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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大人,咱們現在該怎麼做?!”手下問道。
“兇獸那個傢伙現在在華夏內,準備召集人跟項家人一起圍殺許太平,只要許太平一死,守護者聯盟就等於遭受到重創,如果這時候我們能夠跟血族的人成爲盟友的話,那對於守護者聯盟而言可以說是雪上加霜…不過,我畢竟受傷了,不好出面…看來,只能讓那傢伙去了,反正他最近也沒什麼事!”斯巴魯一邊自語着,一邊拿出了手機。
與此同時,許太平跟白如塵也一同抵達了X市。
他們立刻前往了治療岡薩雷斯的醫院。
岡薩雷斯剛經過手術,正在ICU內觀察,按照醫生的說法,岡薩雷斯基本上沒有生命的危險了,只需要後期治療的好,甚至於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這讓白如塵跟許太平都鬆了口氣,這岡薩雷斯的勢是一種很神奇的勢,可以用勢將一些物體硬化,這是一種十分有用的勢,如果岡薩雷斯死了,那對整個守護者聯盟而言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因爲岡薩雷斯需要住院治療的關係,許太平等人選擇在X市多呆了一天,畢竟這是並肩作戰的戰友,就算許太平跟他關係不深,也不熟,也不好當天就離開。
入夜。
X市的天空依舊是亮着的。
許太平跟白如塵他們暫時的告了個別,回到了入住的酒店。
剛走進酒店的房間,許太平就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他扶着牆走到了客廳的位置,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之後,許太平的臉色急速的變白,呼吸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事實上,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許太平一直在靠藥物強撐着。
他注射了希米亞給的藥,那種藥非常神奇,讓許太平的身體在短時間內恢復到了完美的狀態,所以許太平纔可以與該隱一戰。
許太平給自己打進了一整個針管的藥,那些藥足以支撐着許太平維持完美狀態一個多小時,許太平花了幾分鐘與該隱戰鬥,之後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與阿爾法他們制定計劃,等從雪嶺離開之後,藥效就開始退去了,不過,許太平並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來自己狀態不好,他跟着白如塵他們一起去了醫院,問候了岡薩雷斯,之後許太平才離開了醫院回到了酒店。
當進入房間之後,藥的藥效徹底退去,而許太平也不再強撐着了。
這一次的大失血,讓許太平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的恢復能力雖然很強,但是那只是針對身體各個器官,組織而已,這種恢復能力並不包括他的血液,也就是說,當他大量的失血之後,他同樣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恢復。
現在的許太平依舊處於一種失血的虛弱狀態之中,這種虛弱狀態許太平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至少需要持續一天的時間,甚至於更長。
許太平嘆了口氣。
看來他也不是毫無弱點,如果有人可以不斷的在他的身體制造創傷,讓他流血,那時間一長,他就會越來越弱。
這一次的事情算是給許太平敲響了警鐘,他的恢復能力並不是萬能的,同樣有短板的地方。
這算是壞事,當然,也可以說是好事,至少許太平知道了自己有這麼一個短板。
許太平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安靜的等着身體恢復。
窗外,陽光普照。
雪已經不下了。
許太平住的地方正對着海洋,從許太平坐的地方看出去可以看到非常美麗的風景。
許太平似乎睡着了一般,呼吸變的沉重了許多。
就在這時候,許太平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
一個微弱的腳步聲,從門口的方向傳來,伴隨着腳步聲的,還有一個很輕微的開門的聲音。
許太平渾身的肌肉一點點的緊繃了起來,力量也凝聚了起來。
幾秒鐘後,一股勁氣,從許太平身後而來。
許太平猛地雙手拍在沙發上,整個人往前彈射而起,隨後,許太平在空中陡然一個轉身,看向了那個偷摸進入自己房間,還偷襲自己的人。
那是一個身材高挑,渾身被黑色勁裝包裹住的人。
這人一擊沒有得手,直接一個加速衝向了許太平。
許太平的身體纔剛從空中落下,這人就已經來到了許太平的面前,而後直接出拳朝着許太平而去。
許太平站在原地,沒有做任何防守的動作。
拳頭,在許太平面前大概一公分左右的位置停了下來。
許太平嘴角微微翹起,看着這個穿着勁裝還蒙着臉的人說道,“瓦妮莎,你這是幹什麼?捨不得我麼?”
