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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太平讓兩個手下來到老頭面前的時候,可以看的出來,老頭真的生氣了,他指着照片裡那個穿着尿褲的嬰兒叫道,“你給我看清楚了,這個人是誰!”
“我真沒見過這個人,老先生,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你送回家的。”許太平認真說道。
“這個人是我兒子,鋼鏰,也是你的曾曾祖父啊,你說你這眼睛怎麼了,這麼好認的一個人你都認不出來?!”老者激動的說道。
“啊?”許太平愣住了,他錯愕的看着面前的老頭,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您…您是說,這,這是,這是趙,鋼鏰?”
“當然,你看着眼睛,你看着嘴,他可不就是鋼鏰。”老者指着照片說道。
“趙鋼鏰,是您兒子,那您…豈不就是…趙鐵柱?!”許太平驚駭的說道。
“總算是說對了,我…就是趙鐵柱,我說我是你祖宗,你有問題麼?”老者問道。
“你…你竟然真的,真的是趙鐵柱?”許太平問道。
“還會有假的麼?我們趙家人一直都很聰明,怎麼到了你這裡卻變得如此愚鈍,而且還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老者說着,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似乎很難過。
“不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就是趙鐵柱?”許太平問道。
“證據?老子就是趙鐵柱,還用得着什麼證據?”老者說道。
就在老者話音落下的時候,許太平一記直拳直接轟向了老者的臉。
砰!
一聲悶響。
老者的鼻子被許太平的拳頭直接命中。
兩管鼻血,從鼻子內涌了出來。
“妖秀啊,許太平,你竟然敢打你祖宗,你這是大逆不道啊!”老者激動的捂住鼻子叫道。
“如果你是趙鐵柱,你怎麼可能被我打到鼻子!”許太平說道。
“你當我還是幾十年前的我啊?我已經一百五十多歲了,我的身體早已經接近枯竭,你一個三十歲的小夥,你的拳頭我怎麼可能擋得住!你這個不肖子孫,敢打你祖宗,你,你特麼跟你爸小的時候一模一樣啊!”老者叫道。
“我爸?你別提我爸,我不信你是趙鐵柱,趙鐵柱可以幾招秒殺一個進入第三世界的高手,你連我的拳頭都接不住,你不可能是趙鐵柱!”許太平搖頭道。
“太平啊,你就這麼不相信你老祖宗我麼?”老者看着許太平,眯着眼睛問道。
隨着老者的話,一股恐怖的氣息,陡然壓迫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許太平體內的勢瞬間爆發而出,可是,就在這勢出現的時候,一股更加恐怖的威壓降臨,許太平那即將爆發的勢,被瞬間壓回到了體內。
一股恐怖的感覺從許太平心頭升起,許太平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後退了一步,隨後腳下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冷汗,頃刻間溼透了許太平的衣服。
“太平,現在你還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麼?”老者微笑着開口問道。
隨着老者的話,那股恐怖的感覺陡然消失。
“你…先把鼻血止一下吧。”許太平說道。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個事情了,妖秀啊,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血本來就不多,流一點少一點,你這個混蛋!”老者說着,趕緊跑到了茶几那,抽了幾張紙出來,擦了擦鼻子下的血,然後又把紙揉成一團,塞進了鼻子裡。
許太平從地上爬了起來,驚疑不定的看着那個鼻子裡塞着兩團紙的老者。
“剛纔,是怎麼回事?”許太平問道。
“威,沒見過吧?”老者問道。
“威?!我見過威,但是卻絕對沒有你這麼恐怖!”許太平搖頭道。
“你見到的,要麼就是項家,要麼就是白家的後人,他們因爲祖上出過掌握威的祖宗,所以後代運氣好的話會有人領悟一點點的威,只不過,那只是餘威而已,跟真正的威比起來差得遠了!”老者搖頭道。
“你真的是趙鐵柱?”許太平問道。
“別趙鐵柱趙鐵柱的叫,叫祖宗。”老者說道。
“額…”許太平有些尬住,雖說眼前這人表現出了非常恐怖的一面,但是,要讓他就此認定對方是他的祖宗趙鐵柱,他還真的有點做不到。
“如果你不願意叫,那也沒事,反正數典忘祖的人那麼多,也不差你一個,哎,真是世風日下啊。”老者搖頭道。
“你,還有沒有其他什麼證據?”許太平問道。
“證據…對了,我帶了身份證。”老者說着,從口袋裡摸索了一下,摸出了一張身份證,然後丟給了許太平。
許太平看了一下身份證。
