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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跟夏瑾萱在頂樓的天宇總統套房裡住了下來。
他們對這個總統套房並不是很瞭解,所以也不知道,這套房一般只有非常牛逼的人才能住的了,而且還不是有錢就一定有的那種。
黃大強是SCC超跑俱樂部的會長,搞這樣一個俱樂部爲的就是給富二代們構建起一個交流的平臺,從這就不難看出他是一個很善於交際的人,而許太平能夠搞到全華夏都沒有人能搞到 的GTX,自然說明了許太平的價值所在,所以他纔不惜拿出這個天宇總統套房來讓許太平住。
許太平對此看的很透徹,所以他心存感激,但是卻沒有跟對方深交的打算。
當然,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許太平住下的時候不過是早上的十一點多,距離晚宴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按着許太平的意思就是帶夏瑾萱出去玩玩,下海市有一個迪斯尼,花一個下午的時間去逛一逛也就差不多了,不過夏瑾萱卻是拒絕了,因爲許太平生病了,雖然看起來只是偶爾咳嗽,但是臉色比之平常蒼白了許多,而且許太平自始自終都在發着燒,這一點夏瑾萱在跟許太平擁抱的時候可以感覺的到,所以她哪兒也不想去,就跟許太平在套房裡膩歪着。
房間裡的電視機開着,播放着有關於歐陽丹妮的巨大丑聞。
歐陽丹妮被公司單方面的解約了,同時,江源市警察局也因爲她涉嫌污衊他人而對她進行了傳喚,如果這個罪名坐實的話,歐陽丹妮有可能面臨着拘留的行政處罰。
不管是拘留還是怎麼的,歐陽丹妮的星路算是徹底的完蛋了,因爲沒有一個公司會再去要這樣的一個人,哪怕他的粉絲很多。
當然了,出了這麼一件事,他的粉絲也有很大一部分從粉絲轉成了路人,畢竟,歐陽丹妮做的事情太不地道了,她的微博粉絲從八百多萬直降到了三百多萬,人氣損失巨大。
當然,還是依舊有很多的粉絲堅定的站在歐陽丹妮這邊,靠着這些粉絲,她做個直播賣個面膜啥的,估計也餓不死,不過要想回到之前的輝煌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而對於一個明星來說,單純的好生活並不是他們的追求,他們追求 的就是無限的輝煌。
對於歐陽丹妮而言,她的人生因爲這件事情算是毀了。
許太平並不覺得歐陽丹妮可憐,雖然她最開始是一個受害者,但是她最終背棄了他們之間的約定,所以才落得眼下這樣一個下場,對於許太平而言,歐陽丹妮是一個小角色,他真正在意的,是誰讓歐陽丹妮改變了注意。
許太平已經着人開始進行調查,他希望能夠找出那個讓歐陽丹妮改變主意的人,再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把那個在周諾手機裡放竊聽器的人給抓出來。
許太平本能的直覺,這兩個人應該是有關聯的。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晚上。
許太平接到了周芝芸的電話,得知已經有很多人來到了婚禮的晚宴現場,他也就跟夏瑾萱一起下了樓。
周芝芸的婚禮是在八樓舉辦的,穿着一身潔白婚紗的周芝芸就如同是一個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她身邊的那些伴娘也長的都很不錯,有周芝芸的同學,也有周芝芸的同事。
在周芝芸的旁邊站着一個玉樹臨風的男人,他戴着一副金絲框的眼睛,身材挺拔,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是完美的男人的身高,面容十分的俊朗,就如同是偶像劇裡的男主角一樣,身上的西裝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帥氣的一筆,他的手上戴着一塊江詩丹頓的腕錶,領帶跟皮帶看起來也是十分奢侈的品牌,真可謂是帥氣又多金。
這人就是鄭白玉,周芝芸的丈夫。
“恭喜恭喜!”
“真是郎才女貌啊!”