“你怎麼知道是我?”對方開口問道。
“在我認識的人裡面,沒有幾個人能有你這樣的身材!”許太平指了指瓦妮莎的身體。
“原來如此!”對方收回了拳頭,然後將臉上的面罩給取了下來,露出了其本來的面目。
此人正如許太平所說,正是瓦妮莎。
“爲什麼要來試探我?”許太平問道,瓦妮莎剛纔那一拳,沒有絲毫的殺意在裡頭,而且,以瓦妮莎目前的身體狀況來說,她也不可能來真的跟許太平拼殺,更重要的是,許太平纔剛救了瓦妮莎,所以,許太平猜測,瓦妮莎剛纔出拳就是爲了試探他。
瓦妮莎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看着許太平說道,“在你們走之後,我去看了你們跟該隱戰鬥的監控畫面,發現你的戰鬥方式,跟我之前見過的一個人很像,所以我纔過來試試看,你到底是不是那個人,沒想到你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我!”
“你應該穿寬鬆一點的衣服,不然的話,就你這身材,瞞不過人的,你是我見過的,身材最好的女人。”許太平走回到自己的沙發上坐下後說道。
“我的身材好麼?”瓦妮莎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材。
瓦妮莎不是很懂,事實上,瓦妮莎並不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子。
這一點許太平在第一次跟瓦妮莎交手的時候就知道了。
“哦,那樣啊…對了,我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許龍的人?”瓦妮莎問道。
“許龍?”許太平微微挑了挑眉毛,然後搖頭道,“我不認識。”
“不認識?”瓦妮莎皺起眉頭說道,“這個人的戰鬥方式跟你幾乎一模一樣,你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個人?”
“戰鬥方式一模一樣?我的戰鬥方式多簡單,就是用拳頭,這世界上有多少有拳頭來戰鬥的人,難不成他們我都得認識麼?”許太平問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總覺得你跟許龍應該是認識的。”瓦妮莎說道。
“爲什麼這麼覺得?”許太平問道。
“因爲你們都姓許,我想,你們應該是一個家族的人,這樣你們的戰鬥方式才能夠如此接近吧?!”瓦妮莎說道。
“那你怎麼不認爲,我就是許龍本人呢?”許太平笑着問道。
“你?你不可能是許龍的,許龍比你要光明正大的多!”瓦妮莎說道。
“你這可就讓我傷心了,我雖然不光明正大,但是,我也是用我的不光明正大才把你給救了的,如果光明正大的話,我怎麼救你?”許太平問道。
“我並不是貶低你,我只是在說你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做事風格。”瓦妮莎認真說道。
“你找許龍幹什麼?”許太平問道。
“我想再跟他打一架,但是,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如果你認識他的話,我希望你可以跟他說一下!”瓦妮莎說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恍然大悟,笑着說道,“是你跟他打了一次之後,喜歡上了他麼?”
聽到許太平這話,瓦妮莎眼睛一亮,看着許太平說道,“你果然認識許龍!”
看到瓦妮莎這反應,許太平有點無奈了,自己都暗示的如此明顯了,這女人竟然還分辨不出來自己其實就是許龍,這女人的腦子還真是有點不夠用。
當然了,這女人的腦子要是夠用,之前應該也不會錯誤的把自己當成她的目標了。
許太平嘆了口氣,往旁邊看了看,隨後從旁邊拿起一張紙巾放在自己的臉上,將自己鼻子嘴巴等部位給遮擋了起來,露出了一雙眼睛。
“你幹什麼?”瓦妮莎疑惑的看着許太平。
“你看我現在像誰?”許太平認真的看着瓦妮莎問道。
“像誰?”瓦妮莎疑惑的看着許太平。
幾秒鐘好偶,瓦妮莎猛地瞪大了眼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着許太平說道,“你…你…你…你就是許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