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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夢想,有的人想當警察,有的人想當醫生,有的人想當科學家。
而陳姐,也就是陳小涵的夢想,是當一個大騙子。
至於她爲什麼會有這麼個夢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的許太平還不知道,那個電話裡不斷騙他的陳姐,竟然會跟江源大學的某個主任有關係。
這世界的人際關係就是這樣,要想將一個華夏人跟一個遠在楚夜國的外國人聯繫起來,最多隻要經過七個人的串聯而已。
這世界上人越來越多,而世界則是越來越小。
許太平離開了軍區,返回了江源市,而這時候,網絡上已經如許太平所預料的一般,出現了對他不利的言論。
大家在欣喜於許太平沒死之後,逐漸的冷靜了下來,而在有些有心人的挑撥之下,許太平爲什麼要假死欺騙人感情的質疑,也隨之而來。
因爲許太平的死,許多人流淚傷心了許久,更有人天天去給許太平送花哀悼許太平,結果現在許太平突然蹦出來說自己沒死,那許多人就都有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這種被欺騙的感覺,在有心人的挑撥之下立馬變成了怒火,許多人都在網上留言質問,爲什麼許太平要欺騙大家的感情。
許太平並沒有任何迴應,不過,太亞集團卻是發出了消息,他們將在明天早上十一點的時候,在公司舉行新聞發佈會,到時候將會回答現場記者的問題。
這樣一條消息,倒是暫時緩解了人們的情緒,每一個發怒的人,其實心裡都是喜歡許太平的,不然也不會有被欺騙的感覺,所以,大家都在等明天的新聞發佈會,希望到時候能夠得到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夜色深沉。
江源市,NIX酒吧。
許太平戴着墨鏡,貼着假的鬍子,坐在吧檯邊的卡座裡。
這是許太平跟夏瑾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喝酒的那個酒吧,也是在這個酒吧裡,許太平決絕了一箇中年婦女的邀請。
此時幾年過去,這裡跟當初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如果說非要有什麼變化的,就是服務員換了。
那個想要約許太平的服務員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年輕的服務員。
酒吧行業的人員更迭都是非常快的,許太平還記得當初那個服務員的樣子,只可惜,估計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許太平的面前放着一瓶野格。
這是最近很火的一款網紅酒,服務員推薦的很勤快,所以許太平就點了。
這時,一箇中年人走入了許太平的卡座,坐到了許太平的對面。
“我還以爲你會找一個比較安靜一點的地方。”趙太恆笑着對許太平說道。
“我喜歡酒吧。”許太平環顧了一下酒吧,說道,“這裡有人間百態。”
“是麼?”趙太恆也環顧了一下酒吧。
酒吧不大,但是人很多,有一隊樂隊正在唱歌,主唱唱的很用力,聲嘶力竭的,現場有人舉着手跟着節奏搖擺着手臂。
“我很少來這種地方,類似的地方我也不去,我不喜歡,我更喜歡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讀書,或者說做研究。”趙太恆說道。
“你是出世,我是入世,煙火味讓我有存在感,我那麼努力的工作,就是爲了賺更多的錢,然後再這樣的地方裝出足夠分量的逼。”許太平笑道。
“裝逼?這是你的追求?”趙太恆有些驚訝的問道。
“人活一世,可不就是圖的一個有尊嚴麼?裝逼可以讓我們最大程度的獲得尊嚴。”許太平說着,站起身走到吧檯邊上,拉響了吧檯上的一個鈴鐺。
鈴鐺聲響起,歌手聲嘶力竭的喊道,“今天晚上全場的消費,有許公子買單!”
現場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許太平笑着坐回到了卡座裡,說道,“你看,這一波比裝的,就讓人很身心愉悅。”
“你活的真實。”趙太恆說道。
“要活的真實可不容易,我這一波逼裝出去,至少得好幾萬。”許太平笑道。
趙太恆笑了笑,說道,“那你到底是開心呢,還是心疼錢呢?”
