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宮家族來說,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他們的名聲徹底的敗壞了。
南宮家族是一個隱富家族,之前名聲也都在海外,之後回國發展跟修行丹差不多的東西之後,南宮家族的名聲也慢慢的在國內打開了,正因爲這樣,當輿論的浪潮打過來的時候,南宮家族真可謂是全部都接下了,這一股輿論浪潮對南宮家族的影響是各方各面的,南宮家族幾乎所有產業都受到了影響,導致整個家族的總資產不斷的縮水。
對此,南宮家族並沒有再發表任何言論,因爲他們的公關團隊知道,這時候但凡發表什麼言論,絕對會讓輿論變得更加澎湃洶涌,最好的辦法就是對什麼都不予置評。
與此同時,歐洲,光明國度。
龐大的教皇宮某處。
三座神像屹立在了教皇宮深處的一幢建築內。
這三座神像中間的一座是光明神,左邊則是代表着愛與和平的陂斯女神,右邊是代表着戰爭的沃爾神。
這三座神像通體金色,在這三座神像的前方,是一個池子,不過,這個池子裡裝的卻不是水,而是一種金色的水銀一樣的液體,這種液體不斷的翻滾着,就如同是沸騰了一般。
可以看到,這種液體十分的粘稠,而且溫度也很高,因爲在水池的上方可以清楚的看到波動的空氣。
這是在夏天的路面上經常可以看到的。
此時,在這金色的液體之中,一根權杖正隨着液體在翻滾着。
教皇站在旁邊,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水池。
戰神站在教皇的身邊,低聲說道,“教皇陛下,安卡流金從開始修復神杖到現在,已經消耗了百分之三十了,但是,神杖卻依舊沒有恢復。”
教皇沉默了良久,說道,“提高神池的溫度。”
“這樣會讓安卡流金的消耗速度提升許多倍,或許,會讓神池枯竭。”戰神說道。
“如今那許太平的戰鬥力已經不是輕易就能夠對抗的了,光明神杖必須更加強大,就算神池枯竭,也在所不惜!”教皇說道。
“是!”戰神點了點頭,隨後走到了正中央神像的下面,在下面的某個按鈕上旋轉了一下。
那水池裡的金色液體翻滾的更加厲害,就如同是沸水一般,而且,這些液體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減着。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水池裡的液體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層,比之前少了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就如同是即將燒乾的水壺一樣。
在水池中間,光明神杖安靜的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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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神杖上面的裂痕已經消失了一大截,只剩下了大概一公分左右的裂痕。
“繼續!”教皇說道。
戰神點了點頭,將按鈕再一次旋轉了一下。
那一層薄薄的金色液體,一點點的消失,最終,整個水池裡再也沒有一滴金色液體,而那光明神杖上的裂痕,也完全消失無蹤。
戰神將開關關上,隨後有些遺憾的看着面前的水池。
水池裡的液體已經完全乾涸,那就意味着,短時間內光明神杖如果再出現破損,就將無法修復了。
這水池裡的安卡流金,是一種非常????奇特的金屬,他呈現的是液態,但是在某種條件作用之下會變成固態,而光明神杖就是用安卡流金打造的,安卡流金最恐怖的地方就是自帶某種特殊的波,一旦以人力進行擠壓,那股波就會從神杖上發出,擠壓的力量越大,波動就越強烈,而這一股波,就是所謂的神威。
自從千年之前的教皇發現這種金屬,並且打造了光明神杖之後,這水池裡的安卡流金就從未乾涸過,因爲光明神杖從未受到過太大的損傷,頂多就是一些磨損,而這一次,光明神杖被許太平給弄出了裂痕,教皇爲了修復並且增強光明神杖的威力,耗盡了整個水池的安卡流金,而要等安卡流金再一次恢復到之前的樣子,至少得上百年時間了。
這安卡流金是從水池下的某個類似於泉眼一樣的地方涌出來了,每個月會涌出一點點,爲了能夠守護好這個地方,教廷特地在這裡建造了神殿,並且將此列爲了禁地。
教皇走到水池邊,將光明神杖取了出來。
此時的光明神杖,比之之前更大,這也就代表着光明神杖的威能比之之前又要強大了許多。
