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扎魯的突然出現,卻引發了整個苗疆的轟動,陸續趕來的苗疆高手,都清楚地知道了古扎魯和夏半斤的身份,原來他們一邊是國家安全局的,而另一邊則是古武界的人,這兩邊的勢力可都是他們苗疆所招惹不起的人物,所以一時半會,倒是成爲了在一旁看戲的存在。
飛天雙雄的話讓國安局和古武界之間華清了界限,而是把範圍控制在了國安局針對一羣違法亂紀的古武界罪人而已,這樣的狀況對於國安局來說是最好的,也讓古扎魯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爲自己壯勢。
“古扎魯,我今天要將你繩之於法,兩位師叔,師侄請你們兩個幫我保護好人質,可別讓他被什麼人給偷襲殺死了。”
夏半斤走上前來擋在飛天雙雄和古扎魯之間,他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告訴飛天雙雄,今天的事情是他和古扎魯之間的,和飛天雙雄沒有任何的關係,讓飛天雙雄就在一旁站着看戲就是了。
“好一個狂妄的夏半斤,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好,竟然敢獨自一個人對抗我們古武界如此之多的高手。”古扎魯說着,手中的長劍一抖,身後的那些古武弟子也就全部都衝了上來,把夏半斤以一個半圓的範圍包圍了起來。
飛天雙雄彼此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這肯定是那夏半斤的手又癢癢了,正好這一次來的這些個古武界的人都有那麼兩下子,所以就想着好好和他們玩一下,他們兩個也就沒有必要去和夏半斤搶這點差事來做了。
“師侄,這幾個廢物就交給你了,我和你靈猴師叔就在旁邊看着,幫你好好地保護好這位證人。”
“謝師叔了,那師侄我這就去了。”夏半斤回過頭來微微一笑,然後從背後取出了這幾天裡他一直都在使用的那根板尺。
這古武界的人個個手上都拿着刀劍棍棒什麼的,他夏半斤手上也正好應該拿點什麼,那樣才能夠配得上此刻自己的身份,就來好好地和這些古武界的人比一下劍術好了。
古扎魯這一次也不說話,對着身邊的兩個弟子稍微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個弟子明白古扎魯的意思,知道那是要讓他們打頭陣,所以一聲怒吼,便直接向着夏半斤給衝了過去。
一左一右,兩把長劍就這麼向着夏半斤刺了過去,夏半斤此刻手上拿着板尺,臉上卻依舊帶着笑容,若無其事地看着那兩個古武弟子向着自己撲來。
眼看着三個人就要正面相碰,而也就在那時候,夏半斤的身形突然動了,板尺就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下,突然改變了方向,原本只是隨意地向前揮舞,卻一下子變成了一朵美麗的雪蓮,在半空之中不斷地滑動着,形成一個美麗的符文。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緊接着便看到那兩個本來揮劍刺向夏半斤的古武者,手中的寶劍脫離了他們的手心,從半空之中掉落了下來。
夏半斤的攻擊此刻已經開始了,便再沒有收起來的意思,看着兩把長劍的下墜,身形卻突然一動,右腳連續在半空之中踢出去了兩腳,緊接着那兩個古武弟子便橫飛了出去,沉重地落在了數米之外,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依然不省人事。
“穿心連環腿,半斤這小子,還真是深得局長的真傳啊!”飛鶴看到此刻的夏半斤,忍不住地讚歎着,這穿心連環腿在國安局內是無人不知,因爲那正是夏統平日裡教訓局內的一些不爭氣的弟子的時候,最常用的一招。
只不過平日裡的夏統對付弟子,只不過是想教訓一下他們所以,每一次出的都只是一星半點的力氣,只是把人給踢飛,而夏半斤此刻卻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兩腳提出,頓時便要了兩個人的性命。
古扎魯看着這一切的發生,便知道夏半斤的實力絕對非同小可,便揮舞着長劍和手下的人一起向着夏半斤衝了過去,二十多個人同時對着夏半斤發動攻擊,刀槍棍棒同時用上,向着夏半斤便招呼了過去。
此刻的夏半斤就像那掙脫了鎖鏈的獅子一般,如今殺性一起,便再也收不住了,手中的板尺如同一把鋒利的長劍,向着那些古武者便頻頻發動了攻擊,或是橫削或是直刺,每一招都不偏不倚地打在對手的身體上,而不以對方的刀劍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碰撞。
