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桑,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也很高興你安然無恙。”宮本櫻站在許太平的面前,笑着對許太平鞠了個躬說道。
“我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看你的樣子,似乎在華夏有所收穫!”許太平笑道。
“是的,沒有來到華夏之前,我對華夏武術並沒有一個直觀的瞭解,總覺得我們天皇宮就已經是武學聖殿,可到了華夏我才知道,天皇宮之於華夏武林,是何其的渺小!”宮本櫻認真說道。
“作爲一個神官,你這麼說,不怕被天神打麼?”許太平笑道。
“天神師父告訴過我,只有正視自己的渺小,你才能變得更偉大。”宮本櫻說道。
“天神這一點可比他的師弟強多了。”許太平笑道。
“許桑,其實我很好奇一點。”宮本櫻說道。
“好奇什麼?”許太平問道。
“天神師父曾經說過,趙青衫,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幾個人,就算天神師父也不是他的對手,那你又是如何從他的手中死裡逃生的呢?”宮本櫻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命比較好吧。”許太平笑着說道,他並沒有去提他母親的事,事實上,知道他母親還活着的人,就只有他跟劉克仇兩人,就算嶽兔兔他們都不知道。
“或許真的是如此!”宮本櫻認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那天偷聽到趙青衫要去找我,然後呢?你跟誰說了麼?”許太平問道。
“我跟我天神師父說了。我在華夏沒有什麼朋友,我也不能保證華夏武術協會裡沒有趙青衫的人,所以,我不敢告訴其他任何人。”宮本櫻說道。
“你跟天神說了?”許太平愣了一下。
其實,在許太平的心裡一直有一個很疑惑的地方,那就是那日自己的母親爲什麼會突然出現。
按道理來說,就算自己被抓去當人質,她也不太可能會出現,因爲自己的實力擺在那,反叛軍想要對他不利幾乎是不可能的,她的出現,似乎就是直奔趙青衫而去,也就是說,她很可能知道趙青衫要去殺自己,而趙青衫要殺自己的事情,知道的人相當少,是誰告訴她的?
許太平之前想了許久都沒有想明白,眼下聽到宮本櫻這麼一說,許太平忽然間想到,該不會是天神跟自己母親說的吧?
可是,天神又怎麼可能認識他的母親呢?
“我跟天神師父說了。”宮本櫻點頭道。
“天神有說什麼麼?”許太平問道。
“天神師父說,一切皆有天定。”宮本櫻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或許還真如你師父所說,一切皆由天定,老天爺不讓我死,所以我就活下來了。櫻子,好久不見了,一切去吃個飯吧?”
“好的!”
許太平帶着劉克仇他們跟宮本櫻一起吃了頓午飯,之後,宮本櫻因爲要繼續修行的關係,跟許太平道了個別之後就離去了。
下午五點半。
周衛道獨自一人走出了華夏武術協會。
他是華夏武術協會的工作人員,華夏武術協會之於他,就如同是公司之於員工一樣,他跟五大常任理事不同,五大常任理事相當於股東,而他更像是CEO。
走出華夏武術協會的周衛道走進了一旁的停車場,然後上了自己的那輛特斯拉轎車。
“帶我去益源酒樓。”周衛道說道。
“好的。”特斯拉的人工智能系統回覆道。
隨後,車子自動開出了停車場,然後往下海市益源酒樓 而去。
一個小時後,車子抵達了益源酒樓。
周衛道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許太平劉克仇等人。
“秘書長,你可算是來了!”許太平笑着握住了周衛道的手。
“許會長的邀請,我怎麼敢不來,不過華夏武術協會那五點半才下班,所以來的晚了些,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周衛道笑着回道,他今天下午來這個酒樓,就是因爲許太平之前給他打了電話,說要在這裡單獨請他吃飯。
單獨兩個字,帶給周衛道太多的聯想,所以周衛道下班後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來到了這裡。
益源酒樓算不得非常高檔的酒樓,位置有點偏,不過也正因爲這樣,在這裡吃飯很少會碰到熟人,算是一個比較好的談事情的地方。
許太平挽着周衛道的手,十分熱情的帶着周衛道走進酒樓,然後上了三樓的338包房。
包房並不大,中間放着個圓桌,大概可以坐的下七八個人的樣子。
“服務員,可以上菜了!”許太平對一旁的服務員吩咐了一聲,隨後拉着周衛道走到主位邊上,說道,“來,坐坐坐。”
