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兆輝的進攻,雷猛左躲右閃,冷不丁抓住對方一個空隙,一腳踢在了對方的後屁股上。
撲通——哎呦!
陳兆輝頓時被踢得趴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小子,我承認你雜技練的不錯,做底座很有功底,但論打架你就不行了,勸你以後收斂點你那壞脾氣,別動不動就出手!”雷猛冷笑道。
“我跟你拼了!”陳兆輝當着心上人小師妹冷霜雪的面,三兩下就敗給了雷猛,心頭狂怒,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潑了命地向雷猛撲來。
現場的觀衆們都嚇呆了,誰都沒想到好端端的雜耍表演,改武鬥了!
就在此時,一個雄渾高亢帶着無限攝人魔力的聲音爆響了起來:“住手!”
陳兆輝聽到這個聲音,渾身像是過電般地顫了顫,立即停住了腳步。
只見從雜耍班後臺飛快地竄出來一位五十多歲的青衣男子,短打衣靠,透着那麼精神幹練,長得很滄桑,頭髮也白了一半,但那雙眼睛卻亮得很,兩眼閃動着銳利的精光,走起路來健步如飛。
雷猛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自己的師父胡一手,他連忙笑着跑過來,雙膝跪倒,激動地說道:“師父,徒兒給您磕頭了!”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
雷猛對胡一手的感情很深,情同父子一般,胡一手不但教會了雷猛雜技和輕功,更傳授了他不少武功絕技,而且胡一手還是雷猛的救命恩人,從小就收養了他,這份恩情雷猛是永世難忘的。
“我說誰要來砸我的場子呢?原來是你小子呀!”胡一手瞪了一眼雷猛,手攆鬍鬚乾笑道。
“師父,我要不這麼喊,您能這麼快就出來嗎?”雷猛嘿嘿笑道。
“行,你小子夠狠的!你不是被林繼堯那老頭接到部隊了嗎?怎麼跑天海市來了?”胡一手淡笑着問道。
“嘿嘿,我現在正在休假。”雷猛只好編了個瞎話,對於執行任務的事情,還是要保密的。
胡一手點點頭,馬上招呼陳兆輝和冷霜雪過來,向他們介紹雷猛:“嘿嘿,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這位叫雷猛,是我最早的徒弟,如今已經參軍了,嚴格說,他可是你們的大師兄呢!還不快見過大師兄!”
啊?陳兆輝率先發出一聲驚呼,恨恨地瞪着雷猛,臉上滿是不服氣的神色,鼻子裡像老牛似的哼了幾聲。
“你小子還不服氣嗎?跟你大師兄比起來,你這兩下子還嫩着呢!”胡一手冷聲說道。
雷猛擺擺手,微笑道:“算了算了,師父,我找你是有別的事情,借一步說話?”
“好的。”胡一手點點頭,二人來到雜耍班臨時搭起的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