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打臉麼!
怎麼說,衛悲生也是無極門的少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讓沈欺霜給撅了,他就感覺自己的臉都火辣辣的。唉,這趟來鯊魚島,無極門也算是損失慘重,折損了副宗主趙無極和一些無極門的弟子。
韓朝呵呵道:“少主,下個月初九就是你和沈小姐的婚事了,你應該跟大家夥兒宣佈一下啊?”
這是給衛悲生一個臺階,他立即順勢而下,拍了拍手掌,笑道:“下個月初九是我和沈欺霜的結婚慶典,還請各位賞臉來我們無極門喝一杯喜酒。”
陳出漁巴不得沈欺霜嫁出去,呵呵道:“這是好事兒啊?到時候,我們作爲孃家人也一定會到場啊。”
“哈哈,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們帝宮也過去叨擾一杯喜酒。”陸冠雄大笑着。
“好啊,歡迎,陸公子能過來是我們無極門的榮幸。”
別看無極門是正派的領袖,但它只是想對外隱門而言的。人家帝宮是內隱門,是這些外隱門想要巴結都巴結不到的門派。要是陸冠雄能去參加衛悲生和沈欺霜的婚禮,絕對是一種極其榮耀的事情。
東方灼拱了拱手:“這是大喜事啊,如果有時間我們東方家族也會過去。”
曾應龍低聲道:“辛公子,你去嗎?”
恐怕,在場的這些人中只有曾應龍知道辛公子就是辛芷若。辛芷若的臉蛋兒微紅,她自然是知道曾應龍的心思,故意板着臉道:“看情況吧,我還不知道。”
“你要是去跟我說一聲,我肯定也會過去。”
“我去不去跟你有什麼關係?”
辛芷若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到一邊去了。
單玉妍也表態了,要是有時間的話,她肯定也會喝一杯喜酒。在這種結婚慶典上,少不了一些青年才俊,單玉妍還想着給李瓶兒找一個男朋友嫁出去呢。等到時候,歡喜宗有了大靠山,興許是能再次重現往日的輝煌。
現在,每個人都聊着這件事情,隻字未提鯊魚島和徐天的事兒。往後怎麼樣再說吧,反正現在他們的士氣低落,再也沒有心思和膽量去鯊魚島找徐天的麻煩了。人,陸陸續續地都散去了,嶺南市再次恢復了平靜。
找了個機會,沈欺霜再次撥通了徐天的電話,只是一句話:“我們都撤了,別忘了咱倆約定的事兒。”
“不會忘。”
現在的徐天,早就已經回到了鯊魚島。
其實,就在東方灼和陸冠雄、辛公子從崖頂跳下去的時候,徐天要是腳踩着飛劍去追趕,肯定能讓他們付出更爲慘痛的代價。可是,慕容熙月還在昏迷中,他是真擔心。一路飛行過去,腳下遍地狼藉,一處處的殘牆斷壁,時不時傳來陣陣慘叫的聲音。
這一筆筆的血債,必須得用血來償還。
伏龍寺的大癡、大顛、大悲也都加入到了搶救人的隊伍中,徐天從半空中落下來,就見到慕容熙月靜靜地平躺在帳篷中的牀上,還沒有甦醒過來。白晶晶和王七七都嚇壞了,就陪在身邊,寸步不敢離開。
“徐天……你快來看看。”兩個人都站了起來。
“別急。”
徐天幫着慕容熙月把了把脈,她的脈相平和,倒也沒什麼大礙,就是被炮彈的餘波給震得昏厥過去了。這些皮外傷,根本就不算什麼。徐天將刀傷藥拿出來了,讓王七七和白骨夫人給慕容熙月包紮傷口。
她倆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直撲棱腦袋:“啊?我倆哪會這個呀?”
“就是,我們在門口等你,還是你來包紮吧。”
“對,對。”
倆人一溜煙兒跑沒影兒了。
徐天看了看躺在牀上的慕容熙月,怎麼說她也算是自己的未婚妻,就算是幫她脫了衣服應該也沒有什麼,這是在幫她清洗傷口。他深呼吸了幾口氣,當他的手指接觸到她的衣服的剎那,一顆心還是撲騰撲騰地亂跳,連手指都微微地有些顫抖了。
沒事,沒事的。
徐天閉上眼睛,又靜靜了有幾秒鐘,三兩下退掉了她的衣服。一瞬間,那猶如是羊脂白玉一般的軀體就呈現在了她的面前,那可真是增長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凹凸有致,恰到好處。
相比較而言,顧朝夕的身材肯定更是火辣,甚至是比慕容熙月要更豐腴一些。可是,慕容熙月的身材要更高挑,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看着就不禁讓人怦然心動。這要是架在肩膀上……嘖嘖,徐天吞了口吐沫,連眼睛都不捨得挪開了。
“你看夠了嗎?”慕容熙月的聲音有幾點兒虛弱,卻把徐天給嚇了一跳。
“啊?你……你醒了,我在想着怎麼給你包紮呢。”
徐天訕笑了兩聲,丟出去了一個又一個的水球,幫着她清洗傷口。
其實,早在徐天幫着她脫衣服的時候,她就清醒過來了。可是,她又不能說別的,這種事情本來就夠尷尬的了,她只盼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徐天儘快幫着清洗傷口、上藥、包紮就好了。可是,徐天脫完了之後,竟然就呆呆地在那兒看着。這讓慕容熙月的渾身上下就跟置身於火爐上烘烤一樣,滾燙滾燙的發燒。
她是實在忍不住了,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徐天的動作又輕柔又快,但手指尖時不時在她的肌膚上滑過,這讓慕容熙月的心中泛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她緊攥着拳頭,想極力地抑制着,可口中還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呢喃的聲音。
好羞啊!
沒有去照鏡子,但慕容熙月都能夠想象得到,她的臉蛋兒肯定是紅通通的嬌豔。三分鐘,五分鐘……感覺也沒有多久的時間,卻猶如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徐天退後了兩步,微有些喘息地道:“好了,你的傷勢沒什麼問題了。”
“你就這麼看着啊?”
“呃……我出去等你。”
徐天從帳篷中走出來,風一吹,感覺身上涼颼颼的。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的渾身上下都已經讓汗水給浸透了,額頭上一樣滿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