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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剛纔打電話來的周先生吧?很抱歉,剛纔跟您說的那隻兩斤的野生鱉沒有了,只有這一隻四斤的了。”菜館的老闆歉意的對周諾說道。
周諾臉色微微一變,隨後說道,“那就要了這隻吧。”
“好的,然後你們還要點什麼菜。”老闆問道。
“兔子肉,還有這野雞,還有這個,這個…”周諾連着點了七八個菜,然後眼珠子一轉,問老闆道,“幾個菜了。”
“總共九個菜。”老闆說道。
“那這菜有點多了,把那鱉去了吧。”周諾隨意的說道。
老闆愣了一下,問道,“把鱉去了?”
“是啊,菜有點多,吃不下。”周諾說道。
“周諾啊,你晚上不就是請我們吃鱉的麼?把鱉去了幹啥?”許太平調侃的說道。
“這個,這不是菜點多了麼?”周諾尷尬的說道。
“沒事,把那什麼兔子肉去了吧,就要這鱉了,走吧,周諾。”許太平摟着周諾的肩膀,轉身走出了廚房。
“周諾,我跟你說一句實在話,這句話可能不好聽,但是有可能會關係到你未來的人生。”許太平摟着周諾的肩膀,一邊走一邊說道。
“許哥您說。”周諾認真說道。
“這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腳踏實地,面子這種東西重要麼?很重要,但是我們不能因爲面子,就失去了裡子,就好像剛纔,一斤野生鱉的價格,大概在一千塊左右,四斤就是四千塊,你大可以說太大,太貴,不要了,沒必要玩後面的花活,就好像你之前給主播刷禮物
,不也是因爲虛榮心作祟麼?”許太平說道。
周諾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有些尷尬。
“你喊我一聲哥,我既然應你了,就得認你這個老弟,以後出門在外,別老整面子上的這些東西,這些都是虛的,正兒八經,是把錢放在自己口袋裡,那纔是真的,管別人怎麼看你,有什麼用麼?”許太平問道。
“許哥,我知道了!”周諾嘆了口氣,說道,“我這人,還是虛榮心作祟啊。”
“這年頭,誰都有虛榮心,有虛榮心沒錯,但是你得有與你虛榮心相應的實力,這樣就你才能把你的虛榮心給撐起來,你才能夠成爲真正的一個有面子有裡子的人,平時呢,我是不願意跟人說這些話的,但是今天難得趁着這個機會 ,我跟你說一說,並不是對你說教,只
是我這麼些年在社會上混的人生經驗而已。”許太平小島。
“那許哥,那鱉,咱就不要了唄,我一兩斤的我還負擔 的起,這四斤的鱉,就…”周諾尷尬的說道。
“要,四斤的老鱉,吃了補!誰讓你要把這逼裝出來的,你就得兜着,幾千塊錢的東西,回頭我再給你一些密不外傳的八卦,分分鐘你就能夠賺回來。”許太平笑道。
“許哥,你這是專治裝逼啊!”周諾苦笑道。
“那可不,誰在我面前裝逼,我就治他,你也不例外,走吧!”許太平摟着周諾上了樓。
這一番話許太平說的很中肯,周諾也真切的聽了進去,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對於周諾的影響卻是巨大的,這一番話,也爲周諾以後的巨大成功,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很多時候,一件小事情,就有可能對一個人產生巨大的影響。
酒足飯飽,許太平並沒有真的讓周諾去付錢,雖然周諾在他面前裝了一回逼,許太平也戳穿了他,但是畢竟周諾賺錢不易,家裡頭花錢的地方也多,這一頓飯五千多塊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許太平大手一揮買掉,周諾感激涕零,但也沒有流露出一點跟許太平搶單的
意思,這讓許太平多少有些欣慰,這小子還真特麼活學活用,剛說了不要太在意麪子,眼下就徹底的學以致用了。
這只是一點小插曲,飯後,許太平跟三個女人一同返回了新家。
“我聽艾瑪說,你之前在遊輪搶劫案上,可是大發神威啊?”夏瑾萱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着許太平問道。
許太平背靠着牆壁倒立着,說道,“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
“你在做什麼?”一旁的艾瑪好奇的問道。
“鍛鍊。”許太平說着,將一隻手提了起來,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就這麼用單手支撐着身體。
“哇,單手倒立!”艾瑪驚訝的叫道。
“大晚上不睡覺在這玩倒立,有毛病麼?”宋佳伶拿着個冰淇淋,笑罵道。
“不鍛鍊的話,我哪裡來這麼好的身體!”許太平笑着說道,隨後,他猛的將手臂一彎曲,然後一撐,整個人往上彈飛了起來,而後,他將食指和中指伸直,將另外的三個手指頭收了起來。
“兩個手指頭倒立!”艾瑪激動的跑到了許太平的面前,蹲下身,看着許太平的兩個手指頭叫道,“你竟然能夠兩個手指頭倒立?!”
