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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成爲了整個江源市的英雄,在當今這樣的年代,好事跟壞事都很容易的就能夠穿越千里,爲了能夠讓許太平好好的休息,市局特別安排了人守住了通往重症監護室的入口。
第二天天一亮,護士就拿着一大堆的藥推開了許太平的病房。
病牀上的許太平似乎在睡覺,被子都把腦袋給蓋住了。
“許先生,準備吃藥了。”護士一邊說着,一邊走到牀邊,將許太平身上的被子拉開。
這一拉,護士傻眼了。
本應該打着石膏躺在牀上的許太平,竟然不見了!
“啊!”護士的尖叫聲迴盪在整個醫院裡,隨後醫生和警察都跑來了許太平的病房。
警察這邊趕緊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許太平倒是接了電話,不過他說他不會回來醫院了,他去了一個療養中心進行修養。
雖說警方有些疑惑許太平到底是如何帶着這一身未愈的傷從六樓高的重症監護室逃走的,不過眼下許太平自己說沒事了,他們也就懶得再 去多管,只不過蔡春生特地交代了許太平,說是央視的新聞採訪組已經在來醫院的路上,希望許太平有空的話,能夠接受一下央視的採訪。
許太平沒有辦法阻止自己救人的視頻在網絡上發,但是卻能夠讓央視的人找不到自己,他一邊跟蔡春生打哈哈,一邊打定主意,就算是央視的人來他也絕對不見。
此時的許太平並沒有回學校,更沒有去什麼療養中心,他讓夏瑾萱帶着他遠離了江源市區,來到了江源市周圍一個叫做赤焰的小鎮。
赤焰鎮是一個地道的江南小鎮,周圍崇山峻嶺,樹木茂盛。
這裡並沒有被過度的開發,一切都是古香古色的 。
“你確定,要在這種地方修養?”夏瑾萱疑惑的看着四周茂密的樹林,問道。
“這裡有一座山,叫仙山,在山中央,有一個山莊,青山綠水環繞,適合靜養,也沒什麼人會來吵我們。”許太平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因爲我爸就是赤焰鎮的人,我打小在這兒長大。”許太平笑道。
“是嗎?那叔叔現在還在赤焰鎮麼?”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都走很多年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爹媽一起走的。”
“不好意思。”夏瑾萱歉意的說道。
“沒事,這裡沒什麼人,也就節假日會有一些遊客來,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再回去,剛好避避風頭。”許太平說道。
“嗯!”夏瑾萱點了點頭,開車帶着許太平上了山,來到了半山腰的逸仙居度假山莊。
這個山莊的規模倒也不大,跟夏瑾萱以前去過的那些私人山莊都沒有可比性,不過植被相當茂密,到處都是花草樹木。
兩個人開了一幢獨棟的別墅,隨後就一塊兒住了進去。
這一住,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一個星期對於整個江源市的新聞媒體來說,是一個十分可惜的一星期,因爲他們剛想趁着英雄事件的熱度去好好的採訪一下英雄許太平,結果卻發現許太平完全消失了,誰都聯繫不到許太平,哪怕是江源大學的領導也是如此,打許太平的手機也都是提示已經關機,要不是夏瑾萱偶爾會跟學校這邊透露一下許太平還安全,估計學校領導都得報警了。
這一星期的時間許太平其實只幹兩件事,第一就是繞着山莊散步,第二就是夏瑾萱。
每一次繞山莊散步,夏瑾萱都能夠感覺到許太平的身體在快速的恢復着,他明明斷了那麼多根的骨頭,但是卻只用了幾天時間就好的差不多了,雖然走起路來依舊一瘸一拐的,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受傷時候那種病怏怏的樣子,而這時候江源大學的軍訓也即將結束,許太平跟夏瑾萱兩人收拾好了東西,開着車離開了仙山,返回到了江源大學。
眼下的江源大學跟許太平離開時候的江源大學沒有什麼兩樣,軍訓到今天已經十多天了,再有兩天軍訓就會結束,到時候就是軍訓閱兵。
許太平本以爲自己是悄無聲息的回到學校的,沒成想剛一到宿舍,徐有道就帶着一幫人堵住了他。
“許太平,經過我們幾個校領導的商議,決定將你升任爲咱們學校保衛部的副主任。工資翻倍,每個月的週六日都可正常休息。”徐有道拍着許太平的肩膀說道。
“謝謝領導栽培。”許太平一邊點頭哈腰一邊說道,“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工作來報答領導的。”
“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你爲這個學校所做的一切,我們每一個人都會銘記於心,我已經讓人着手準備你飛身救人的雕像,預計半年內會做好,到時候你的雕像會放在學校最顯眼的位置,供同學們瞻仰。”徐有道說道。
“這…校長,這沒必要吧?”許太平有些尷尬的說道。
“對於英雄,再怎麼做都不爲過。”徐有道搖着頭說道,
教育部有頭頭在一次例會上提到了許太平,說許太平所做的一切,宣揚了社會的正能量,也極大的展示了一個教育工作者的正面光輝形象,
如此大背景之下,徐有道把許太平升爲副主任,自然就是對中央精神一個最好的反饋,而樹立雕像,則是爲了更好的延續和傳播英雄的精神,
許太平在沒有當殺手的時候曾想過要揚名立萬,後來真的揚名立萬了之後他就退隱江湖了,可沒想到,這件事情再一次的把他給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這其實就是一件很普通的見義勇爲,在全國各地經常都上演着這樣的事情,可是因爲當時錄製的視頻十分清晰的展示了許太平從高空墜落,並且用身體保護住學生的細節,所以這件事情遠比其他見義勇爲的事情來的更加的震撼人心,再加上此時正在大力弘揚見義勇爲的精神,所以多重化學反應之下,這件事情所產生的影響,遠超過了以前的見義勇爲事件!
這並非是許太平樂意見到的,他雖說已經隱退,他的身份也已經做的天衣無縫,但是木秀於林而風必摧之,他如今站的太高,難免不會被人惦記上,要是真的有一些破綻被發現的話,對於他來這件事情可就不那麼美好了。
許太平一邊和這些所謂的校領導應合着,一邊卻也在思索着要如何讓這件事情停止繼續發酵,就此打住。
“對了,小林怎麼樣了?”許太平問道。
“小林沒事,他暫時休學回家一段時間,針對涉及到他的問題,我們已經展開了深入的調查,目前已經蒐集到 了不少的證據,相信很快就能夠把那些危害校園安全的人給一網打盡!”徐有道說道。
“是誰讓小林跳樓的?那就話是誰喊的?”許太平問道。
“是一個今年的大一新生,漢語言文學的,我們已經決定對該名新生除以開除學籍的處分。”徐有道回答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雖說有可能那個人喊那一句話只是出於好玩或者說只是單純的想要表現一下,可是因此有可能犧牲的卻是小林的性命,就算是讓他去坐牢也沒有什麼可說的,眼下只是開除學籍,倒也不算過分。
“那天找出那個人的時候,要不是保衛部的人拉着,那個人得被打死。”徐有道說道。
“誰打他?”許太平問道。
“戰隊的幾個人,還有一部分學生,不過大家的情緒最後總算是被安撫了下來。”徐有道說道。
“戰隊的”許太平聽到這,眉頭微微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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