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手說完,便用目光凝視雷猛的面龐。雷猛聽師父胡一手這麼說,他便開口說道:“師父,你有什麼辦法,快說說。”
此時,胡一手面色沉重地說道:“現在只能你寫一份情況說明報告,遞交上去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就老實交代就行。別的沒招了。”
雷猛聽師父胡一手這麼說,他便從抽屜裡,拿出了紙筆,按照胡一手的要求,將他和納蘭幽若之間的事,明明白白地全部寫了上去。
雷猛寫完之後,又仔細審視了一遍,才放心地交給師父胡一手過目。
胡一手接過來雷猛寫的敘事書,拿在手裡,認真地看了一遍後,說道:“雷猛,你所寫的,是事實嗎?有無虛假的成分在裡頭?我怎麼看着你寫的這個敘事書和那封舉報信所說的,完全是相反的呢?”
他話音剛落,雷猛便舉起手發誓道:“師父,我雷猛所寫,全是事實,絕無半句虛言。”
胡一手點了點頭,便說道:“好吧,這事就這樣。我把你寫的這封敘事書,交上去,剩下的一切,都看他們的表態了。我是左右不了任何的事項,只能聽命行事。”
雷猛看到師父胡一手的這副表情,又聽他這樣說話,就知道這事的結果不太樂觀。
看來他必須做好受處罰的心理準備了,這次,他真的是在陰溝裡翻船了。
胡一手將這事和雷猛交代完,便拿着雷猛的敘事書,走了。
過後,胡一手將雷猛的敘事書,呈遞了上去,等待上級做出處分。
師父胡一手剛走,雷猛心裡便緊張起來,這事師父都說不準了,看來自身的處境危險了。不知那幫領導上級,會怎麼處置自己。
納蘭啓泰那傢伙來頭不小,跟國AN的副部長私交甚好,肯定不會把這件事當小事來處理的。就看看師父胡一手能不能說上話了。
時間過得很快,兩天的時間,眨眼即過。
兩天後,特安局局長鬍一手接到國安部上級的最新批示:特安局天組組長雷猛,因爲行爲不當,嚴重觸犯紀律,暫時停職接受檢查,禁閉十日。
胡一手聽到這個消息,腦袋馬上“嗡”地一聲響。
看來,國安部的人,確實是動怒了,竟然對他的徒弟雷猛,做出這樣的處罰決定。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按照命令執行。
胡一手呆坐了好久,便拿着那命令書,去找雷猛,通知他此事。
他拿着命令書,來到雷猛所在的辦公室。
由於發生了被檢舉這樣的事,這兩天,雷猛的內心一直惴惴不安。見師父胡一手來了,他就知道這事又有新的消息了。
他連忙請師父胡一手坐下,開口說道:“師父,你來了,事情怎麼樣了?”
胡一手剛坐下,就將國安部的命令書,擺在了雷猛的辦公桌上,開口說道:“不出所料,雷猛,你被停職了。”
雷猛一聽,頓時就震驚了,這小事,還停職?有沒有搞錯?
他不相信地打開桌子上的命令書,仔細看去,一看,他便相信了師父胡一手所說的是真的。並且這命令書最後,標明,雷猛還得被關禁閉。
雷猛將這命令書全部看完後,緊張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他頓時吃驚地說道:“師父,這件小事,怎麼還停職了?還要關禁閉?”
他說完,便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着師父。
他不明白,就這樣的小事,爲什麼會這樣嚴肅處理。不就是再寫個檢討書就完事了嗎,竟然這樣給辦了。
胡一手望着雷猛的眼神,冷笑着說道:“雷猛,你看來是小事,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天大的事。你身爲國安部特安局屬下的天組組長,竟然非禮納蘭家的千金小姐。這時輕重,你也早就知道了。”
雷猛聽師父胡一手說出這些,他知道這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正在鬱悶間,忽然聽胡一手繼續說道:“雷猛,你小子別跟我裝糊塗,你參加賽車比賽,還參與賭博,這難道不是違反紀律?你這是二罪歸一,要不是我據理力爭,你豈止是停職這麼小的處分啊?你還是好好認錯,爭取寬大處理吧!”
胡一手這麼兩句話,將雷猛所犯下的事,全部給說了出來。
雷猛一時之間,更驚訝了。看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師父胡一手全部知曉了。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納蘭康那小子也告了自己一狀,夠陰的!
就目前這處分來看,已經是師父胡一手爭取過了。否則的話,聽胡一手那話中的意思,將會比這懲罰更加嚴重。
事已至此,再辯駁也沒有用處了,不過他準備再探聽一下師父的口聲。
雷猛便小心地問道:“師父,你說這事處分,還能不能減輕了?你能不能再求求情?”
胡一手一臉嚴肅地說道:“雷猛,這個念頭,你就別想了。我已經費勁了口舌,才說服他們不讓這些人對你實施嚴重的處罰。師父我已經盡力了,你就知足吧。好好悔過。”
他說出了這句話後,雷猛才斷了減輕處分的想法。
雷猛黯然說道:“只能這樣了。我接受組織的處罰,停職,關禁閉吧。”
於是胡一手下令,讓他手下的氣他人,將雷猛關進了禁閉室。
胡一手清楚,雷猛一停職,天組組長的職位,就空缺了。必須由其他人來暫時接替方可。組織必須正常運轉,不可停歇。
此時,胡一手便將天組的副組長叫了過來,和她商量事項。
白玲受到特安局局長鬍一手的召喚後,火速趕過來了。
她走進了胡一手的辦公室後,就立在當前,聽從胡一手的吩咐。
胡一手說道:“白玲,我叫你前來,是有重要事項和你交代。天組組長雷猛,暫時被停職關禁閉了,他的組長職位,暫時由你來代理執行。你以前也代理過一段時間,具體事項,也就不用我過多交代了,你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