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作爲一線城市的江源市無比的繁華。
燈紅酒綠,所有人都在這夜色下盡情的放縱着,享受着。
江源市的夜店市場有名,經常都會特殊人羣來江源市泡吧,因爲這裡的氣氛好,環境好,相較於官家氣息濃重的京城,以及商業氣息太厚重的下海市,江源市成爲了夜生活的不二選擇。
江源市的夜店是百花齊放的,最大的夜店有兩家,一家叫做Spix,也叫斯皮克斯,這家夜店的最大老闆就是許太平,夜店位於江源市南城區,去年纔開業的,因爲有許太平這麼大一座靠山,直接就成爲了江源市夜店航母級別的存在,還有另外一家夜店,叫做ooola,這家夜店並不是江源市本地人開的,而是一個京城人開的,這個京城人的名字叫做獨孤九和。
兩家夜店分屬於兩個區,都是屬於航母級別的,彼此並沒有太大的競爭關係,而這家ooola之所以能夠在江源市開到如此大的規模,其實跟許太平關係不大,因爲在許太平還沒入主夏家之前,這家酒吧就存在了,只不過那時候許太平不認識獨孤九和而已,等許太平認識了獨孤九和,才知道這家當時江源市數一數二的酒吧竟然是獨孤九和的。
許太平本來是打算去自家的酒吧的,但是一想到從進門開始就會有無數人盯着自己,喊自己老闆,許太平就覺得彆扭,於是,許太平索性就叫人在ooola給開了個卡座,反正是獨孤九和公司品牌下的夜店,自己這怎麼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晚上十一點半。
戴着一副墨鏡,外帶着粘了一嘴鬍子的許太平帶着獨孤瑩出現在了ooola門口。
許太平這麼一身打扮其實並不是爲了裝逼,或者扮豬吃老虎什麼的,如果他今天晚上想跟獨孤瑩好好的蹦一次迪,那他就必須要這樣,不然的話,不管是在自己的酒吧還是在獨孤九和的酒吧,結果都差不多,那就是被一大羣人圍着,然後拿手機跟拍大熊貓一樣拍,如果說非得要有區別的話,那就是在自家的酒吧裡頭,酒吧的各個管理高層都會來陪着自己,而在ooola就簡單的多了。
“你哥就是一個專門搞夜店的,你沒去過他的場子玩麼?”許太平問道。
獨孤瑩搖了搖頭,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看來你哥還是一個護妹狂人啊!”許太平笑着說道。
獨孤瑩竟然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攤開手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哈哈哈!”許太平忍俊不禁,隨後拉着獨孤瑩的手直接走進酒吧。
這倒不是許太平喜歡摸人家手,而是酒吧裡鬧哄哄的,要是獨孤瑩走着走着突然放空了,那豈不是得丟了?所以許太平覺得還是拉着的好。
酒吧內的氣氛無比的火熱,雖然才十一點半,但是ooola已經幾乎滿座了,這裡節假日要想訂到卡座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你是這裡的VIP會員,或者你在江源市有人脈,一般人只能坐散臺,而且還得排隊,許太平進來的時候門口排着長龍,至少得有數十個人準備進來蹦迪。
相較於其他酒吧,ooola的消酒率非常高,所謂的消酒率指的是一個小時內消耗的酒的一個量,有些酒吧,來一桌客人,點六瓶啤酒就可以跟你土嗨一個晚上,而在ooola是絕對不可能的,火熱的氣氛會逼迫的客人不斷的消耗着酒水,而且,就算是散臺也是需要保底消費的,基本上不會出現什麼一個人拿着兩瓶酒土嗨一個晚上的事情,來到這裡的都是屬於社會的中上層人士,消費的起一瓶五十的啤酒,玩的起一千塊小費起點的小蜜蜂。
喝酒兩個人是最無聊的,所以許太平額外叫了個朋友來,在江源市,許太平能喝酒的朋友不多,陳文,劉浩都算,不過,這樣層次的酒吧,許太平就沒叫陳文了,倒不是許太平花不起那點酒錢,只不過,陳文是老實人,你讓他上大排檔喝還行,在這裡喝他不自在,那倒不如不叫他,喝酒也是要看人看地方的,大家一起能放開喝,那才喝的開心,所以,許太平就叫上了劉浩。
當許太平他們來到卡座的時候,劉浩已經坐在卡座上,並且點好了酒,聰明人做事永遠是這樣,他不用你告訴他該做什麼,他永遠會把你想的事情做在你讓他做之前。
劉浩戴着個鴨舌帽,顯得很低調,他雖然不如許太平在江源市出名,但是也絕對算的上是江源市上層社會的頂尖人物,在這樣的夜店裡也要適當的打扮一下。
這就是知名度高的尷尬之處了,比如許太平,在夜店裡非得戴個墨鏡粘個鬍子,在別人看來,在夜店玩還戴墨鏡,基本上就是在裝逼。
“老闆!”劉浩一眼就認出了許太平,起身問好道。
許太平的打扮能瞞得過一般人,但是卻瞞不住自己人。
“出來玩,叫我老許就可以了,別太生分。”許太平說道。
“哈哈,那也行!”劉浩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獨孤瑩,他沒有問獨孤瑩的任何情況,只是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要喝什麼,所以就叫了洋酒,香檳,紅酒,還有啤酒,全部都叫齊了,回頭看喝什麼,隨便拿就成!”