許太平此時整個人是倒立的,眼睛自然是位於一個比較低的位置,而艾瑪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今天晚上穿的是短裙,她這麼一蹲,還是正正的蹲在許太平的面前。
許太平這一眼看過去,真的可以說是…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
?“艾瑪,你個傻孩子,你穿着裙子呢,就那麼蹲在人家面前,是故意的麼?”坐在不遠處的宋佳伶調侃道。
“啊!”艾瑪一驚,猛的站起身來,捂着自己的裙子說道,“我,我沒注意到。”
“我什麼都沒看到。”許太平說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說是沒看到,身體倒是很誠實,你個浪貨!”夏瑾萱咬牙切齒的走到許太平的身前,直接揮拳一拳轟 了過去。
許太平就算是鋼筋鐵骨,某些地方也是脆弱的,這一拳過來,許太平頓時破功,整個人噗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整個套房裡響起了一陣陣的笑聲,許太平痛苦的倒在地上,捂着胯下說道,“媽蛋,你們就是這麼歡迎我回家的麼?”
“還得怎麼歡迎?艾瑪都被你看光了,你挨這一下還不值得麼?”夏瑾萱問道。
“又不是 老子願意看的…”許太平嘀咕道。
“所以說你還是看到了哦!”一旁的宋佳伶笑吟吟的說道。
“沒!”許太平趕緊搖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夏瑾萱跟艾瑪兩個人黑着臉將許太平給圍住,隨後,一場慘無人道的家庭暴力,在這個房間裡上演。
宋佳伶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笑出來了。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宋佳伶一邊笑一邊走到門口,趴在貓眼上問道,“是誰?”
“宋小姐,我是宋哥派來的。”門外的人沉聲道。
宋佳伶身體微微一顫,連忙將門打開。
門外站着一個穿着美團快遞衣服的男人。
“你是?”宋佳伶疑惑的看着對方。
“佳伶,誰來了?”夏瑾萱跟艾瑪結束了對許太平 的施暴,走到門口問道。
“您能出來說話麼?”門口的男人問道。
“嗯!”宋佳伶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艾瑪跟夏瑾萱說道,“我出去一下。”
“別是壞人吧?”夏瑾萱緊張的問道。
“不會的。”宋佳伶搖了搖頭,知道她父親還活着的人很少,只有她們幾個而已,而眼前這個人說他是她父親派來的,那很明顯是知道她父親還活着的,那就一定是他父親的心腹。
“瑾萱,艾瑪,回來,讓他們聊。”許太平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了出來。
“好!”艾瑪跟夏瑾萱答應一聲,轉身走回到了許太平的身邊。
宋佳伶跟着快遞打扮的男人走出了家門,大概過了五分鐘纔回來,而那快遞小哥並沒有跟着宋佳伶一起回來。
“怎麼了?”夏瑾萱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我爸不是沒死麼,他讓人給我帶回來一些他的近況,讓我別擔心他。”宋佳伶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爸讓人來帶你走了呢!嚇了我一跳。”夏瑾萱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
“怎麼可能,要走還早着呢,難得咱們能夠住在一塊兒,每天一起吃飯睡覺上下課,我可不願意那麼快就走。”宋佳伶搖頭道。
“那就好,對了,今晚還是一起睡哦!”夏瑾萱說道。
“好啊,不過希望半夜別再地震了!”宋佳伶說着,看了許太平一眼。
“哪有可能 有那麼多地震!”許太平尷尬的撓了撓頭,聰明如宋佳伶,當然不可能真的以爲之前他跟夏瑾萱在牀上的運動會是什麼地震。
“對對對,不是地震,不是!”夏瑾萱紅着臉搖頭道。
“什麼地震不地震的啊?”艾瑪在一旁疑惑不已,許太平則是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跟幾個女人一起住倒是很美好,可關鍵是很多時候只能看的到,吃不到,就算是吃也得小心翼翼的,這還真是有點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