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到我,讓我跟你說,留在長江南邊。”李廣武說道。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說道,“這人能量還真大啊。”
“也不是能量大,一般般吧,我們不是一個系統的。”李廣武說道。
“是誰?”許太平問道。
“是誰我不好說,不過,我聽說那人曾經讓人去收服過你,被你給拒絕了,哈哈。”李廣武笑道。
“林宇晟背後的那個人麼?”許太平問道。
“林宇晟?這人我不認識。”李廣武搖頭道。
“他爲什麼讓你跟我說這些?”許太平問道。
“一來,我說話的力度足夠大,二來,我跟你也算是熟悉,所以這個事情,他就找到了我!”李廣武笑道。
“所以,江北,我是一定去不得了,是麼?”許太平問道。
“當然去得,你隨時想去都能去,不過我指的是去旅遊,去投資,至於你手底下,周小雨那幫子人,就不好去了,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建議。”李廣武說道。
“哈哈,你這話,我聽着怪耳熟的。”許太平笑了笑,說道,“不過,不不想當這個江湖的王者的江湖人,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江湖人,我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雖然我是一條野狗,但是,想就這麼把我趕走,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走這一條路,太平!其實這一次約你吃宵夜,我也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說。”李廣武說道。
“什麼事情?”許太平問道。
“加入我們。”李廣武看着許太平說道,“你有正義感,有能力,而且在你身上還有着非常大的不確定性,你沒有進過體制,所以你的所作所爲都沒有受到體制影響!”
“以前也有一個人這麼勸我。”許太平嘆了口氣說道。
“是誰?”李廣武問道。
“王力。”許太平說道。
“哦,是他啊。”李廣武點了點頭。
“那時候我就拒絕了他,而現在,我還是同樣的答案。”許太平笑了笑,拿起酒杯說道,“李哥,我不是一個喜歡被束縛的人,我想做什麼事情我就去做了,所以,別來告訴我,我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什麼事情,我能向你保證的是,我…一定不會做不好的事情,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要要求我。”
“哈哈哈哈,你這脾氣,犟,犟的很啊,來,喝酒!”李廣武笑着跟許太平碰了一下杯,隨後,兩人再一次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先不說這些了,太平,說說烏卡拉國的事情吧。”李廣武說道。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許太平問道。
“你交給我們的兩個證人,以及視頻證據,已經讓聯合國相信,烏卡拉國正在發生違反人道主義精神的事情,眼下多國聯軍已經進入了烏卡拉國,地下城的事情也都被曝光了,整個烏卡拉國,將會在聯合國的幫助下進行重建。”李廣武說道。
“那就好,烏卡拉國王室呢?”許太平問道。
“烏卡拉國王室已經不存在了,拉布拉多身死,烏贊被抓,其他王室成員跑的跑,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從今往後,烏卡拉國,將不會再有皇室。”李廣武說道。
“是誰,發射了導dan?”許太平問道,這是他從烏卡拉國回來之後,最大的疑惑。
“沒有人知道。”李廣武搖了搖頭,說道,“之前聯合國在對拉布拉多進行最後通牒失敗之後,強行通過隱藏在芯片中的後門將烏卡拉國的整個網絡全部黑掉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有人卻啓動了烏卡拉國塞林軍事基地的導dan發射系統,根據聯合國那邊反饋過來的消息,對方似乎也掌握了芯片的後門,所以,在聯合國黑掉烏卡拉國網絡的時候,對方又偷偷的開啓了塞外軍事基地的網絡,並且最終遠程控制發射了整個塞外軍事基地所有的導dan。這件事情引起了整個聯合國的劇烈震盪,這個芯片後門的保密級別,是跟核武器發射密碼一個級別的,全世界只有極少數人可以使用這個後門,結果現在卻被非法之徒利用了,聯合國已經就這個事情進行了調查,但是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可就厲害了,能夠使用只有聯合國才能夠使用的後門,竟然被別人給用了,神奇,很神奇!”許太平感嘆道。
“我們現在正在調查對方的動機,對方爲什麼要發射那麼多的導dan?而且還是朝着王宮去的,是爲了殺死你,還是殺死王宮內的其他人,比如拉布拉多!如果是爲了殺死你,那沒什麼,反正你得罪的人足夠多,可如果是爲了殺死拉布拉多,這件事情就有意思了,爲什麼對方要費如此大的周章去殺死拉布拉多?”李廣武說道。
“是啊,爲什麼呢?”許太平問道。
“我們也想知道爲什麼,似乎有一股力量,已經滲透到了這個世界最頂層的一些組織裡面。”李廣武說道。
“創世者。”許太平說道。
“創世者?我們最近也一直在搜尋與這個組織相關的情報,但是沒有任何進展。”李廣武說道。
“創世者,一直在做生物科學研究,他們試圖用人力來促使人類進化,他們遍佈這個世界的各個階層,保不準,你身邊的同事,就 有人是創世者的也說不準。”許太平說道。
“不可能的,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經過了嚴格的篩查,審查,而且每一個人都對國家有着最崇高的忠誠,不可能有創世者的人。”李廣武說道。
“那可保不準,創世者甚至於揚言說可以讓人長生不老,在生死的面前,忠誠,算什麼呢?”許太平說道。
“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我們會加大自查力度的。”李廣武說道。
“來來來,光顧着聊天了,酒得喝啊,說實話,在烏卡拉國那麼些天,真吧好玩,又熱,破事又多,還是回國了舒服,喝喝酒,吃吃東西,跟領導說說話!”許太平笑着說道。
“來吧!”李廣武點了點頭,隨後跟許太平喝起了酒。
一瓶白酒下肚之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
許太平跟李廣武聊了不少東西,李廣武雖然才四十多歲,但是見解遠超一般人,倒也能跟上許太平的思維節奏。
白酒喝完之後,許太平還打算約李廣武去夜店玩玩的,畢竟,有酒有妞,才能夠腐蝕人嘛,不過,很可惜,李廣武還是很自律的,他拒絕了許太平的糖衣炮彈,之後跟許太平告別,打了一輛車離去。
許太平站在原地,看着李廣武遠去,嘆了口氣。
他本以爲,越江行動將會輕而易舉,畢竟,整個江北一片混亂,現在看來,越江行動,怕是會出不少岔子啊。
不過,就算如此,許太平也無所畏懼,因爲李廣武,已經透露了很多信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