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妹妹是什麼人?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啊?”夏瑾萱走到許太平的身邊,挽着許太平的手好奇的問道。
這樣一個舉動,無疑是在向獨孤瑩宣誓她對許太平的主權。
“她是獨孤九和的妹妹,叫做獨孤瑩。”許太平介紹道。
“哦,是嘛。”夏瑾萱看了一眼獨孤瑩,發現獨孤瑩正在看着她笑。
不知道爲什麼,只是這樣一個笑容,夏瑾萱對獨孤瑩就失去了所有的敵意,她只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子太可愛了,而且給人一衆人畜無害的感覺。
“她,不能說話麼?”夏瑾萱小聲的對許太平說道。
“或許吧,我也不知道。”許太平搖頭道。
夏瑾萱對獨孤瑩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隨後說道,“妹妹的身材可真好。”
獨孤瑩笑了笑,剛想說什麼呢,結果她那一雙眼睛就在夏瑾萱的面前一點點的放空了起來。
一整雙眼睛無神,空泛,就好像失去了意識一樣。
“這是什麼情況?!”夏瑾萱詫異的問道。
“她喜歡動不動就放空自己。”許太平解釋道。
“是嘛,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夏瑾萱驚訝的說道。
在菲德爾跟獨孤九和他們抵達後十分鐘左右,張元彬等人也來了。
張元彬帶着一羣華夏武術協會的會員一起走進會客室,結果就看到了一大羣的華夏人。
這一瞬間,張元彬有一種回到了祖國的感覺。
張元彬也是已經知道了許太平被無罪釋放的消息,所以趕緊趕過來的,沒想到還是比菲德爾以及夏瑾萱他們晚了一步,不過對於許太平而言,張元彬他們能來就足夠了,這代表着的是一種友誼,也是一種立場,證明他們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感謝大家爲我所做的一切。”許太平站在衆人的面前,鄭重其事的說道,“這一次如果沒有你們,恐怕我不會這麼快就回來,感謝你們,謝謝你們的厚愛。”
“你所得到的厚愛,都是以前你給予我們的關愛。”夏瑾萱笑着說道。
夏瑾萱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不管是宋佳伶也好,還是菲德爾,亦或者是張元彬,他們都曾經在許太平身上得到過很多的關愛跟幫助,比如宋佳伶,許太平幫了她不知道多少事情,菲德爾,許太平救了她的命,順便還幹掉了他的大哥,張元彬,許太平幫他守衛了華夏武術協會的尊嚴。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許太平的付出所換來的,許太平看似當了一個救世主,誰的事情都要參合一腳,但是這一些他參合過的事情,總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在他需要幫忙的時候站出來幫他。
就如同當日整個江源大學的學生一起站出來保護許太平一樣。
人有付出,才能得到回報,如果什麼事情都只是從眼前的利益出發,那這個人,難成氣候,也難以交到真心的朋友。
一羣人在這熱鬧的聊了一會兒後,一羣老外走進了會客室裡。
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這人是個黑人,光頭,有點胖,一隻眼睛不知道是瞎了還是怎麼的,戴着一個眼罩,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獨眼龍。
許太平之前曾經見過一次的佩奇就跟在這個黑人的身後,從這就可以看的出來,這黑人的身份比佩奇要高。
在這兩人的身後,是幾個壯漢,其中兩個許太平見過,就是那兩個特工。
許太平故作驚訝的看向其中一人,那人之前曾經進過浩克酒吧。
“你怎麼會在這裡?!”許太平震驚的看着那人問道。
“不好意思,我其實是特工!之前奉命監視你。”那個特工尷尬的說道。
“什麼?你竟然也是特工,我的天,我竟然沒有任何發現!”許太平震驚的說道。
一旁不管是菲德爾還是夏瑾萱還是獨孤九和還是宋佳伶,都暗暗的鄙視了一下許太平。
就許太平的能力,哪個特工能夠監視的了他?許太平這麼震驚的樣子,百分百是裝的。
“許先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局長,喬治先生!”佩奇指着那個獨眼龍黑人說道。
“哦,喬治局長!”許太平冷淡的看了一眼喬治,說道,“不知道局長大人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麼?是要繼續把我往黑獄裡送麼?”
