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在離開王宮之後,總算是好受多了。
不過,這一通吐,今天晚上這一頓飯基本上就是白吃了。
“確定不用打車麼?你還有力氣走路?”許太平問道。
“以前喝酒又不是沒吐過,還好。”楚恬一邊走一邊搖頭道。
“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吧?”宋佳伶笑着問道。
“怎麼?難道你還能第二次見麼?”楚恬問道。
“我也是第一次,不過…當時我沒看清楚,太平擋着我的視線了。”宋佳伶說道。
楚恬惱火的看了許太平一眼。
許太平有些委屈,這都能被人怪,沒天理了。
“不過,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楚恬忍不住問答。
“誰知道呢?”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看樣子是人沒錯,但是正常人不太可能會出現那種情況。”
“這烏卡拉國,還這的是,有點邪門啊。”楚恬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烏卡拉邪門的地方多了去了,這只是一點點罷了。
一行幾人走回到了酒店,之後各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許太平一走進房間,立馬就脫掉了身上的褲子。
“你幹嘛?”宋佳伶警惕的問道。
“有事。”許太平說着,拿着自己的褲子走進了洗手間,隨後把門關上。
“我出去一趟。”宋佳伶在門外說道。
“去哪?”許太平問道。
“我去樓下看看有沒有粥,給楚恬買點,她吐了那麼多,喝點粥應該會好點。”宋佳伶說着,推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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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笑了笑,宋佳伶這人其實有時候就是嘴上不饒人,但是她做的很多事,倒還真的挺不錯的。
許太平將自己褲子的口袋翻了出來,他的口袋上滿是血跡。
許太平將整個口袋給撕了下來,然後走出了房間,給瑪麗蓮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瑪麗蓮就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看到許太平只穿着一條內褲,房間裡宋佳伶還沒在,瑪麗蓮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老大,您是要我幫您繁衍後代了麼?”瑪麗蓮問道。
“什麼繁衍後代…這個東西給你。”許太平將那沾血的口袋遞給了瑪麗蓮,然後說道,“找個可靠的人,幫我寄到歐洲,我會給你一個地址。”
聽到許太平的話,瑪麗蓮有些失落,畢竟,在她的眼裡,許太平已經是她人生的一切,爲許太平繁育後代,是她最重要的幾個職責之一。
不過,儘管失落,瑪麗蓮還是從許太平的手中接過了那個沾血的口袋。
“切記,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許太平說道。
“遵命!”瑪麗蓮點了點頭,隨後將口袋收好,轉身離去。
“路上注意安全!”許太平喊道。
瑪麗蓮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後轉過頭,笑着對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老大!”
說完,瑪麗蓮走出了許太平的房間。
看着瑪麗蓮離去,許太平拿起手機,給陳一桶打去了電話。
“我讓人給你寄了一個樣本,你幫我檢測一下上面的血液。”許太平說道。
“哦?怎麼了,小平平。”陳一桶問道。
“剛纔我遇到了一個人…”許太平簡單的把自己所見的情況說了一下。
“哦?自爆了?有意思,我會好好的幫你檢測一下的。”陳一桶說道。
“嗯!”許太平說着,掛斷了電話,隨後躺到了牀上。
另外一邊。
楚恬的房間裡。
楚恬眉頭緊皺,躺在牀上。
剛纔那一通吐,吐的她胃酸的吐出來了,她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那麼噁心的場景,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她估計對肉食都無感了。
“又疼了,混蛋!”楚恬痛苦的捂住了胃,她的胃一直都不是很好,這一吐,整個胃就好像是擰起來了一樣的難受。
就在這時。
砰砰砰!
