爲他的保鏢,他們必須得時刻警惕,否則保護不了東家事小,自己的小命也會跟着玩完。
“你們在外面等我一下!”柳逸對狼心他們說了一句,便躬身進了潘明波的豪車,既是讓狼心他們等,也是告訴潘明波的手下,這些人是他的人,別一會他和潘明波在車子裡還沒聊開,他們在外面就打起來了。
“柳先生,很抱歉打擾你,可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們已經找上我了,但我不是來求柳先生出面保護我的,我只是想在臨死之前見一下唐瑤!”潘明波和柳逸在車裡對坐,老頭沒有拐彎抹角,從後方車櫃裡面取出一瓶紅酒,給柳逸到了一杯之後便開門見山的說到。
“不可以,熬過這陣子再說吧!”柳逸直接回絕了,西方那幫人的做事手法很明顯,不達目的不罷休,如果讓他們知道小唐瑤是潘明波的外孫女,那他們必定會殺她,他是有信心能保住她,但遭遇連續不斷的暗殺,小丫頭肯定會崩潰的。
“你說不行就不行,你算老幾啊!”這時,躺坐在潘明波後方的潘冰出聲了,車內空間很大,就像是一個小包廂,柳逸和潘明波是在中央的小桌子兩邊對坐,而潘冰是躺坐在四周的沙發椅上,說話之時,她挺胸而起,胸口風光顫動不已,幸好坐在她對面的是柳逸,換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流鼻血了。
啪!
潘冰話音剛落,潘明波轉身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女兒的臉上,儘管他身子虛弱,但這一巴掌幾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打的。
“混賬東西,我和柳先生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還不快給柳先生道歉!”潘明波一時動氣,不禁是咳嗽不止。
“爹地,你怎麼說也是南亞一方富豪,怎麼能對一個窮學生低聲下氣呢!”潘冰捂着臉,打開車門,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