“這只是一個意外。”喬治看着許太平,那一張黑臉上露出一個難看而又尷尬的表情說道,“誰也沒有想到,約克竟然會收受別人的賄賂來陷害你,還好,你們提供了證據,不然的話,你可能真得受不少的苦頭,但是幸運的是,你最終還是沒有進黑獄。”
“我現在就想問問,是誰陷害的我?”許太平板着臉問道。
“目前掌握的情報上看,主要是我們駐貝克恩市的負責人約克,收受了貝克恩大學一個叫做貝弗利的人的賄賂,將我們的一份資料,私自帶出我們的資料庫,並且交給了貝弗利,隨後由貝弗利交給了你江源大學的交流生李雷,再由李雷將資料放到了你的牀下,以此來陷害你。”喬治解釋道。
“哦?據我所知,貝弗利家庭狀況一般,只不過是貝克恩大學的一個大學生而已,他竟然能夠找到在貝克恩市的負責人,並且賄賂他,讓他陷害我,那我是該說着貝弗利神通廣大呢,還是該說你們太沒見過世面了,連一個大學生都能賄賂你們,你們是有多缺錢?”許太平調侃着問道。
喬治的臉色十分的尷尬,他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約克就會收受貝弗利的賄賂,但是現在約克已經死了,貝弗利我們已經讓人去抓捕,還有那個李雷,也已經收押,這個案子,到這裡就算是結束了,當然了,我們會在某些方面適當的補償許先生。”
“補償?呵呵,我在來的時候,幫助你們米國警方救了一架飛機的幾百個人,你們不說謝謝我就算了,竟然還派人監視我,監視我就監視我吧,結果竟然還栽贓污衊我,剛好,我跟電視臺的詹妮弗小姐很熟,我想,她應該對我的事蹟很感興趣吧。”許太平冷冷的說道。
喬治的臉色變得更加尷尬,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菲德爾,說道,“菲德爾先生,我與你父親是朋友,這件事情…”
“您跟我爸是朋友?那關我什麼事,又關許什麼事?”菲德爾好奇的問道。
喬治十分的尷尬,看向了獨孤九和。
“我與你們獨孤家…”喬治剛想說話呢,獨孤九和忽然拿起手機,一邊玩着手機一邊走向了一旁。
“這幾位同學…”喬治看向了江源大學的人。
江源大學的人全部用一種你要是不給許主任一個好的交代我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看着喬治。
喬治那叫一個惱火啊,他可是局長,堂堂的局長大人,竟然在這裡被人這麼無視!
“許,這件事情是我們的不對,但是,他跟我們並無太大的關係,一切都是約克私下自己在做,我們一定會給予你補償的,這個補償一定會讓你滿意的!”佩奇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綁着說和道。
“補償?什麼補償?怎麼補償,我現在就要聽。”許太平說道。
“我可以給你錢。”喬治趕緊說道,“我們可以給你一大筆的精神撫慰金。”
“那行,給我五十億美金。”許太平說道。
喬治的眼睛陡然瞪大,問道,“你,你說五十億美金?”
“是啊,不夠多?那五百億吧。”許太平說道。
“你就算把我們賣了,也拿不出五百億給你啊,做人不要太獅子大開口了。”喬治黑着臉說道,當然,他的臉本來就黑,所以此時看過去跟平時也沒什麼區別。
“我可記得,在你們國,客人在飯店吃飯摔一跤都可以讓飯店陪個幾千萬的,我呢?我在這裡面被約克打的那叫一個慘,然後他還打算把我送去什麼黑獄,說要讓我進去後就出不來,就我這樣的,要你們五十億美金,很多麼?”許太平問道。
“一點都不多,肉體的損害倒是其次,但是這精神的損害是難以彌補的,五十億我覺得還少了,許,至少得一百億!”菲德爾配合的說道。
“要這麼多錢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把這件事情曝光出去,你也絕對拿不到這麼多的錢!”喬治搖頭道。
許太平冷笑一聲,剛想說點什麼呢,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施瓦辛格,康奈爾一行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們來的算是最晚的,從這一點上來看就可以看出關係的親遠了。
一看到會客室裡有這麼多人,施瓦辛格他們都愣住了。
“喬治局長?!”施瓦辛格驚訝的看着喬治。
“哦,是施瓦辛格校長啊!”喬治跟施瓦辛格打了個招呼。
“沒想到喬治局長竟然來了,我也是聽到消息後趕緊趕過來,沒想到大家都這麼早!”施瓦辛格解釋了一下,隨後走到許太平的面前關切的詢問了幾句。
許太平自然是一肚子的委屈,反正今天他吃苦了,那他就是最大的。
聽到許太平吐苦水,施瓦辛格臉色尷尬的低聲說道,“許先生,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許太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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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要追究貝弗利的責任?”施瓦辛格問道。
許太平眉頭微微一挑,隨後冷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