“有錢難買我開心。”許太平說着,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
“這酒好喝麼?”趙太恆拿起酒杯,好奇的問道。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酒是好喝的,酒的本質就是腐蝕身體,而我們在被腐蝕的過程中其實是痛苦的,只不過,當我們痛苦的時候,我們纔會感覺到自己是活着的,所以,那麼多人喜歡喝酒,就是因爲他們想要活着。”許太平說道。
“那我試試看,能不能感覺到活着。”趙太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隨後臉色一變,猛烈的咳嗽了幾下。
“喝這玩意兒,得慢慢來。”許太平笑着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隨後同樣臉色一變,將嘴裡的酒吐掉,然後說道,“真JB難喝。”
“確實難喝!”趙太恆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就喝點威士忌吧。”許太平起身到前臺又點了一瓶酒,而後將桌子上的野格扔進了垃圾桶。
“你今天去了軍區了?”趙太恆問道。
“嗯,看來沒什麼事情是你不知道的。”許太平笑道。
趙太恆笑了笑,說道,“至少在你死的前幾天裡,我不知道你還活着。”
“後面爲什麼知道我還活着?”許太平問道。
“因爲太勳說,你就是血狼,所以我跟太勳就知道你還活着了。”趙太恆說道。
“你爲什麼要去殺那些股東?”許太平疑惑的問道。
“爲你報仇。”趙太恆說道。
“爲我報仇?那你知道我沒死了,爲什麼還要殺那些人?”許太平又問道。
“爲你出頭。”趙太恆又說道。
“好一個爲我出頭啊,哈哈!”許太平大笑了兩聲,隨後說道,“我做夢也沒想到,你竟然會有這麼強的身手,你…是長生麼?”
“怎麼這麼認爲?”趙太恆問道。
“整個華夏最神秘的高手就是曾經一度佔據武林至尊榜第一名的長生,而你又是中科院的人,長生的任何資料都找不到,比較說得過去的解釋就是,長生是中科院的人,所以直接內部對其所有資料進行了隱藏,我說的對麼?”許太平問道。
“對。”趙太恆點了點頭。
這時候,服務員將一瓶威士忌送了上來。
“試試這個,四十三度的烈性蒸餾酒,比野格度數要高一些,喝這東西,一定要加冰,而且是這種圓形的冰球。”許太平指着杯子裡的一個冰球說道。
“爲什麼?”趙太恆問道。
“爲了讓口感更好,當然了,這是那些會喝酒的人說的,我個人感覺,喝酒加冰比較不容易醉。”許太平笑道。
趙太恆笑了笑,隨後拿起酒杯試了一口。
“這比剛纔的好!”趙太恆點頭道。
“來,喝一個。”許太平拿起酒杯跟趙太恆碰了一下,然後將杯子裡的酒喝完。
“你爲什麼會這麼厲害?”許太平問道。
“天生。”趙太恆說道。
“天生?”許太平愣了一下,說道,“這種還有天生的?”
“嗯,我只學了幾年的武,就已經打開了通往第三世界的門,後來我發現,門內其實一點意思都沒有,於是我就退了出來,成爲了一個科學家,只有科學,才能夠真的讓我興奮。”趙太恆說道。
許太平無語。
他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第三世界說的如此不堪的。
“你是第三世界的人?”許太平問道。
“是的…老祖宗是這麼跟我說的,我就當自己是第三世界的人了。”趙太恆說道。
“習武幾年就進入了第三世界,你這是有多天才?爲什麼不多學幾年呢?那不就無敵於世了?”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無趣。”趙太恆說道。
“無趣?但是至少能夠讓你不會被人殺死啊。”許太平說道。
“爲什麼要殺我?我就是一個科學家而已,我不與人爲敵,我每天只在中科院裡做研究,我甚至於連朋友都沒有幾個,我不用跟人爭鬥,我也不用爲了我的朋友跟人爭鬥,爲你出頭,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做,我覺得,我現在學到的東西,夠用就可以了,真的無敵了,那就太沒意思了。”趙太恆笑道。
“我倒是跟你想的不同,我想無敵,我想一出手就秒殺任何人,但是這顯然不太可能,你,還有教皇,你們都重重的打了我一個耳光,我以爲自己足夠厲害了,但是現在看來,差的還很遠。”許太平苦笑道。
“不遠。”趙太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光明神杖的教皇,不過與你相當,只有拿了光明神杖,教皇纔算是第三世界的人。”
“可拿武器也算是本事的一種啊,不能因爲他拿了東西就否認了他的本事…不過,那武器是真的厲害,到底是什麼東西?”許太平問道。
“那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留下來的。”趙太恆說道。
“羅斯柴爾德家族?!”許太平驚駭的問道,“羅斯柴爾德家族怎麼會有那東西?”
“因爲,許多年前,羅斯柴爾德家族裡,也有一個修行者。”趙太恆笑道。
“什麼?!”
(今天不會更小二傳,因爲要去醫院看病。職業病,腰椎,頸椎都不行了。我只能保持每天正常更新了,等身體好一些再寫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