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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終究是慢慢散去,既然是派對,那自然就是玩樂放鬆,剛開始大家都還挺好奇許太平的,這股好奇勁兒很快也就過去了,人羣分散開,到了遊輪的各個地方,有的人在喝酒,有的人在啪啪啪,有的人在聊天,也有的人,在計劃着什麼。
遊輪的船長室內。
“所有人都準備就緒了沒有?”一個穿着船長衣服的男人臉色陰鶩的拿着對講機說道。
“都已經準備好了,船上的所有防禦力量,已經被我們攻破,那些保安已經全部控制住,就等到了公海,就可以行動了!”
“只要這次行動能夠成功,兄弟們這輩子都不愁吃喝了,這些可都是富貴人家,哈哈哈!”穿着船長服的男人大笑着將對講機放下,隨後看了一眼自己面前一個被捆綁着的,光着身子的男人。
那男人的嘴裡被塞着一團布塊,整個人縮在角落裡,不停的發抖着。
“你的衣服跟我還真是挺合適的!”穿着船長服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隨後笑着拿起對講機說道,“命令下去,提速百分三十前進。”
“是!”
甲板上,交際舞的音樂聲響起。
“陪我去跳舞!”艾瑪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拉起許太平的手激動的說道。
“我舞技不怎麼好。你別罵我啊。”許太平笑道。
“沒事,我也不怎麼好,派對怎麼能不跳舞呢,走走!”艾瑪說着,剛往外邁出一步,整艘船忽然晃動了一下,而艾瑪整個人也跟着晃了一下,好懸沒有摔倒。
“怎麼回事?!”周圍的人驚訝的問道。
“船加速了。”許太平說道。
“原來如此!”衆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許太平微微皺眉,這船的速度比之剛纔提升了大概百分之三十,這周圍風平浪靜的,船上還在開派對,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會突然加速這麼多。
“你想什麼呢?快,摟着我的腰!”艾瑪忽然說道。
許太平回過神來,暫時將自己的疑惑拋諸腦後,而後摟着艾瑪的腰說道,“艾瑪,有喜歡的對象了麼?”
“沒有啊,怎麼了,你要給我介紹認識嗎?”艾瑪好奇的問道。
“你這麼水靈,我怎麼能介紹給別人,不行。”許太平笑着搖頭打趣道。
“我要跟瑾萱還有佳伶說,說你對我心懷叵測!”艾瑪笑眯眯的說道。
“心懷叵測不準確,因爲心懷叵測指的是壞事,而我對你頂多算是意圖不軌,哈哈!”許太平大笑道。
“意圖不軌?是思想不出軌麼?”艾瑪問道。
“不是,是對你有想法的意思。”許太平說道。
“可是不軌明明是否定的意思,軌是出軌的意思,那不軌就是不出軌,怎麼反而變成是有想法的意思?”艾瑪疑惑的問道。
“這就是華夏語言的博大精深之處了,我三十多年來,也只領悟到了博大,精深還沒領悟到,要不晚上一起感受一下?”許太平笑眯眯的問道。
“可以啊!我沒有意見!我特別喜歡華夏的語言,真的!”艾瑪激動的說道。
許太平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調戲妹子,關鍵還得妹子能聽的懂,像艾瑪這樣聽不懂的,那調戲起來,還真有些尷尬。
蘇念慈靠在船身邊緣的欄杆上,一手拿着香檳杯,一手扶着欄杆,看着許太平跟艾瑪,忽然覺得有些羨慕艾瑪。
就在這時候,蘇念慈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蘇念慈一看來電,臉色就變了。
“爸,你又想幹什麼?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跟他出來了。”蘇念慈無奈的說道。
“你老實告訴我,那個許太平,是什麼人?怎麼會把王少給嚇成那樣?”電話那頭的蘇俊寶語氣嚴肅的問道。
“他是什麼人?他就是個保安而已,他能是什麼人啊。”蘇念慈說道。
“一個保安?一個保安能嚇唬的到王少?女兒啊,你老實告訴我,那個許太平是不是一個隱藏的很厲害的人物,資產幾百億的那一種?”蘇俊寶問道。
“這怎麼可能,你想太多了,我現在在派對上,你有什麼想知道的自己去問王雲澤去,先這樣了。”蘇念慈說着,就想掛電話。
“別,彆着急,你把電話給那個許太平一下,只要你把電話給他,我就不再插手你的私生活,爸爸向你保證!”蘇俊寶說道。
“你想怎麼樣?人家也有人家的生活的,好不好,別再影響人家了,我不想到最後我跟他連朋友都做不成,爸,求求你了! ”蘇念慈說道。
“什麼叫做連朋友都做不成?如果他真的像王少說的那麼厲害,那你們做夫妻我都雙手贊成,爸這是爲你考驗一下他!你要明白爸爸的苦心啊!”蘇俊寶苦口婆心的說道。
“考驗什麼?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考驗他什麼啊?而且人家有女朋友了,爸,你要是真的爲我好,就別再騷擾我了,我求求你了!”蘇念慈無奈的說道。
“有女朋友怎麼了?好的男人就得去搶,我女兒長的這麼好看,還怕搶不到一個男人嗎?我現在要你馬上把電話給他,不然的話,你就跟王雲澤在一起,反正給你選擇吧。”蘇俊寶說道。
“那我還是把電話給他吧,不過,爸,我不希望你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我跟他是很好的朋友,我不想我們的友情出現變化!”蘇念慈說道。
“好!”
