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宗的女人,一個個都修煉有陰元。
一旦奪走了她們的第一次,就會提升自身的修爲。對於胡彪來說,那些金銀財寶,甚至是靈石又算得了什麼?他要是能把李瓶兒給上了,修爲很有可能會提升一大截。現在,韋昌德和宇文泰、卜鷹等人都走掉了,也是他巴不得的事情,只要李瓶兒沒走就行。
胡彪反手一刀,擋住了李瓶兒的劍勢,大笑道:“哈哈,小娘們兒,我就喜歡你的潑辣勁兒。”
周圍的這些馬賊都放聲大笑着,在他們的眼中,李瓶兒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只有任憑他們宰割的份兒。他們騎着馬,又將李瓶兒團團圍住了,李瓶兒想要傷到人,或者是逃掉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李瓶兒嬌聲道:“二當家的,人傢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了……”
她噹啷下將劍給丟到地上,隨手就扯落了外套。一眨眼間,她的身上只剩下了裹着的紗衣,在眼光的照耀下,那曼妙的胴體顯得更是白皙、粉嫩。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都若隱若現的,看得人血脈賁張。
一瞬間,在場的這些馬賊們都直了眼,哈喇子差點兒流淌出來。
她揚起了手臂,手腕上的鈴鐺譁鈴鈴地作響,她的身子也跟着響聲盡情地扭動起來。在場的這些人,就連胡彪都盯着李瓶兒,眼睛捨不得挪開了。這就是歡喜宗最厲害的秘術——奼女大法,沒多久的工夫,這些人都陷入了癡迷中。
李瓶兒的臉蛋緋紅,口中更是發出了一連串兒呢喃的聲音,她扭動的動作也是越來越放浪。突然,她伸出手臂,手指衝着一個馬賊勾了勾。那馬賊就跟丟了魂兒似的,從馬背上翻滾下來,一步一步踉踉蹌蹌地往前走。
等到了近前,李瓶兒倒在了他的懷中,一揮手臂,她的手掌就切在了那馬賊的脖頸動脈上,那馬賊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當場就栽倒在了地上。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流暢,甚至是都沒有影響到她的舞姿。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一眨眼的工夫,有好幾個馬賊都讓她給殺了。不過,這對於李瓶兒的魔氣消耗巨大,她的額頭和鼻尖都冒汗了,連喘息的聲音都加劇了。照這樣下去,她恐怕堅持不了多久,就得栽倒在地上。
那樣,甭想有好了!
她把精神都放到了胡彪的身上,盡情地扭動着腰肢,勾了勾手指。果然,胡彪也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了過去。等到了近前,李瓶兒伸手就要來鎖住胡彪的脖頸,突然,一匹馬兒發出了嘶鳴聲,頓時把胡彪和這些馬賊們從迷幻中,驚醒過來了。
奼女大法,可以迷惑人,卻沒法兒迷惑動物。
胡彪愣了一愣,順勢在地上翻滾。嗤!李瓶兒的手指抓破了他的衣襟兒,可還是讓胡彪給逃脫掉了。
胡彪又氣又惱,怒道:“大家夥兒併肩子上,給我抓活的!”
這些馬賊們從懷中摸出了網兜,一個個照着李瓶兒就拋了過去。李瓶兒在地上來回翻滾着,躲過了一個又一個,終於還是中招了,讓一個網兜給生生地兜住了。她想掙扎着反抗,那馬賊大笑着,立即拍馬往沙漠中跑去。
李瓶兒跟着跑了幾步,終於是跌倒在了沙地上,被拖拽着往前跑。那馬賊是兜圈子跑,還不到一圈兒,李瓶兒身上的紗巾就被扯沒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滿是沙子,看得胡彪和這些馬賊們哈哈大笑。
這幫馬賊,一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之徒,他們根本就不會把人當人來對待!
胡彪拍了拍手掌,笑道:“行了,你們再這樣玩兒下去,把這小娘們兒給弄壞了咋辦?”
那馬賊笑着,終於是將馬兒給勒住了。
突然,那馬賊大頭衝下從馬背上栽了下來。這就跟有連鎖反應似的,其他的馬賊一個接着一個,竟然也都栽了下來。怎麼會這樣?他們爬起來,揉着太陽穴,感到腦袋疼痛難當。有幾個修爲比較低的人,更是乾脆爬不起來了,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什麼人?胡彪掃視着周圍,就見到一道身影竄上來,一把圓月彎刀瞬間就到了自己的面前。胡彪嚇得魂飛魄散,立即往旁邊躲閃。嗤!刀鋒在他的後背上劃過,當即鮮血噴灑出來,胡彪疼得一咧嘴,在地上連續地翻滾,喊道:“給我殺了他!”
那些馬賊纔算是反應過來,立即掄刀撲向了那道身影。
他,自然就是徐天了。
其實,徐天在跟韋昌德、卜鷹等人談判之後,就一直潛伏在周圍了。他們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要不然,他一人怎麼走出大沙漠?他也沒想到,會突然遭遇了馬賊,更沒有想到韋昌德和宇文泰等人會丟棄了李瓶兒,自己走掉了。
李瓶兒一次又一次的算計自己,要是胡彪等馬賊們就這麼將她給帶走了,徐天倒也沒有什麼。可是,他看到了胡彪騎着戰馬上趴着的那個女孩子。這……不是王七七嗎?這丫頭不是回西寧王家了麼,怎麼會又突然間出現在了大沙漠?看不到臉蛋兒,但徐天對王七七身上的氣息太熟悉了,神識掃視過去,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他可以不管李瓶兒,但是不能不管王七七!
趁着那馬賊勒住了馬兒,徐天立即一個神識撞擊就轟了過去。現在的他是煉氣五層初期的境界,相當於內勁六層的武皇,神識撞擊自然也是更厲害了。別看馬賊人數衆多,但是良莠不齊,什麼樣修爲的人都有。
一些武者、武師、武將境界的馬賊,當場就癱倒在地上,沒法兒動彈了。剩下十幾個武王境界的馬賊,還能稍微支撐一下,其他沒有什麼修爲的馬賊就更是不用說了。
徐天當然不能給他們造成合圍之勢,叱喝道:“八方夜雨!”
一刀,劈出去了八個方向,圍攻上來的這些馬賊紛紛中刀,栽倒在了血泊中。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之徒,對他們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身的殘忍。徐天才沒有客氣,幾乎是一刀一個,將他們都給斬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