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您…跟我開玩笑了吧?”大表哥小聲問道。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麼?”許太平問道。
“那您真的讓我去幫您賣,賣那些大傢伙?”大表哥問道。
“不然呢?你賣不了?”許太平問道。
“不是跟您吹,許哥,就沒有我賣不了的東西,但是…我習慣賣假貨了,這真傢伙,我可從來沒有賣過啊。”大表哥爲難的說道。
“你賣的包,真不真?質量好不好?”許太平問道。
“真,非常真,質量超好,而且還便宜!”大表哥認真說道。
“那就是了,我讓你賣的東西,出了華夏的國境線,那就都是高仿的,就都是我們自己在海外的工廠生產的,明白麼?!那些傢伙,跟國內,一點關係都沒有!”許太平說道。
“我…我明白了,拿真貨當高仿賣,這樣就算被抓了,也跟國內一點關係都沒有,可以撇清某些人的關係,是這個意思麼?”大表哥說道。
“就是這麼個意思,我發現你很聰明。”許太平笑道。
“那…那我考慮一下吧,許哥。”大表哥猶豫着說道。
“你沒有時間考慮,你只能選擇做不做,不做的話,我找別人,當然,爲了安全起見,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許太平說道。
“別介啊許哥,這怎麼一下子就扯到生死了呢,哎,我真是多嘴,我沒事問那麼多幹什麼呢,許哥,人生難得幾回搏,既然您願意把機會交給我,那我就跟着您幹吧,反正也就是幾十斤的肉。”大表哥咬牙說道。
“那你國內的生意就別做了吧。”許太平說道。
“不不不,國內的生意還是得做的,至少得維持一個假象!而且有那麼多的老顧客了,沒了我,誰給他們最新的包包,潮牌呢?誰帶他們飛呢!”大表哥說道。
“行吧,別影響我的生意就成,我會很快讓人找到你的!”許太平說着,掛斷了電話。
“太平,不是我說你,你把這麼大的一個生意,交給一個賣高仿包的人,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艾瑞克問道。
“我這人,其他能耐沒有,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許太平笑着說道,他想起了港市的牛郎,還有周小雨,自己剛認識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只是不入流的草根而已,但是自己給了他們機會,他們每一個人都綻放出了屬於他們的光擦,從這一點上看,許太平覺得自己說看人眼光準,那絕對不算是吹牛。
“反正我還是覺得這事兒有點懸,不然這樣吧,太平,如果你找的這個賣高仿的大表哥,能夠接手我的生意,而且還能做的好,那我就把我的生意交給他,如果他接手不了,那我就再考慮安排其他人。”艾瑞克說道。
“可以!”許太平點頭道,“我相信大表哥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說大表哥了,說說我的女兒吧。”艾瑞克說道,“現在我在羅什舒亞爾家裡等於是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最近一定在謀劃如何讓王子選妃的時候選到艾瑪,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做點什麼,至少要破壞他們的計劃!”
“我最近已經在做了。”許太平說道。
“我看到了,不過那些還不夠,我打算讓人去散播更多的謠言!”艾瑞克認真說道。
“什麼謠言?”許太平問道。
“一些不怎麼好的謠言,比如艾瑪未婚先孕,然後還去爲了愛人流產。”艾瑞克說道。
“她可是你的女兒啊!”許太平驚訝的說道,“這麼說她,她的名聲不就壞了麼?”
