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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奇怪,夏瑾萱也很奇怪,因爲許太平平時雖然也霸道,但是也不至於如此的得理不饒人,人家只是手底下的人衝撞了他們倆,就要讓人家一個樓盤爛在那,這脾氣着實是有點大。
所有人都因爲許太平這古怪的脾氣而在胡思亂想,這或許就是爲什麼那麼多人想要當上位者的一個原因吧,你的一舉一動都能夠輕易的帶動被人的思維,大家都會非常的重視你,哪怕你放個屁,也有人會去猜測你的深意是什麼。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存在感,而當一個上位者,可以讓你的存在感爆棚。
張金龍求救的看着包銳鋒,這金龍中心城他把幾乎所有家當都投進來了,如果賣不出去的話,那他就得破產,他雖然有點能耐,但是他可沒有那個自信可以跟許太平對着幹,許太平要讓你房子賣不出去,你就一定賣不出。
包銳鋒沉默片刻後,說道,“太平啊,老張,算是咱們江源市難得的底層幹上來的企業家了,打下現在這麼座江山,也實在是不容易,要不你給哥哥我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你看怎麼樣?”
“給你面子?”許太平斜眼看了一下包銳鋒,這一眼看的是那麼的富有深意的樣子,讓包銳鋒的心裡頭都咯噔了一下,尋思着該不會這許太平打算朝自己開炮 了吧?
沒成想,許太平忽然笑了出來,說道,“包哥,你早說嘛,只要是你的面子,那我肯定得給不是?”
“啊?”包銳鋒愣了一下,有點回不過神來。
“包哥,咱們是一塊拜過天公的兄弟,我是要叫你哥的,你讓我給你面子,我怎麼敢不給你面子,本來這事兒,我是絕對會說到做到的,畢竟,他手底下的人不僅衝撞了我,還衝撞了瑾萱,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這件事情我就不跟他計較了,小錢,給我倒上酒。”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這川劇變臉一般的變臉速度,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些蒙圈,其中包銳鋒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因爲許太平話裡三句不離一個給你面子,這一下子就讓包銳鋒明白了許太平的意思。
“媽蛋,這小子是要讓我欠他人情啊!真是個混蛋!”包銳鋒心裡忍不住咒罵了一聲,人情這種東西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卻又主觀的存在於我們每一個人的生活當中,人情當不了飯吃,但是有時候卻又舉足輕重。
一個普通人的人情或許不算什麼,但是一個許太平的人情,那可就值錢了,特別是周圍還這麼多人看着,這人情想賴掉都沒有辦法賴。
許太平一來就發這一大通火,將本來一個不怎麼大的問題無限的擴大化後,最後靠給包銳鋒面子,把這件事情給大事化了了,那這事兒說起來,就是許太平給了你包銳鋒的面子。
打個簡單的例子就是,一件本來只賣十塊錢的衣服,我直接開價一百塊,最後還價到十塊錢賣給你,那我就等於給你打了一折。這是史無前例的折扣,你得記我的好,可是這衣服本來就是隻賣十塊錢而已,你沒有得到任何的實惠,但是我卻做了好人。
周圍的人也一下子回過味兒來了,等他們看到許太平拿起酒杯跟張金龍乾杯的時候,心裡對許太平的那種敬畏,比之之前聽到他是經理的時候要多的多。
接下去自然就是觥籌交錯了,許太平既然看在包銳鋒的面子上不跟張金龍計較了,那自然也不會跟地下的張莉這些人計較,所以場面上看起來還是很美滿的,張莉不停的給在座的人倒酒,敬酒,喝了至少得有一斤多的白酒,然後倒在了廁所裡,被人給送走,那小錢莫名其妙的被張金龍提拔成了副經理,算是走了大運了。
“包哥,不管怎麼說,咱們是兄弟,今天這酒喝的好,咱們一塊兒去按個摩,放鬆一下,我請你,怎麼樣?”許太平打着酒嗝,摟着包銳鋒的肩膀說道。
“走走走,我這身子骨最近正乏呢,去按摩去,我知道有個地方的姑娘…”包銳鋒說着,忽然渾身打了個哆嗦,連忙看向夏瑾萱。
“你們去吧,太平,我去看房子,張老闆不是房子隨便我們挑麼?我去挑一套好的。”夏瑾萱笑道。
“成吧,你去吧。”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記住別亂跑啊,挑完了就回學校上課去。”