身份證上的姓名竟然真的寫着趙鐵柱,而且出生年月是一百五十多年前,另外,在家庭住址一欄還寫着趙家在京城的地址。
“您早拿出這東西不就好了麼?”許太平說着,雙手拿着身份證,將身份證還給了老者,隨後後退了兩步,對着老者直接跪了下去。
“許太平,拜見老祖宗。”許太平畢恭畢敬的叩拜了一下,叫道。
“這纔像點樣子。”被確認身份的趙鐵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把身份證收了起來,說道,“太平啊,雖然你改性了母性,但是,你什麼上流淌着我趙家血液的事情卻是毋庸置疑的,既然你喊我一聲老祖宗,那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之前你對我的不敬了,起來吧。”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在許太平看來,趙家裡頭,趙鋼鏰雖然是他的祖宗級的人物,但是這人跟他一起喝過酒一起泡過妞,所以許太平對他的態度就比較隨便,至於趙家其他長輩,因爲一直沒有深交,自然也無所謂尊重不尊重,唯獨這趙鐵柱,他卻是必須行如此大禮的,因爲這人是整個趙家的奠基者,因爲趙鐵柱給趙家打了一個好的基礎,之後纔在趙鋼鏰的手上發展到了極致,而且,趙鐵柱更是他的老祖宗級的人物,所以,這一拜,沒有任何問題。
“你跟鋼鏰見過面了吧?”趙鐵柱問道。
“見過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還有不少的交往。”
“我這個兒子跟我不一樣,我這人呢,比較正經,我兒子呢,就比較不正經,我跟他不是一個路子的人,你跟我其實也不用太拘謹,我雖然正經,但是不古板,明白麼?”趙鐵柱說道。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
“坐吧,別站着了,對了,讓他們送點紅棗上來,給我補補氣血。”趙鐵柱說道。
“老祖宗,我手上有好的丹藥可以補充氣血。”許太平說道。
“我不吃那些玩意兒,在我那個時代可沒有這麼些東西,最天然的食物纔是最好的補品!”趙鐵柱說道。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對關荷說道,“去弄點好的紅棗來!”
“嗯!”
關荷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太平,其實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趙鐵柱對許太平說道。
“第三次見面?!”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後問道,“老祖宗,我記憶力很好的,基本上見過的人就不會忘,我可以肯定,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你當然沒見過我,我見過你啊,在你出生之前,我夜觀天象,發現我趙家有人傑出世,所以特地回了一趟華夏,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看到了你,而你沒有看到我。”趙鐵柱說道。
“夜觀天象…”許太平聽到趙鐵柱這話,忽然間覺得,之前趙鐵柱說他正經,應該是在開玩笑吧?
“第二次見面,是在一個多月前,在龍淵秘境之中,你們都在遊戲裡,所以也是我看到你,你沒看到我。”趙鐵柱說道。
“龍淵秘境?遊戲?”許太平詫異的看着趙鐵柱問道,“爲什麼會說這是個遊戲?”
“爲什麼會說這是個遊戲呢…其實,這就是一個遊戲。說到這,我要恭喜你一下了,太平,你是唯一一個通過這個遊戲測試的人。”趙鐵柱說道。
“通過遊戲測試?”許太平疑惑的看着趙鐵柱,有點不明所以。
“這一次的世界最強者武道會,一方面是爲了選出世界最強者,但是,更重要的一面,卻也是爲了測試這一款遊戲,並且爲這一款遊戲找一個主人,而你,雖然沒有拿到世界最強者的稱號,但是你獲得了更好的東西,就是這一款跨時代的遊戲。”趙鐵柱說道。
“不是,老祖宗,你這說的我有點蒙,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龍淵秘境裡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遊戲而已?那什麼傳送陣,什麼修行者,什麼王小二,這些都是假的麼?”許太平問道。
“傳送陣是微型蟲洞技術,這項技術來源於我手底下的一個科研部門,目前這項技術最多能夠傳送一個人到一個安裝有接收裝置的地方,成本高昂,效率低下,一套設備只能進行一次傳送。也就是說,在江源市我放一套設備,在京城也放一套的話,你就可以從江源市瞬間到京城房子設備的地方,而這樣傳送一次的成本大概在一個億左右,而且是一次性的,傳送結束後,設備就會因爲超負荷運載而報廢。”趙鐵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