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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恬,最終還是緊緊的抱住了許太平。
儘管很狼狽,儘管臉紅到了發燙,但是她還是緊緊的抱住了許太平。
“好了好了,去上課吧。”許太平拍了拍楚恬的腦袋說道。
“你今天會去學校麼?”楚恬問道,她並有問許太平愛不愛她,願不願意接受她這樣的話,偏巧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去。”許太平說道。
“好!”楚恬點了點頭,鬆開手,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在學校等你。”
“嗯!”
楚恬欣喜的轉身離去,她沒有從許太平這得到任何的承諾,也沒有得到什麼結果,但是她已經很開心了,因爲最後這一回頭,她已經告訴了許太平很多,只要告訴了許太平,讓他知道,那一切就都值得了,至於最後會怎麼樣,她不管。
許太平坐上了出租車,然後往家的方向而去。
車還沒到家,楚景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昨晚多謝你了。”楚景峰說道。
“不客氣,楚書記。”許太平笑着說道,楚景峰話雖然簡單,但是透露出來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知道許太平昨天沒有跟楚恬去開房,也知道許太平昨天送楚恬去了醫院,所以才說出了這一句感謝,至於是感謝許太平沒去跟楚恬開房,還是感謝許太平送楚恬去了醫院,這就不知道了。
“我其實很早就知道,你跟恬恬之間只是演戲。”楚景峰說道。
“楚書記真是聰明!”許太平拍馬屁道。
“也別拍我馬屁了,你現在可是華夏首富,不得了啊!”楚景峰說道。
“不管我成什麼富,我都牢記我是江源市人,我都牢記,我是楚書記您培養出來的!”許太平說道。
“這個電話本來是由我秘書給你打的,但是我想了想還是自己打,首先自然是給你道謝,其次呢,就是想跟你說,這一次的江源市十大傑出青年的頒獎典禮,會在本週六,在江源市會展中心舉行,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同時也要準備好演講稿,另外,我剛得到商務部那邊傳來的消息,商務部打算評選一個年度十大經濟人物,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你會成爲今年的年度十大經濟人物。”楚景峰說道。
“還有這種好事?!”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華夏首富,你真的以爲只是一個名頭麼?他所代表的東西,太多太多了。”楚景峰說道。
聽到楚景峰的話,許太平變得嚴肅了一些,他之前其實並沒有意識到太多東西,眼下楚景峰的話,多少提醒了他一點。
“你現在所代表的,已經不再是你一個人了,更代表着整個華夏的金融圈,你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給市場帶來非常大的影響,所以,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你儘量少說,少做,儘量少在公開場合露面。”楚景峰說道。
“沒必要這麼嚴格吧?”許太平問道。
“當年投資大鱷拉斐特先生跟咱們這附近的西紅市首富王多魚吃了一頓午飯,王多魚所持股票就漲瘋了,這就是你們這些頂尖財富人士對整個市場所帶來的影響,你千萬別以爲你隨便做什麼說什麼都沒關係,你現在代表的是一個兩千多億體量的公司,並且未來這個公司有可能會變成三千億,四千億,你所說的話,都會被人分析,並且帶來非常大的影響!”楚景峰說道。
“明白了!”許太平點頭道,“那我就低調一點.”
“華夏首富,不是你想低調就能低調的,反正,你關好自己的嘴就是了。”楚景峰說道。
“明白了!”
“先這樣了。”楚景峰說着,掛斷了電話。
許太平把電話收了起來,隨後眉頭緊皺了起來。
成爲首富的興奮此時早已經退去,楚景峰的話,給許太平帶來了更多 的思考以及壓力。
他,到底要如何當好這個華夏首富?
出租車停在了許太平別墅門口。
許太平從車上走了下來,走進了自家的別墅。
別墅裡,夏瑾萱他們已經去上課,所以此時別墅的大廳裡只剩下了關荷一個人。
關荷正在看材料,手邊還放着一杯散發着熱氣的咖啡。
“我還以爲你會直接去學校。”關荷看到許太平,笑着說道。
“一身酒氣,回來洗個澡 再去,你在看什麼?”許太平走到關荷身邊問道。
“江北的一些情況彙總,最近幾天,我們已經接連摧毀了江宏圖在江北的佈置,江宏圖已經抽調了人手對江北進行支援,接下去還會有硬仗要打。”關荷說道。
“老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把江北讓出來的,必須得打到他怕。”許太平說道。
“嗯!”關荷點了點頭,隨後笑道,“要不要我幫你搓背?”
