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是一個穿着跟女僕制服差不多樣式衣服的女服務生,這女服務生長得還很不錯。
事實上,凱爾莫斯酒店的服務生長得都挺好的,按照萊因哈特的說法,這個酒店就連最基本的清潔工,那也是按照非常高的標準去找的。
“先生您好!”服務生推着個餐車走到了牀邊,然後說道,“您今天的早餐是火腿三明治跟一杯熱可可,跟您昨天一樣。”
“好的,放在那邊吧!”許太平指了指牀頭櫃的位置。
這幾天每天早上,這個服務生都會來許太平的房間送上一頓美味的早餐,許太平在第一天就知道了對方的名字,這女的叫琳達,今年三十多歲,在這家酒店已經幹了五年了。
“先生,我幫您打掃一下衛生。”琳達說道。
“之前打掃衛生的不一直是別人麼?”許太平問道。
“今天他臨時有事了,所以打掃衛生的工作就交給我了。”琳達說道。 ⊙тt kān⊙¢O
“那行,辛苦了。”許太平說着,看了一下自己的電腦,隨後點開了電腦上的一個軟件。
琳達轉身走出許太平的房間,然後從房間外推進來一輛小車子,車子上放着垃圾袋什麼的,看着十分專業的樣子。
琳達從車子上拿出了掃把,先是將房間打掃了一遍,之後又拿出毛巾,將桌椅什麼的,也都清理了一遍。
許太平偶爾看一眼琳達,雙手不停的在電腦上敲打着。
衛生打掃大概持續了得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琳達走回到許太平的房間,然後說道,“先生,房間我都打掃好了,我先走了!”
“好,辛苦你了。”許太平說道。
琳達點了點頭,隨後推着餐車跟做衛生的小車離開了許太平的房間。
許太平將電腦上之前打開的那個軟件給關閉,之後從文件夾裡找出了一個文件,上傳到了自己的網盤之中。
做完這些,許太平把這個文件的原本刪掉,然後把電腦房到一旁,拿起了桌子上已經有些涼了的三明治。
吃完三明治,喝完熱可可,許太平起牀走進了洗手間。
等洗漱結束之後,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
許太平打了個哈欠,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剛打算去穿衣服,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滴答一聲響。
有人打開了房門。
許太平看向門口。
只見幾個警察黑着臉從門後走了進來。
“警察,舉起雙手,放在我們看的到的地方!”一個警察對許太平呵斥道。
“怎麼了?!”許太平詫異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有人報警說遭到了你的侵犯,許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一邊說着,一邊示意自己身邊的幾個警察上前。
立馬就有好幾個警察把許太平給圍在了中間,隨後這幾個警察將許太平的雙手反銬在了後背上。
“性侵?沒搞錯吧?”許太平錯愕的說道,“我什麼時候性侵了?我性侵誰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等到了警察局,自然會有人跟你說,帶走!”警察一聲令下,許太平直接被人押送着走出了房間。
“搜索房間,蒐集證據!”這個警察又說道。
於是,許太平的衣服,電腦什麼的,全部被一股腦的直接給帶走了。
許太平雙手被反銬在身後,直接被警察給帶到了樓下。
樓下人來人往,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都十分詫異,這一大早的警察是來抓誰?
有一些來自華夏的人認出了許太平,紛紛拿起手機拍下了許太平被人反銬着雙手走出酒店的畫面。
酒店外,警燈閃爍。
許太平直接被人押上了警車,而後往洛城警察局而去。
“我到底性侵誰了?”許太平問道。
“等你到了警察局,你自然會知道。”坐在許太平對面的警察面色冷漠的說道。
車子一路往洛城警察局的方向而去。
半個小時後,許太平抵達了洛城警察局。
看着洛城警察局門口的警徽,許太平十分感嘆,自己跟警察局的孽緣,還真的一直在繼續啊。
幾乎每到一個城市,許太平都得被抓進一次警察局。
沒有人能想到,堂堂的華夏首富,竟然會在米國性侵酒店的女服務員!
以許太平這樣的身份,他怎麼可能去性侵女服務員?
所有人都對這條消息不置可否,因爲這件事情太詭異了,幾乎所有人都在懷疑這條消息的真實性,不過,隨着大洋彼岸傳回來越來越多的消息,人們發現,許太平,似乎真的性侵了對方,因爲女服務員是實名舉報,而且警方那邊說,這個女服務員在許太平的房間裡呆了半個多小時之久,女服務員的身上還有一些傷,據說是許太平性侵的時候留下的。
這下子,本就炸了的華夏輿論,再一次被火上澆油,炸的更猛了。
此時,在洛城。
許太平已經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琳達指證了他,說他性侵了她,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事情。
許太平的律師,此時已經來到了會見室,跟許太平見面。
“現在情況對您非常不利!”律師臉色嚴肅的說道。
“我沒有性侵她。”許太平淡淡的說道,“我什麼都沒做。”
“在我們國家,一旦別人指證你性侵,那你就必須拿出證據證明你沒有性侵對方,但是,對方在你房間裡呆了半個多小時,你沒有證據證明,這半個多小時時間內,你並沒有性侵對方。”律師說道。
“在我們國家,誰主張,誰舉證,誰說被性侵了,那就得那個人拿證據。”許太平說道。
“那是在你們國家,在我們國家是完全反過來的,許先生,你還是經驗不足,你怎麼能跟女服務員單獨處在一個密閉環境之中那麼久呢!”律師有些無奈的說道。
“她來給我送早餐,順便幫我打掃衛生而已,我什麼都沒做啊。”許太平說道。
“就算你什麼都沒做,除非你有鐵證證明你在那段時間裡沒有碰過她,不然的話,你是無法洗刷掉你身上的罪名的,在我們國家,名人,商人,最忌諱的就是單獨跟不認識的女性共處一室,因爲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對方舉報你性侵,你就很難自證清白,多少名人因爲這件事情被告坐牢,多少人因爲這個事情賠償了上千萬甚至於上億的賠償金,另外,性侵,並不一定是需要有性行爲的,他甚至於可以只是一些言語上的侵犯,這都算是性侵,所以,這個案子,很難打!”律師說道。
“但是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許太平說道。
“我相信你什麼都沒做,但是這沒用啊,你必須得讓陪審團,讓法官他們相信你什麼都沒做,你現在的身份是華夏首富,你性侵了一個女人,甚至於有可能會引起女權主義的注意,一旦他們支持那個女服務員,你基本上就沒有脫罪的可能了,要麼坐牢,要麼,賠錢!許先生,我建議您現在應該選擇私了這一條路,賠點錢,讓那個女人主動撤案,不然的話,這個案子打起來,太難了!”律師認真說道。
“我考慮一下吧!”許太平皺眉說道,“我沒做過的事情,讓我爲這件事情而付出代價,我有點接受不了。”
“那你自己考慮一下吧,我現在準備幫你申請取保候審,這段時間,不管任何人來找你,你一句話都不要說,也不用管他們,我會讓你在二十四小時內離開這裡的!”律師說道。
“好的,麻煩你了!”許太平說道。
律師點了點頭,隨後起身離去。
律師走後,許太平立馬被警察給帶進了羈押室內。
羈押室裡頭此時有好些個跟許太平一樣穿着囚服的囚犯,看到許太平進來,這些囚犯的眼中,全部散發出了不友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