蘇念慈嘆了口氣,拿着手機走入了舞池,找到了許太平。
“我爸要跟你說點話。”蘇念慈說着,對許太平做了一個拜託的動作,然後低聲說道,“對不起,我實在是沒辦法,拜託你,應付一下。”
“好!”許太平接過了蘇念慈的電話,走到了一旁
“你好,我是許太平。”許太平說道。
“小許啊,你好,我是念慈的爸爸,蘇俊寶,咱們是見過面的,就在昨天!”蘇俊寶笑着說道。
“嗯,我知道,怎麼了?”許太平問道。
“是這樣的,昨天呢,可能咱們彼此之間有點什麼誤會,這樣吧,明天你們回來以後,我做東,請你跟念慈吃個飯,我保證,我不會再幹涉你們兩個的私生活,我畢竟只有這麼個女兒,我想她能夠過的好一點,所以,我想問你們,你們什麼時候把證給領了,我可告訴你
,在沒有領證之前,我是不允許你碰我女兒的,我 女兒可是我的寶貝,知道麼你?”蘇俊寶說道。
“就這些麼?”許太平問道。
“當然了,如果你真的認我做岳父的話,你給我一筆女兒的撫養費,也不多,就給我一百萬吧,到時候我會說服我女兒,先跟你要個孩子,再結婚也成!”蘇俊寶說道。
“人渣。”許太平說道。
“你說什麼?”蘇俊寶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我說你特麼就是個人渣啊。”許太平戲謔的說道,“爲了錢,你可真的是把不要臉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你這種爲了錢連女兒都能夠出賣的人,不是人渣是什麼?”
“你特麼敢說我是人渣,你信不信我讓我女兒一輩子都不見你?!”蘇俊寶憤怒的叫道。
“你可以試試。”許太平面色猙獰的說道,“我只是你女兒的一個朋友,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她的爸爸,你要是幹出讓我不開心的事情,我可以保證,蘇念慈的面子,在我這裡,不足以留你一條狗命,想來應該是王雲澤給你打電話說了今天的事情吧?那你應該好好的問問
他,我到底是什麼人,我做不做的出我所說的事情,奉勸你一句話,你女兒是個好人,前途無比光明,你要想真的善終,記住,別把你女兒逼得太慘,對你女兒好一點,這樣你還能夠善終,不然的話,我保證,你這輩子會活的無比痛苦,我會讓你連死,都是奢望。”
電話那頭一片寧靜,蘇俊寶似乎被嚇到了。
“很好,聽的進去就行。”
雖然蘇俊寶什麼都沒說,但是許太平還是笑着回了一句,然後走回到蘇念慈的身邊,把電話交給了蘇念慈,說道,“跟你爸聊的挺開心的。”
“是嘛?”蘇念慈接過電話,一邊往旁邊走,一邊說道,“爸,你們聊什麼了?”
“沒,沒什麼。”電話那頭的蘇俊寶似乎這時候纔回過神來,他微微顫抖着說道,“女,女兒啊,其實,其實爸爸只要,只要你開心就成了,其他,其他的事情,都,都不重要。”
“是嗎?”蘇念慈將身子靠在欄杆上,一邊看着旁邊,一邊問道。
“真的!”
“那就好吧,先這樣了,爸,我有點事情,回頭再跟你說。”蘇念慈說着,掛了電話,然後微微皺着眉頭往旁邊的一條通道走去。
就在剛纔,她好像看到有兩個人從這條通道一閃而過,這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似乎被另外一個給掐住了脖子好像。
蘇念慈的嗅覺是十分敏銳的,所以她第一時間走了過去,想看看這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