房間門被人敲響了。
“誰?”楚恬問道。
“是我。”門外傳來了宋佳伶的聲音。
“宋同學?你來幹嘛?”楚恬皺眉問道。
“我來看看你啊,楚老師!”宋佳伶笑道。
“你該不會是又打算來嘲諷我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免了。”楚恬說道。
“你先開開麼,楚老師。”宋佳伶說道。
楚恬猶豫了一下,隨後起身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門外,宋佳伶的手裡提着一個袋子。
“有什麼事麼?”楚恬問道。
“你剛纔不是吐了麼,給你帶了點吃的。”宋佳伶說着,將袋子遞給了楚恬,然後說道,“裡面是粥,還有荷包蛋,榨菜,吐過之後吃這玩意兒比較好,至少我是這樣的,這餐廳裡沒有榨菜,我還是找團裡的其他人拿的,是從國內帶來的。”
“你給我帶吃的?”楚恬詫異的看着宋佳伶手裡的袋子。
“不然呢?”宋佳伶問答。
“這裡面,沒給你下藥吧?”楚恬問道。
“您可是書記的千金,我怎麼敢下藥呢?我先走了,我們家太平大寶貝還在房間裡等我呢!”宋佳伶說着,笑眯眯的轉身離去。
“這個混蛋!”楚恬惱火的說了一句,隨後又看向手裡的袋子,猶豫了一下,她喊道,“多謝你了。”
宋佳伶擡起手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什麼。
楚恬將門關掉,然後走到桌子邊上,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打開。
粥是白粥,還是熱乎的,冒着白煙,沒有加任何的東西。
在粥的旁邊盒子裡,放着一個荷包蛋跟榨菜,荷包蛋煎的並不是很好,看的出來不是專業廚師做的。
“還算是有點良心。”楚恬至於了一聲,隨後拿起勺子跟筷子吃了起來。
送完宵夜的宋佳伶回到了房間,許太平穿着一條三角短褲,雙手枕在腦袋後,看着宋佳伶說道,“去了這麼久?”
“是啊,路上順便偷了個男人。”宋佳伶說着,走到了許太平的身邊,然後說道,“往旁邊挪一些。”
“幹嘛?”許太平疑惑的往旁邊挪了一下。
宋佳伶坐在許太平挪出來的空位上,然後躺了下去。
“把手給我當枕頭。”宋佳伶說道。
許太平張開手,把手放好,宋佳伶將腦袋放在許太平的手上,然後轉了個身,側躺着面對着許太平,一隻腳還放在了許太平的腿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許太平問道。
“睡覺啊,能什麼意思?你不想這樣抱着我睡麼?”宋佳伶問道。
“想是想,但是…我想的可不只是睡覺啊。”許太平說道。
“就只是睡覺。”宋佳伶看着許太平,一隻手輕輕的放在許太平的胸口上,說道,“等我回去,我答應你。”
“啊?”許太平愣了一下,問道,“答應我什麼?”
“你說答應你什麼?”宋佳伶白了許太平一眼,說道,“不明白的話,就拉倒。”
“哎喲,你說你這整的這麼突然,我都有點搞不懂了。”許太平咧嘴笑着,手順勢一彎,將宋佳伶給摟住,隨後身子稍微側了一下,跟宋佳伶面對面。
“這是第一次跟一個男的這樣。”宋佳伶說道。
“是麼?”許太平將眼神往宋佳伶的胸口看去,宋佳伶穿着一件圓領的T恤,從領口看進去。
“看個鬼啊!”宋佳伶擡起頭,惱火的看着許太平。
“都這麼躺着了,還不讓看麼?”許太平委屈的說道。
“不行,不讓看!”宋佳伶搖頭道。
“就看一會兒,這玩意兒那麼好看,不給人看太可惜了。”許太平說道。
“你這個混蛋…”宋佳伶擡手在許太平胸口上輕輕捶了一下。
雖然是在罵許太平,但是作爲情場老手的許太平哪裡不知道,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你看吧。
許太平低着頭,說道,“講真,胸型真好。”
“是吧?”宋佳伶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狀,說道,“那跟瑾萱比呢?”
“瑾萱比你大,但是這東西,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好。”許太平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小?”宋佳伶問道。
“不不不,沒這個意思,你不小!”許太平說着,左手順勢放在了宋佳伶的領口。
“你幹嘛?”宋佳伶一把抓着許太平的手問道。
“我試試手感。”許太平厚着臉皮笑道。
“不行!”宋佳伶搖了搖頭。
“就摸摸,不幹其他的!”許太平說道。
“你們男人的套路我不懂麼?不行,睡覺!”宋佳伶堅定的搖頭道。
“真不行麼?”許太平問道。
宋佳伶看着許太平,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真想?”
“有點。”許太平點頭道。
“那…只能隔着內衣。”宋佳伶說道。
“好!”許太平笑了笑,隨後把手往下一探。
“誒,你小點力。”宋佳伶瞪了許太平一眼,隨即臉色一變,說道,“你幹嘛,得寸進尺了啊!”
“男人這種生物,從來都是得寸進尺的。”許太平壞笑了一聲。
一夜無話。
許太平本以爲,今天晚上宋佳伶應該會被他吃了,不過很可惜的是,沒有。
宋佳伶堅持住了最後的底線,並且告訴許太平,只能等回國。
許太平看到宋佳伶堅定的眼神,最終只能放棄,然後抱着宋佳伶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