“不不不,這怎麼是我坐的,許會長,您坐!”周衛道趕緊說道。
“別客氣了,坐吧!”許太平笑着將周衛道按在了主座上。
周衛道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無法從許太平的手上掙脫,只得無奈的坐在了主位上。
許太平坐在了周衛道的身邊,之後劉克仇等人也分別入座。
“我其實很早就聽說了周秘書長您的一些事蹟啊,說實話,我很驚訝,也很感慨!”許太平說道。
“哦?我的事蹟?我什麼事蹟?”周衛道驚訝的問道。
“周秘書長您可以說是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大管家了,那些武林中人,他們哪裡懂運營什麼協會?他們也就打打架厲害,其他的真心不行,華夏武術協會如果沒有周秘書長,是絕對不可能發展到現在這地步的,你看看,現在的華夏武術協會多厲害,就算是KBX公司也不敢正面與之對抗,這些,難道是靠打架就能做到的麼?不可能的,華夏武術協會能有如今的體量,可以說完全是周秘書長您的功勞,我還聽說,那個實力評測系統,當初就是主要由周秘書長與中科院那邊接洽的,最終在周秘書長的主持之下確定了合作,這可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事業啊,周秘書長,可以這麼說,你是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發展到現在,最最最重要的一個人!”許太平認真的說道。
聽了許太平的話,坐在許太平對面的華白鷺等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他們覺得許太平這誇的真特麼有些沒有下限了,像他們這麼正直的人,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與許太平這麼諂媚的人爲伍。
“許會長,您別這麼說,我拿着華夏武術協會給我的工資,我就必須得爲他做事,這都是應該的,談不上什麼功勞,而且,華夏武術協會有五大常任理事,有會長在,主要是他們做的決策,然後我去做事就可以了!”周衛道搖頭道。
聽到周衛道的話,許太平挑了挑眉毛,隨後笑着說道,“瞧你這話說的,再好的決策,沒有做事的人,那就是空談!”
“許會長,你太擡舉我咯。”周衛道搖頭道。
“哈哈哈,先不說這些,菜都上來了,咱們吃菜,喝酒,我今天一看到周秘書長就覺得跟你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咱們今天晚上必須得多喝點酒!”許太平說道。
“哈哈,能夠跟許會長喝酒是我的榮幸,沒的說,今晚你覺得該怎麼喝,咱們就怎麼喝!”周衛道笑道。
“周秘書長,我給您倒酒!”嶽兔兔非常懂事的拿着一瓶酒走到了周衛道的身邊,給周衛道倒上了酒。
周衛道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嶽兔兔,任何一個難惹都無法抵擋嶽兔兔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魅力,當然,許太平除外。
嶽兔兔拿着酒瓶,又給許太平加上了酒,之後再給劉克仇也加了一杯酒。
“來,這第一杯酒,敬周秘書長!”許太平拿起酒杯說道。
“不不不,這第一杯酒,必須得敬許會長!”周衛道趕緊說道。
“那我們就互敬,敬我們在今天才認識,在今天才成爲朋友!”許太平說道。
“哈哈,好,敬我們的友誼!”
隨着第一杯酒的下肚,今天晚上的晚宴就算正式開席了。
酒桌上,觥籌交錯,許太平跟周衛道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白酒,兩個人互相吹捧,那彼此都是相當的開心。
一頓酒喝到了九點多,許太平跟周衛道兩人每個人至少都喝了一斤半的白酒。
周衛道就是個普通人,一斤半白酒下去,似乎已經上頭了,一張臉紅紅的,眼神有些迷離。
“許會長,咱們今天成爲了朋友,我作爲朋友,就有一句話要說一下!”周衛道語氣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周秘書長,您說!”許太平說道。
“這五大常任理事,太不地道了,他們是請你來當會長,還給你弄了個臨時會長的名頭,這不是欺負人麼?臨時會長,那算什麼?按照華夏武術協會的規章制度,臨時會長,只要五大常任理事有三人同意,就可以直接罷免,他們這是把你當什麼人了?我真看不過去,要不是我一點發言權都沒有,我今天怎麼着,也不能讓他們這麼欺負人!”周衛道激動的說道。
聽到周衛道的話,許太平眉頭微微一挑,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