畢竟夏半斤使用的只是一根板尺,若是真的與刀劍相碰,後果必然是他的板尺斷了而對方的刀劍落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夏半斤使用的是避重就輕,每一次用處的招數都是躲開刀劍而打在古武者的身體上。
“身輕如燕,出手極快又十分的準確,這身法之奇妙,劍術之精深,恐怕就算是我們兩個,也都比不上的。”靈猴也開始感慨了起來,他們兩個在國安局中以快而著稱,所以在身形和步伐上從來都是自視甚高的。
可如今看到夏半斤這戰鬥的技巧,卻也是感到自愧不如的,用一根板尺,卻在一大羣古武者的包圍之下來去自如,不遭受到任何的傷害而每一次出擊又都正好打在了敵人的弱點上,這樣的身形和劍術,只能夠用精妙絕倫才注意形容得出來的。
夏半斤這樣的來回突擊,在人羣之中不斷地遊走,而那些古武者則是一個又一個地從人羣之中跌倒,要麼失去了戰鬥力,要麼直接就被夏半斤的板尺給打趴在了地上,僅僅只過去了一小會的時間,二三十個古武者,卻僅僅只剩下五六個在那裡苦苦支撐着。
剩下的這些,都是古扎魯這一次從古武界裡帶出來的所謂的高手,從剛纔開始,他們就一直都作爲主力在和夏半斤交戰着,古扎魯也一直都以巨大的力量在對夏半斤發動攻擊,可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他的攻擊剛剛使出來,都還來不及打到夏半斤的身上,卻就被夏半斤的板尺迎面攻來,逼得他不得不放棄了原本的進攻而轉爲防守。
“古扎魯,怎麼突然停手了,你不是要將我殺了,好回去較差的嗎?”夏半斤說着,而他手中的板尺此刻已經沾滿了鮮血,那都是從剛纔那個被他一板尺刺穿了胸口的古武者留下來的。
夏半斤手中的板尺雖然極爲普通,可在夏半斤的使用之下,卻猶如一把最爲鋒利的長劍一般,割肉穿皮輕而易舉,而剛纔他的那一件雖然說是刺透了古武者的身體,但卻沒有碰到他體內的任何一根骨頭,所以進出自如。
“夏半斤,你他孃的簡直就是個妖怪,我古扎魯自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古扎魯此刻是再提不起任何一絲一毫的信心了,夏半斤僅僅用一把板尺獨自一個人,就將他們二三十個人給打死了一大半,如今剩下的這些雖然還能夠戰鬥,可身上也都不同程度地帶着傷口了。
古扎魯已經徹底地失去了優勢,他們就算頑強地戰鬥下去,也只不過是再多支撐那麼一時半會而已。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可惜已經太遲了,我的殺戒已經開了,今日你恐怕是必須要死在這裡了。”
夏半斤說着,而從他手中的板尺之中,突然傳出來一股濃郁的氣息,那是夏半斤從體內釋放出來的殺氣。
“等等,如果我告訴你一個信息,以換取我今日的平安離開,不知道可不可以以此作爲交換?”古扎魯擡起右手擋在自己的面前,夏半斤這樣一個人,他一心一意地都在爲許清雅找尋那個在幕後害他的人,恐怕他一定也想要知道關於許清雅的情況吧。
“告訴我信息,你還有什麼信息能夠讓我繞你一命的?”夏半斤停下了手,可殺氣卻依然存在,如今苗疆老人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上,所有夏半斤所想要得到的信息,他基本上都可以從苗疆老人那裡得到。
“不,我要告訴你的這個信息,就連苗疆老人他,也都並不知情。”古扎魯如今命懸一線,唯一的機會便是說出一個擁有價值的消息,以換取自己的性命,所以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隱瞞的了。
“說,如果真的讓我覺得有價值的話,我可以放你一命。”夏半斤說着,苗疆老人不知道的消息,那會是什麼呢?苗疆老人可是程家在幕後的供奉級人物,難道他不知道的事情,古扎魯這麼一個走狗還會知道?
“我要告訴你的這個信息,他關係到蠱蟲手冊!”
夏半斤沉默了,四周所有的人也都擡起了頭看向了古扎魯,他這一句話在人羣之中,引起的轟動之大,簡直難以想象。
對於所有苗疆的人來說,蠱蟲手冊就是無上的至寶,千百年來,凡是苗疆的弟子沒有一個不想要得到這蠱蟲手冊的,而此刻的古扎魯卻要告訴夏半斤一個關於蠱蟲手冊的信息。
難不成,這古扎魯知道蠱蟲手冊在什麼人的手上?若真是如此的話,苗疆的這些人又怎麼能夠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他們苦苦追尋了那麼多年的東西,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