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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考生自然會知道該怎麼做,而如果有那麼些不聰明的,執意要作弊的,那再抓這些人,也來得及。
許太平願意給考試更多的機會,而不是在他們剛一犯錯的時候就拿起屠刀宣佈他們死刑,每個人都應該有改過的機會,這是許太平所認爲的。
今天有許太平在,周林兩個老師註定了沒有辦法拿到獎金了。
許太平站在門口的位置,整個考場裡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在低着頭努力的作答,所有有作弊意向的,全部都被許太平給嚇住了,不管他們再高明的作弊手段,在許太平的面前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考試結束。”
伴隨着喇叭裡渾厚的聲音,今天白天的考試就此結束。
學生們紛紛上交了考卷,兩個老師負責收考卷,而許太平則是走到了走廊上,點了根菸。
“謝謝許主任。”
之前袖子裡藏小炒的學生走到許太平面前感激的說道。
“作弊是一門學問,沒有學成之前,不要隨意的嘗試,我不反對學生作弊,但是別愚蠢的被我抓到。”許太平說道。
“知道了,許主任!”那學生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隨後又有幾個人走出考場後跟許太平道了謝,畢竟,許太平沒有在考場上當場把他們抓出來,對於他們來說這算是莫大的恩惠了。
等了許久,宋佳伶才擰着個塑料袋子走出了考場,走到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主任,一個人抽悶煙呢?”宋佳伶問道。
“你這有點太大膽了。”許太平將宋佳伶拉到旁邊沒人的地方,嚴肅的說道,“你當我是不存在的麼?你信不信我把你給抓咯?”
“許主任,你捨得麼?”宋佳伶眼巴巴的看着許太平問道。
“別裝可憐,沒用,今天下午的考試,你給老子穿褲子,明白麼?”許太平狠聲道。
“要是我不穿呢?”宋佳伶問道。
“你不穿,我就幫你穿,反正你跟我住一塊兒,我中午會回家拿一條你的褲子,要是我發現你沒穿褲子,我就把你拉廁所裡進去幫你穿,這種事情我乾的出來的。”許太平說道。
“好吧,那我接下去不作弊了可以伐?我又不知道監考的是你,你也沒跟我說,所以我這小抄昨天就準備好了,不用的話多可惜啊,今天下午我一定穿褲子,不作弊!”宋佳伶拍着胸口保證道。
“嗯,這纔是一個好學生該有的樣子!”許太平問道。
“人家可是整個江源市最最最好的學生了!”宋佳伶甜甜的說道。
“哦,這樣啊。”許太平說着,看了一下宋佳伶的裙子說道,“我記得你沒這樣的裙子,你找艾瑪借的吧?”
“你竟然知道我沒有這樣的裙子?難道你還會記我有什麼衣物?誒,好癡漢啊你!”宋佳伶做出厭惡的表情道。
“我只是大概記得,我記性好。”許太平趕緊解釋道。
“你別解釋了,你肯定經常趁我不在的時候偷翻我的衣櫃!不行,我得回去給衣櫃加個鎖,不跟你說了,走咯。”宋佳玲說着,轉身離去。
“媽蛋。”許太平忍不住罵道。
宋佳伶已然走遠,沒有理會許太平。
下午的考試在兩點半的時候開始,宋佳伶真的換掉了裙子,換了一條皮褲。
這讓許太平還是頗感高興的,一個下午的考試平淡無奇,經歷過今天早上的事情,很多人都放棄了作弊的打算,雖然這樣有可能會掛科,但是相較於被許太平抓到第二次,很多人還是寧願自己掛科,也不想被他們的許主任抓到兩次。
這樣的一個局面讓周林兩位老師比較傷心,因爲他們就指着抓幾個作弊的考生拿補貼呢,結果卻一個作弊的都沒有。
考試結束後,許太平跟宋佳伶一起去找了艾瑪吃了個晚飯,隨後三人就一同離開了江源大學,返回了家中。
剛到家,許太平就接到了來自蘇念慈的電話。
“那個連環殺手, 已經抓到了。”蘇念慈在電話裡頭說道。
“抓到了?這麼快?”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嗯,全城搜捕,他插翅難飛,而且有武當,娥眉,少林的人幫忙,他更是沒有任何機會逃離江源市,現在人在警察局這邊進行突擊審訊。”蘇念慈說道。
“這人不簡單,你得小心着點,手銬什麼的,能銬兩個銬兩個,知道麼?”許太平叮囑道。
“知道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我這裡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先這樣!”蘇念慈說着,掛掉了電話,隨後走進了旁邊的一間會議室。
會議室裡有人正在爭論着什麼。
“不管怎麼說,司徒雷火我們都希望能夠帶回我們華夏武術協會的總部,他殺的是我們協會的委員,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單純的刑事案件了,更是江湖恩怨!”一個穿着道士服的男人坐在圓桌邊上,臉色嚴肅的對蔡春生說道。
“什麼不是單純的刑事案件?殺人,那就是單純的刑事案件,司徒雷火必須得留在我們警察局。你們武術協會,沒有任何的執法權,怎麼可能把人給你們?”蔡春生同樣臉色嚴肅的說道。
“如果不把人帶回去,我無法向我們協會裡的其他人交代!”道士服男人搖頭道。
“你無法向你們協會裡的人交代?那我還無法向廣大人民羣衆交代呢,這個事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們華夏武術協會是很大,但是你們無權干涉我們江源警察局的執法辦公。”蔡春生說道。
“那我們表示很遺憾。”道士服男人嘆息一聲,說道,“希望蔡局長能夠再考慮考慮。”
“這件事情不用考慮。”蔡春生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先走了。”道士服***起身,說道,“如果蔡局長您哪天改變了主意,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不會改主意的。”
華夏武術協會的一羣人轉身離去,蔡春生起身對蘇念慈說道,“走吧,去見一見司徒雷火。”
“是!”蘇念慈點了點頭,隨後跟隨着蔡春生一起走向了旁邊的審訊室。
旁邊的審訊室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坐在一張鐵打的椅子上,他的雙手反銬在身後,除了有手銬之外,還有一條鎖鏈纏住了他的手,同時,他的雙腳也被腳鐐給捆上了,看的出來市局對這個人還是十分看重的。
男子長的很一般,但是臉色很陰沉,可以看到他身上有不少傷,這些都是之前抓捕他的時候造成的。
蘇念慈跟蔡春生一起推門走了進來,隨後兩個人一起來到了這個男人的對面。
蔡春生手裡拿着一個文件夾,一邊看文件夾上的東西一邊說道,“司徒雷火,十年前就已經被判定死亡,爲什麼十年後你又出現了?”
“天不亡我。”被銬着雙手的男子,也就是司徒雷火冷冷的說道。
“當年的案子,我也是聽人說的,據說那是華夏最近百年來最爲轟動的一次滅門慘案,公安部爲此特地成立了專項組進行調查,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犯下了那一次滅門慘案,你作爲司徒家存活下來的唯一一個人,對於當年的
案件,你是否有什麼情報和線索?當年如果你也在場的話,你應該能夠知道,到底是誰滅了你們司徒家吧?如果你能夠檢舉出當年的殺人犯,一方面你可以減輕刑罰,另一方面,我們警方也能夠幫助你抓到你的仇人,你想想看,是不是很好?”蔡春生問道。
“我說了,你們就會信麼?”司徒雷火盯着蔡春生,問道。
“你說了,我們會去調查,不管我們信不信,這至少是一條路子。”蔡春生說道。
“滅了我家滿門的,不是別人,就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趙青衫!”司徒雷火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