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示意蹤哲讓開,隨後一腳便朝着陳功左臂踢了過去。
“咔嚓……”
讓人牙酸的聲音傳來,丁宇這一腳踢下去,陳功的手臂瞬間變形,骨頭直接斷裂了,疼得他瞬間眼淚狂飆,捂着手臂在地上亂打滾,慘叫聲比殺豬還要淒厲。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心中將一臉微笑的丁宇當成了惡魔。
這樣的人,千萬不能惹啊!
說打斷手,絲毫不含糊的就踢斷了陳功的手臂。
尤其是陳功的那一幫小弟,嚇得差點尿了,一個個神色驚恐的看着丁宇。
蹤哲也是看傻眼了,他現在才明白,丁宇所說打到陳功再也不敢招惹他。
這麼兇殘,直接將人的手給廢掉,以後就算是再借給陳功幾個膽子也不敢了啊。
丁宇將陳功從地上拎了起來,寒聲道:“陳功,我們之間的恩怨,儘管衝我來,以後給我記清楚,膽敢再對我朋友下手,可就不只是斷這一條手那麼簡單了。”
陳功疼的臉龐猙獰,急忙點頭道:“我……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丁宇冷笑了兩聲,隨手將其扔在了地上:“滾吧。”
陳功如蒙大赦,在小弟們的攙扶下,連滾帶爬的,屁滾尿流的離開了包廂。
現在包廂裡面,只有丁宇、蹤哲和阿彪等一幫小弟。
丁宇冷冷的掃了眼衆人,隨後一屁股坐在了阿彪的旁邊,緩緩舉起了桌子上的酒瓶。
阿彪看到這裡,絲毫不敢怠慢,急忙也拿起了一瓶酒,滿臉堆笑的說道:“丁……丁宇兄弟,剛纔真是威武,來,走一個。”
說着話,兩人的酒瓶碰了一下。
丁宇看着他,緩緩搖了搖頭:“彪哥,說實話,我很不希望和你這號人物稱兄道弟,甚至都不想和你們這類人接觸。”
阿彪聽到這話,手裡的酒瓶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舉起來,臉色很是尷尬。
大哥受氣了,下面的小弟可就不答應了。
雖然丁宇剛纔表現的很是兇猛,也震住了他們,不過這幫混社會的傢伙,一個個膽子比天還大。
“小子,我承認你很能打,但是這裡可是我們的場子,你這麼不給彪哥面子,小心走不出兄弟酒吧。”一個小弟“騰”的站起來,一臉憤怒的喊道。
丁宇擡起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然的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嘛?”
那小弟還想要說話,卻被阿彪大罵了一句:“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給老子閉嘴。”
那傢伙憤憤然的看了眼丁宇,不情不願的坐在了沙發上。
阿彪有些歉意的看了眼丁宇,一咬牙道:“我知道兄弟因爲什麼不和我喝酒。”隨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放在了桌子上:“這是陳功給我的好處費,兄弟,你拿去。”
丁宇將紅包拿起來在手上掂量了兩下,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看起來我還很值錢嘛。”
隨後他將紅包扔在了桌子上,不鹹不淡的說道:“這錢我還真覺得燙手。”
他扭頭看向阿彪,一字一頓的說道:“彪哥,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之前的恩怨我們可以一筆勾銷。”
阿彪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兄弟,你說。”
“明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帶你見一個人,記住,你一個人來。”丁宇說完話,站起身來。
阿彪臉色露出了一絲猶豫神色,看到丁宇就要走,急忙喊道:“我答應兄弟。”
丁宇對此毫不意外,朝他舉了舉酒瓶,仰頭喝了一杯。
阿彪不敢遲疑,也跟着喝了一杯。
丁宇將酒瓶放在桌子上,掃了眼一幫憤憤不平的小弟,微笑着將一根鐵根握在手中。
“砰。”
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那根鐵根緩緩的彎曲,隨後被丁宇丟在了地上。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彎曲成九十度的鐵根,過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
那剛纔對丁宇出言不遜的小弟,已經嚇得額頭上冒出冷汗。
這根鐵根那可是實打實的鋼鐵,就算是大力士也別想將其給折彎。
可是丁宇,輕輕鬆鬆的就將鐵根給折彎,這雙手的力量該有多大?
簡直是恐怖如斯啊!
“兄弟們,現在明白我爲什麼這麼委曲求全了吧?”阿彪看着地上那根彎曲鐵根,神色苦澀的說道。
衆人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彪哥,明天你還是不要去了,沒準是那小子想要整你。”其中一個小弟猶猶豫豫的說道。
阿彪搖了搖頭,沉聲道:“丁宇想要搞我,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現在不就是一個好機會?”