“嗯!”夏瑾萱點了點頭,擰着包先一步離去。
“老弟啊,我這輩子就服一個人,那就是夏老大,可現在我還多服了一個人,那就是你啊,你可真厲害,咱們夏大小姐,當年可是一匹野馬啊,在整個江源市,沒有誰降的住,沒想到碰着你了,竟然如此的乖巧!”包銳鋒說道。
“也不看看弟弟我是誰。”許太平得意的說道,“對付女人,我在行。”
“那啥 ,包老大,許老大,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會所,要不咱們仨一塊過去試試?我做東,怎麼樣,給我個機會。”一旁的李寶虎湊過來,陪着笑臉說道。
“蘇耀祖,是你表哥?”許太平似笑非笑的問道。
“是是是,他是我表哥,我倆關係可好呢。”李寶虎笑着說道。
“那行啊,那就一起唄,你把蘇耀祖也給叫上,咱們一起按個摩。”許太平說道。
“好嘞!”李寶虎點了點頭,走到一旁給蘇耀祖打了個電話。
“表哥,你猜我現在跟誰在一塊兒呢?”李寶虎低聲問道。
“不會又是什麼二線**吧?寶虎啊,你能不能別老是女人女人的,多用點心在生意上不行麼?”電話那頭的蘇耀祖聲音有些不滿的說道。
“表哥,你不知道,我現在跟包銳鋒和許太平在一塊兒呢,一會兒我們約了一起去按摩,那許太平讓我約上你一起。”李寶虎說道。
“什麼?!許太平讓你約我跟他一塊兒去按摩?”蘇耀祖驚訝的問道。
“是啊,你們不都是一個公司的經理麼?好像也是結拜兄弟吧。”李寶虎說道。
“這許太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蘇耀祖眉頭緊鎖,說道,“你們要去哪裡按摩?”
“天妃會所,那的姑娘最好。”李寶虎說道。
“除了包銳鋒,你和許太平之外,沒有其他人了?”蘇耀祖問道。
“沒有了。”李寶虎說道。
“那行吧,什麼時候?”蘇耀祖問道。
“大概再過半小時吧,我們現在要從酒店過去。”李寶虎說道。
“那半小時後見。”蘇耀祖說着,掛斷了電話,隨後緊皺着眉頭。
他不知道許太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答應許太平的邀請,他可不覺得許太平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幹掉他,要是許太平敢衆目睽睽之下對他下手,那夏江絕對不會放過許太平的。
“我表哥答應了。咱們半小時後,跟我表哥在天妃會所見面。”李寶虎笑道。
“成吧,包哥,咱們走吧。”許太平醉眼惺忪的說道。
“走走走。”包銳鋒點了點頭,跟許太平一起走出了包房。
半個小時後,許太平跟包銳鋒還李寶虎一起來到了天妃會所。
天妃會所的門口停放着一輛奔馳越野車,車牌江A8888B。
“我表哥的車,他到了。”李寶虎指了指這輛奔馳,笑着說道。
“進去吧!”許太平說道。
一行三人走進了天妃會所,許太平因爲剛治療過的關係,不能洗澡,所以他只還了一身衣服,然後就走進了安排好的包房。
沒過多久,包銳鋒跟李寶虎也走進了包房,又過了五分鐘不到,腰間圍着一條浴巾的蘇耀祖,也走進了包房內。
蘇耀祖的身上有很多紋身,看起來就如同是腳盆國的山口組似的,他走進包房後跟包銳鋒和李寶虎打了個招呼,隨後徑直走到了許太平旁邊的位置躺了下來。
“沒想到蘇老大還這麼時尚呢,這一身紋身,可真好看。”許太平笑道。
蘇耀祖躺在按摩椅上,將腰間的浴巾脫了下來,蓋在了下半身上,隨後說道,“再時尚也沒你許老大時尚,那GTX可是拉風的很啊,不過聽說現在給了周小雨,不知道周小雨那小身板能不能駕馭的了GTX,別一個控制沒控制好,回頭給撞死了,那許老大你手下可就少了一員大將咯。”
“人各有命,要是開車撞死,那隻能說明小雨的命不好,不過至少現在看來,他的命,應該比那個猴子好。”許太平笑道。
“許太平,猴子的事情,我一定會找回來的。”蘇耀祖說道。
“沒事,歡迎你來找我,不過,別到時候又傷着你自己人,那可就真的給人看笑話了,哈哈哈。”許太平笑道。
“許太平,你!”
“老蘇,咱們是出來按摩的,就不要說那些事情了。”包銳鋒插嘴道,“那些都是小事,別傷了自家兄弟的和氣。”
“對嘛,別傷了和氣。”許太平閉着眼睛,笑着說道。
蘇耀祖冷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沒多久,幾個技師從門外推門走了進來,然後分別坐在了四人的身邊,給四人按起了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