“你…這是打算坐一坐早操麼?”許太平笑道。
“你不知道,女人三十如狼麼?”關荷問道。
“走吧!”許太平笑着將關荷拉了起來,隨後摟住了關荷的腰往樓上走去。
剛走到樓梯口,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看了一下來電,之後將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是江宏圖打來的。
“太平,起牀了麼?”江宏圖問道。
“起了,有什麼事麼?”許太平問道。
“我們幾個執旗人,今天都收到了一則消息。”江宏圖說道。
“什麼消息?”許太平問道。
“是華誼會傳來的消息,華誼會說,你在腳盆國期間,跟華夏警方合作,把華誼會的成員之一天門給打掉了。”江宏圖說道。
“有證據麼?”許太平問道。
“有…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華夏警方的一些內部資料,上面就有關於那次行動的記載,太平,這件事情,你做的太過了。”江宏圖說道。
“你不知道天門在腳盆國做了什麼事情。”許太平說道。
“不管天門在腳盆國做了什麼事情,他都是江湖勢力,而在江湖之中,江湖勢力不用警方去打擊另外的江湖勢力,這是底線,你,已經觸犯了底線了。”江宏圖說道。
“之前我的手下在江北被警方抓走的事情,怎麼解釋?”許太平問道。
“沒有證據證明這個事情與我有關。”江宏圖說道。
“很好!”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所以,你們打算做什麼?”
“這件事情,嚴重的影響到了我們所有執旗人的聲譽,我們執旗人之所以存在,就是爲了給整個江湖主持公道,要給江湖主持公道,首先就必須我們做的足夠好,天門雖然在腳盆國,但是,他是華誼會的一員,而華誼會,是我們華夏江湖在海外的分支,同樣也代表着我們華夏的江湖,你幫助警方打掉天門的事情,我們幾家暫時壓了下來,這件事情必須得給華誼會一個交代。”江宏圖說道。
“什麼交代?”許太平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主動提出申請,辭去藍旗執旗人的身份,這樣的話,我們另外四旗跟華誼會,會將這件事情壓下來,至少,不至於讓你被江湖唾棄。”江宏圖說道。
“如果我不呢?”許太平問道。
“如果你不,那我們只能強行剝奪你藍旗執旗人的身份,到時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江宏圖說道。
“要讓我主動請辭,是不可能的,我拿下藍旗執旗人的身份,付出了太多,如果因爲一個拐賣國內婦女兒童到腳盆國賣春的天門,就要把我的藍旗執旗人的身份拿走,那我無話可說。”許太平笑道。
“華誼會,不好惹。”江宏圖沉聲道,“華誼會在全世界有多個組成社團,勢力加起來,比我們五旗加起來都要大,也只有當年的金旗,才能夠與現在的華誼會抗衡,我勸你,還是不要過分招惹他們,不然的話,不僅你的藍旗執旗人的身份保不住,你的地盤,也有可能保不住,現在華誼會這邊已經初步跟我們達成協議,天門的事情,是你這個藍旗執旗人的過錯所造成的,我們必須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所以,我們四旗決定,剝奪你的藍旗執旗人的身份,並且把江北的地盤交給天門的人,這件事情,不需要經過你同意,只是通知你一下而已,太平,從古至今,以一己之力對抗另外四旗,沒有任何人成功過,除了趙家,你現在雖然有錢,但是江湖聲望,你卻遠不如當年的趙老太爺,所以,我勸你,還是退一步,把藍旗執旗人的身份交出來,把江北的地盤交出來,這樣,大家都好。”
“老江,你這是發現自己無力拿走江北,所以纔打出了華誼會這張牌麼?”許太平問道。
“華誼會,不好惹,我不想因爲你而招惹了華誼會。”江宏圖說道。
“呵呵,當初,我還以爲,華夏的五大執旗人,是多麼厲害的人物,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些欺軟怕硬的酒囊飯袋罷了,我這身份,你們要剝奪就剝奪吧,不過,江北的地盤,老子永遠不可能讓出來,你打不過我,找來了華誼會,可以,你來打你,華誼會來了,就揍華誼會,我會讓所有試圖染指江北的人明白,江北, 是老子許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