“有了這把光明神杖,下一次見到許太平的時候,我一定要送他去見光明神!”教皇咬牙切齒的說道,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在確定許太平就是血狼之後,教皇對許太平的恨意已經達到了頂點,他纔不會管許太平是不是什麼首富,是不是什麼神階武者,只要給他機會,他就一定要殺了許太平。
戰神站在一旁,微微皺着眉頭,在戰神看來,要殺死許太平,並不簡單,他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他只能選擇沉默。
另外一邊,下海市。
時間來到下午。
許太平正在周小雨的公司裡泡茶。
雖然周小雨眼下已經成爲了名副其實的江湖皇帝,但是周小雨的辦公室卻十分簡單,就是一張桌子一個茶几。
許太平下午兩點多 就來了,跟周小雨聊了許久,然後陸陸續續 又有不少人過來,比如黃大強,郭雲鵬他們,等到傍晚的時候,周小雨的辦公室裡就幾乎坐滿了人。
“許哥,晚上一塊兒吃飯,我讓人安排一下。”周小雨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剛想答應呢,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愣了一下,隨後笑着說道,“晚上可能沒機會了。”
說完,許太平接起了電話。
“許老闆,您…晚上有空麼?”電話那頭傳來了喬月的聲音。
“晚上有空!”許太平點了點頭。
“那可太好了!那咱們晚上一起吃飯吧!”喬月趕緊說道。
“行啊,沒問題,你安排地方,對了,別帶你老闆他們了,人多,煩。”許太平說道。
“啊?不帶他們麼?”喬月問道。
“嗯!”許太平說道。
“那就咱們兩個?”喬月又問道。
“怎麼了?不行麼?”許太平問道。
“不不不,可以的,可以,那我馬上去安排,一會兒我給你電話!”喬月說道。
“好!”
喬月掛了電話,心臟忍不住快速的跳了起來。
這許太平不讓她帶其他人,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許太平是故意想製造出跟她獨處的機會?
喬月雖然是個寡婦,但是長得好,身材好,又有能力,所以追求者甚多,經常會有人要約她出去,喬月都知道這些人打的是什麼主意,所以很多時候,對於自己不是很在意的一些人,喬月是不會單獨跟對方出去的,眼下許太平有了這樣的邀請,喬月根本不敢拒絕,畢竟許太平幫了她忙,而且,許太平的身份也擺在那。
如果只是吃飯那沒什麼,可是,在成年人的世界裡,很多時候吃飯並不是單純的只是吃飯而已。
要是許太平想趁機跟她發生點什麼,那她該怎麼辦?
喬月忽然想起了那一天許太平拍的那張封面照。
作爲一個成熟的女性,丈夫已經離開十幾年,喬月在某些事情上,其實是沒有太保守的,雖說這十幾年她也沒再找過男的,但是那主要是因爲喬月始終沒有發現能夠讓她心動的男人,喬月算是一個有追求的人,所以她從不會委屈自己,她的原則是,寧願沒有,也不能將就。
喬月深吸了兩口氣,隨後拿起手機打電話訂座。
十幾分鍾後,喬月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然後約定了晚飯的時間跟地點。
做完這些之後,喬月趕緊走進了浴室洗了個澡,之後還化了個淡妝。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喬月突然發現自己其實還是老了。
四十多歲,雖然依舊好看,但是也只能說是風韻猶存,跟年輕人是真的沒法比了。
喬月覺得有些傷感,自己從二十幾歲就一個人到現在,人生最水嫩的那幾年就那麼浪費了,現在她還能算是風韻猶存,可要是再過個七八年呢?那時候她就奔着五十去了,或許,就直接做了外婆也說不準。
“喬月,你很美,你很有魅力,不能就這麼虛度光陰,你知道麼?!”喬月自語一聲,隨後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拿起旁邊的香水對着空氣噴了一下,而後微微仰頭走入了香水噴出來的水霧之中。
“好!”喬月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走出了浴室,往門口走去。
走到一半,喬月停下了腳步,而後轉身走回到牀頭。
她是住酒店裡的,在牀頭的位置,擺放着一盒岡本。
喬月猶豫了一下,將岡本拿過來放進了隨身的包裡,之後,喬月轉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夕陽已下,月色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