“這種事情,你剛聽到會覺得是什麼大事,但是自信分析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如果把這個謠言傳出去的話,傳播的速度肯定會很猛,而如果皇室那邊知道了這個傳聞,那不管傳聞是真的是假的,他們就一定不會選擇艾瑪做王妃,因爲哪怕這個傳聞是假的,民間也會傳說王子找了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這對於皇室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艾瑞克說道。
“但是即使這樣,對艾瑪的名聲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許太平認真說道。
“這是在香水國,浪漫之都,在這裡上牀就跟吃飯一樣簡單,所以,未婚先孕這種事情對名聲的影響還是很小的,等到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咱們還可以洗白不是?洗白的辦法太多了,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我們現在一定要弄出轟動效應來纔可以!”艾瑞克說道。
“轟動效應?”許太平皺眉說道,“這個得好好想一想啊。”
“我倒是想了一個出來。”艾瑞克說道。
“說說看?”許太平說道。
“貴族少女,愛上窮小子,然後還爲窮小子懷孕了,結果窮小子覺得自己配不上貴族少女,悄然離開,貴族少女心碎之下把孩子給打了,然後回到了國內,結果窮小子忽然間發了財,變成了億萬富翁,然後重新回到香水國,還花了那麼多錢打了那麼多的廣告,就是爲了挽回貴族少女,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艾瑞克說道。
“我操,艾瑞克,你不去寫小說真特麼可惜了!這一個故事裡,矛盾有了,故事有了,爽點有了,還可以引起很多人的共鳴,這一看就能火啊!”許太平驚訝的道。
“那可不,以前我其實是想當一個作家的,不過我發現當作家的都餓死了,所以就不幹了,還是倒騰一點軍火賺錢。”艾瑞克說道。
“這個故事沒什麼問題,你讓人去散播吧,咱們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製造出一些大的轟動性的流言出來!不過,這終究是下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老婆他們家打消他們的念頭。”許太平說道。
“哎,貴族的思想,你不懂的。”艾瑞克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思維已經僵化,對於他們而言,沒有什麼東西是比他們家族的榮光更重要的,哪怕爲此犧牲家族成員的幸福。”
“那怎麼不去犧牲他們自己的幸福?嘛的,讓艾瑪一個小姑娘去犧牲,狗東西。”許太平忍不住罵道。
“你這是連我老婆也罵了麼?”艾瑞克問道。
“不然呢?”許太平問道。
“這個…你說的有理。”艾瑞克尷尬的笑了笑。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敲定了不少接下去的計劃之後,艾瑞克邀請許太平下樓吃了個晚飯,而與此同時,在羅什舒亞爾家的莊園內,一場盛大的晚宴,即將開場。
幾乎所有羅什舒亞爾家族的成員都來到了他們家的門口,整個莊園裡面所有燈都被點亮了,巨大的羅什舒亞爾家族莊園就如同是童話小說裡的王宮一樣,十分的壯麗,漂亮。
艾瑪 的房間內。
嬤嬤站在艾瑪的身邊,指揮着家族裡的人爲艾瑪進行梳妝。
“小姐,等一下王子殿下就要到了,請您一定要牢記所有的貴族行爲規範,因爲您所代表的已經不再只是您一個人了,還是我們整個羅什舒亞爾家族的人。”嬤嬤說道。
“嗯。”艾瑪點了點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她很美,前所未有的美,但是臉色卻很白,就如同是白蠟一樣。
艾瑪很糾結,她一點都不想嫁給那個什麼王子,在華夏的那段時間,她雖然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其實早就心有所屬,她完全不愛所謂的王子,甚至於連一點好感都沒有,可是,家族的榮譽,這五個大字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就如同是一座大山一樣,她這麼多年始終享受着家族帶給她的好,眼下要讓她爲家族付出,她真的找不出什麼理由去推脫。
艾瑪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這說的,或許就是自己這樣的吧。
“王子殿下來了!”有人喊道。
艾瑪轉過身,走到了窗戶邊上往外看。
窗戶外,一輛由六匹白馬拉着的馬車,正從不遠處緩慢而來。
馬車十分的華麗,給人一種童話故事的感覺。
馬車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自家的門口。
羅什舒亞爾家族的幾個話事人走到了馬車的邊上,殷勤的將馬車車門打開。
馬車上,一個禿頂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華麗的衣裝,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這個男人身材有些臃腫,但是算不上肥胖,可是他穿的緊身的宮廷禮服,卻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過分的緊繃,他的身下穿着貴族經典的白色褲襪,再往下是小皮鞋,在艾瑪看起來十分的滑稽,而最讓艾瑪受不了的,是這個人臉上那高傲的表情,他站在馬車邊上看着羅什舒亞爾的人,就如同是看着臣民的國王一樣。車十分的華麗,給人一種童話故事的感覺。
馬車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自家的門口。
羅什舒亞爾家族的幾個話事人走到了馬車的邊上,殷勤的將馬車車門打開。
馬車上,一個禿頂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華麗的衣裝,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這個男人身材有些臃腫,但是算不上肥胖,可是他穿的緊身的宮廷禮服,卻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過分的緊繃,他的身下穿着貴族經典的白色褲襪,再往下是小皮鞋,在艾瑪看起來十分的滑稽,而最讓艾瑪受不了的,是這個人臉上那高傲的表情,他站在馬車邊上看着羅什舒亞爾的人,就如同是看着臣民的國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