那小弟一愣,點了點頭:“也是,不過彪哥到時候多帶些兄弟過去。”
阿彪猛喝了一口酒,沒好氣的說道:“不需要,明天我自己過去。”
一幫小弟對視了一眼,齊聲喊道:“彪哥威武。”
阿彪聽着這幫小弟的吹捧,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哪裡是什麼威武,而是趕鴨子上架罷了。
“宇哥,今天真帶勁,我可算是好好地出了一口氣,陳功那孫子以後肯定不敢招惹我們了。”蹤哲一臉興奮的喊道。
丁宇看了他一眼,有些歉意的說道:“說到底,這件事情還是因我而起。”
蹤哲一愣,大大咧咧的說道:“咱們兄弟別說這分外的話,當初我陪着你,也是捱了苟楠他們不少打。”
丁宇捏緊了拳頭:“以前我無能爲力,不過從現在開始,誰也不可能欺負到咱們兄弟的頭上。”
蹤哲用力的點了點頭,哈哈大笑着說道:“那必須的,以後我在學校那也是一大哥了,只要爆出來宇哥的名號,誰敢對我橫?”
丁宇哭笑了兩聲,說道:“蹤哲,記住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將其打殘。”
蹤哲興奮的臉色漲紅,搓了搓手道:“兄弟,你現在真的是好凶殘。”
“不是我兇殘,而是我不得不如此,陳功這種人,不將其打怕,他肯定會不斷的找麻煩。”丁宇搖了搖頭說道。
從這段時間以來,丁宇切身體會到了這個道理。
有些人,他會以寬容的心態對待,但是有些人,他必須冷血對待,將其一次性的打怕。
趁着今天這個機會,他也完成了將阿彪約出來的任務。
對待阿彪這類混社會的,丁宇很不願意交惡,因此纔沒有像對待陳功那樣對待他。
一方面是和阿彪的恩怨並沒有到那種喊打喊殺的地步,另一方面,阿彪這類混社會的,都不是什麼好鳥,要是將其逼急了,後果可難以想象。
丁宇不怕,可是他身邊的朋友可抵擋不住阿彪瘋狂的報復。
“兄弟,我發現你變了。”蹤哲突然說道。
丁宇一愣,一臉疑惑的問道:“變了?難道是變帥了不成?”
蹤哲瞥撇了撇嘴:“我也說不清楚你到底哪裡變了,總之,與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
“這變化是好是壞?”
“應該是變好了吧?對你的敵人而言,那可就是蔫壞蔫壞的。”蹤哲壞笑着說道。
丁宇無奈的搖了搖頭,和蹤哲分開,各自回家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的確是變了很多。
從有了力量以來,他變得自信起來,沒有了往日那般懦弱,他要用自己的力量,保護所能夠保護的人。
他今天對陳功說的,並不是狠話。
任何想要傷害他朋友的人,丁宇都會毫不留情的報復,用最兇殘的手段報復。
不是丁宇變壞了,而是他的思想很是很成熟,知道每時每刻他都在做什麼。
修沉睡的這段時間,他思考了很多。
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丁宇此刻,已經不再一味的依賴修。
回到了家裡,客廳的燈還亮着,唐柔穿着單薄睡衣盤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回來了?”唐柔擡起頭看了眼丁宇,不鹹不淡的招呼道。
丁宇點了點頭,問道:“我爸媽都睡了?”
“睡了,看你一身的戾氣,是不是出去打架了?”唐柔看着他說道。
丁宇一愣,疑惑的問道:“戾氣?柔兒姐,你怎麼感覺到的?”
唐柔看着他呆愣的樣子,撲哧一笑:“騙你的,我是聽到你電話裡的內容,從而得出的結果。”
丁宇無奈的苦笑兩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唐柔。
唐柔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沒好氣的說道:“看什麼看?之前沒看夠嘛?”
丁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說道:“柔兒姐,我……”
“我什麼我?不許看了。”說着話,唐柔動了動身子。
丁宇看到她一動身子,身上的睡裙一擺,頓時吞了吞口水:“我能給你說一件事嗎?你不要激動。”
“我激動什麼?有屁快放。”唐柔被丁宇看的渾身不自在,又動了動身子。
丁宇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哦,那好吧,柔兒姐,你……走光了。”
“啊?”
唐柔一呆。
她急忙低頭看去,只見睡裙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了腰間,淡粉色的小內內俏皮地探出了頭,一副春光明媚的樣子。
唐柔手忙腳亂的扯着睡裙,將乍泄的春光給完全擋住,可是俏臉已經火辣辣的紅了。
“好你個臭表弟,看到了也不知道給姐姐我趕緊提醒。”唐柔挑着俏眉,一臉不滿的說道。
丁宇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嘛,居然還怪我。”
唐柔張了張嘴巴,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丁宇咧嘴一笑,咳嗽了兩聲道:“表姐,明天下午我約了餓狼幫的小頭目,你繼續看電視,我去睡了。”
說完話,一溜煙跑回了房間。
沙發上的唐柔頓時抓狂了起來,你告訴我又如何,反正該看你都已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