前來的賓客毫不吝惜讚美之詞,因爲這兩個人確實看起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多謝多謝。”周芝芸跟鄭白玉兩人一邊道謝,一邊迎接着一個個的客人。
“那許太平真的來了?”鄭白玉趁着空閒的時候低聲問周芝芸。
“嗯,之前在江源大學的文藝週上見到了他,就邀請他來了,畢竟,我跟他是很多年的同學了。”周芝芸笑着說道。
“可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大一輟學到現在,得有十年了!當年那個老是被人欺負的學霸,現在竟然跑去當一個大學的保安,也算是神奇了。我還以爲他輟學之後能混出個什麼人模狗樣的呢。”鄭白玉笑着說道。
“不要這麼說人家,他現在也算是江源大學的保衛部副主任,雖然過的是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也算安穩,而且現在跟以前不同了,以前他很沉悶,現在看起來外向多了。”周芝芸說道。
“當年我可也沒少欺負他,你說他不會記恨我吧?要不等一下我多找他喝幾杯?”鄭白玉笑着問道。
“你啊,就是喜歡欺負許太平,當年除去那些混混,就你欺負他最多,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就算了,現在大家都是大人了,你可不能再欺負人家!”周芝芸說道。
“喂喂喂,芝雲,你可是我的媳婦兒啊,怎麼向着外人說話了?大學那會兒你就經常護着他,怎麼,難道是當年的情愫還在?”鄭白玉板着臉問道。
“當年的情愫?那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我現在是你的妻子,我愛的人是你,當年年輕時候,哪裡懂什麼情情愛愛的?”周芝芸搖了搖頭。
“那就好,你是我鄭白玉的老婆,一輩子都是我的人!”鄭白玉傲然道。
周芝芸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爲許太平已經出現了。
“恭喜你們了!”許太平帶着夏瑾萱走到了鄭白玉和周芝芸兩人的面前,笑着拿出紅包說道。
“太平,可有很多年沒有見你了啊!”鄭白玉笑着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說道,“得有十年了吧?”
“差不多十年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那麼帥氣,哈哈。”
“你也跟以前一樣,老是營養不良的樣子,臉色怎麼這麼白呢?”鄭白玉問道。
“感冒了。這身子骨這麼多年都沒見怎麼好過。”許太平笑着搖了搖頭。
“少乾點活,我聽說你現在在當保安,保安很累的,你得多注意休息,對了,這位美女是?”鄭白玉看着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我女朋友。”許太平說道。
“竟然是你女朋友?長的這麼漂亮,哈哈哈,癩蛤蟆也吃到天鵝肉了啊,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真是般配,哈哈!”鄭白玉大笑着說道。
“太平,咱們的同學坐在靠北邊的位置,你去找他們吧。”周芝芸說道。
“嗯,好!”許太平點了點頭,拉着夏瑾萱的手走進了酒店。
“白玉,你那麼說人家不好。”周芝芸輕聲說道,“我可以感覺的到你對他還是有敵意的,都過去那麼多年了,至於麼?”
“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要太在意啦!”鄭白玉搖了搖頭,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連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隨後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嗯!”周芝芸點了點頭,鄭白玉走到了旁邊沒人的地方,接起了電話。
“錢我一定會盡快給你們的,這你們不用擔心,我這人說話從來都算話的,嗯嗯,放心吧您!”鄭白玉一邊說着,一邊擦着臉上的汗。
婚宴大廳內,夏瑾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剛纔爲什麼不讓我發飆啊!”
“人家大喜的日子,沒必要,我們只是來做個客,回頭就走了。”許太平說道。
“氣死我了,要是在江源市,我非得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夏瑾萱氣憤的說道。
“年紀輕輕的,火氣那麼大呢?放寬心,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啥?”許太平笑着說着,然後往北邊看了看,看到了幾張熟識的面孔,帶着夏瑾萱走了過去。
“大家好啊。”許太平跟衆人打了一聲招呼。
在場的人都疑惑的看着許太平,似乎忍不住許太平了。
“是我,許太平,大一就輟學了的!”許太平自我介紹道。
“哦,是太平啊!”有人反應了過來,連忙笑着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真是太平,這都十年過去了吧,你怎麼,還跟周芝芸有聯繫呢?”
“前段時間我們學校文藝周,周芝芸也去了,就碰到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她竟然要結婚了!”許太平一邊說着,一邊跟夏瑾萱一同找兩長空座坐了下去。
“你們學校文藝周?難道是江源大學?你在江源大學上班呢?”有人驚訝的問道。
“是啊,在江源大學保衛部。”許太平笑道。
“保衛部?哈哈,保安嗎?”有人笑着問道。
“是,就是個保安。”許太平點了點頭。
“真沒想到,當年被人欺負的許太平,現在竟然當了保安,哈哈哈!”周圍的人紛紛笑作一團,這些人並不在江源市生活,所以他們都不知道,許太平在江源大學,在江源市,可不是一個小保安那麼簡單。
許太平飛身就學生的事情在江源市被廣爲傳誦,但是到了外地,大多數人也只是知道華夏大地上有發生了這麼一起事情,但是具體在哪,是誰做的,很少有人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