“你喝什麼?”許太平問道。
獨孤瑩沒有回答許太平,她好奇的彎下腰,在桌子上的那些酒上掃視了起來,似乎這些酒對她而言很新奇一般。
“你自己挑吧,洋酒度數高,醉的快,大部分人都兌着喝,可以加紅茶綠茶礦泉水,不過喝着沒意思,紅酒這東西,外行就別喝了,因爲再好的酒喝起來就是浪費,啤酒不容易醉,但是漲肚,至於香檳,看着好看,很容易下肚,但是很容易不知不覺中喝醉,你自己看自己的酒量。”許太平耐心的跟獨孤瑩解釋道。
獨孤瑩點了點頭,隨後拿起了一瓶黑桃A香檳。
黑桃A外觀看着好看,很明顯俘獲了獨孤瑩的心。
“那就喝香檳吧,晚上放開了喝,喝多了有我照顧你。”許太平笑着說道。
“嗯!”獨孤瑩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那月牙狀的眼睛讓人看了就舒服。
酒打開,伴隨着音樂,獨孤瑩的第一次蹦迪之旅就此展開。
許太平不知道獨孤瑩酒量怎麼樣,不過,這年頭有高效的解酒藥,真喝多了去醫院買就行,所以許太平也不怎麼在意獨孤瑩喝的多不多。
獨孤瑩並不是一個自閉的女孩,只不過是不想說話而已,喝了一些香檳之後,獨孤瑩的心情似乎變得非常好,她站在卡座裡,跟着音樂一起搖動着身體,那一雙大長腿,吸引了在場無數人的目光,不過,在ooola裡能坐卡座的基本上都是有點底子的人,所以倒也沒有人來撩獨孤瑩。
“這女的怎麼回事?怎麼都不說話?”劉浩低聲問許太平,他跟獨孤瑩喝了好幾杯酒了,可獨孤瑩卻從頭都不說話,這讓他有點懷疑獨孤瑩是不是看他不爽。
“她不喜歡說話。”許太平說道。
“奇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劉浩笑着說道。
“她奇怪的地方多了去了!”許太平笑道。
“來,走一個。”劉浩拿起酒杯跟許太平碰了一下,他雖然挺好奇獨孤瑩的身份的,但是他也深諳知道的不能太多的道理,所以並沒有繼續往下問。
獨孤瑩已經喝嗨了。
事實上,酒吧裡喝酒的人沒幾個不會嗨的,不嗨你去酒吧幹啥?一瓶五十的啤酒喝着不心疼麼?拿來買排骨吃着不香麼?去酒吧花這個錢就是爲了嗨去的,不嗨就等於白去了。
獨孤瑩手上不知道哪裡搞來了一把扇子,她跳到了卡座邊上的一個方形舞臺上,然後跟着音樂一邊擺弄着扇子,一邊扭動着身子,她穿的比較保守,但是,那大長腿跟小細腰一扭,還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酒吧是有駐場的舞者的,不過跟獨孤瑩比起來還差了一些。
許太平跟劉浩兩人各自倒了一杯洋酒,一邊喝着聊着,一邊看着獨孤瑩在那嗨,倒也有樂趣。
“還是這種酒勁大的喝着舒坦。”劉浩笑着說道。
“咱們年紀都上去咯。”許太平笑着說道,年輕的時候喜歡喝低度酒,年紀上去了就喜歡喝高度酒,許多人都這樣。
兩人一杯純洋酒還沒下肚,獨孤瑩似乎跳累了,從舞臺上跳了下來,然後一邊拿扇子扇自己,一邊走回到了卡座裡。
“喝杯冰水,緩一緩!”許太平給獨孤瑩遞上了冰水。
獨孤瑩拿過冰水喝了一口,然後指了指旁邊,做了個手勢。
“我送你去吧。”許太平站起身,拉着獨孤瑩的手走出了自己的卡座,來到了酒吧邊上的洗手間外頭。
“你自己能進去麼?”許太平問道。
獨孤瑩笑了笑,做了一個你跟我進去的手勢。
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那還是你自己進去吧。”
獨孤瑩點了點頭,隨後走進了廁所。
廁所外,許太平給自己點了根菸。
就在這時,幾個打扮時尚的女子相互攙扶着,走進了女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