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兒走到了馮洛生跟前,也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來路,這一次,高祥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狠狠瞪了高祥一眼,然後一下挽住了馮洛生的胳膊,冷冷道:“孔偉說的,是你找死!”
說完後,就對馮洛生溫柔一笑,態度和對別人可截然不同,“老公,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那種不入流的坑害女子的方法,我纔不會中計呢,只是礙於他父親的身份,怕連累我的同事們。”
馮洛生一笑,親了薛冰兒一下,說道:“放心,他父親不過是個蘿蔔頭而已,這一次,我整整他,給你出口惡氣。”
薛冰兒笑的花枝亂顫,“好呀,我很期待呢。”
馮洛生和薛冰兒的夫唱婦隨,讓其他人簡直是大開眼界,其實薛冰兒的事情也就只有刑警隊知道而已,其他人只是略微有些聽說。
但沒想到今天竟是真的,不過讓他們驚奇的是,馮洛生是有什麼樣的本領和神通,竟是可以讓薛冰兒如此溫順的跟在他的身邊,這看起來,不過就一普通平民啊。
而且看這樣的穿着,好像還要將平字,改成貧纔對,竟敢和副局長的兒子高祥叫板。
人家出手闊綽,一下就是十萬,十數萬的節奏,你能做什麼呢?
其他人都在看着馮洛生如何收拾高祥。
而這個時候,馮洛生就走到了剛纔被打的小艾身旁。
小艾瞪了他一眼,問道:“你要做什麼?”馮洛生聳肩道:“沒什麼,你不是覺得這個高祥很好嗎?你將這酒喝下肚,再看看。”說完後,就看向了高祥身旁,眼神有些閃爍,看向了一旁的三個青年警察。
哼,早知道你們是串通好了的,等迷昏了女警姐姐,這高祥就好下手,然後你們就將這三個女警分了是吧?
真是夠無恥的。
“喜歡女人,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啊,做這種下三濫手段,簡直就是侮辱男人這兩個字眼。”
馮洛生哼了一聲,小艾卻搖頭道:“我爲什麼要聽你的?你讓我喝就喝,那我豈不是成了……”
可話還沒說完,馮洛生就一點她喉嚨,她嘴巴登時就張大,然後馮洛生就一口酒灌了下去,隨即在桌上放了一個丹丸,說道:“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或者懂得了這酒中有什麼,你就將這個丹丸吃了,我保證你沒事。”
說完後,就邁開了兩步,而薛冰兒也站到了他的身旁,搖頭嘆道:“真可悲,還幫着高祥說話,這種人,一眼就看穿了是不可靠的下流胚,小艾,你跟他們混,以後有你苦頭吃。”
隨即,馮洛生就一點小艾喉嚨,小艾一陣咳嗽,便開罵了起來:“你幹什麼,你根本不是警察吧,就剛纔那樣,我可以告你襲警。”
馮洛生真是煩透了動不動就拿襲警說事兒的人,我就襲你們怎麼了?
不過馮洛生也不想打女人,就說道:“那等你一會感覺感覺,你就不會說我襲警了。”
小艾輕哼一聲,咳嗽了幾聲,喝了口茶順了順這杯葡萄酒,可誰知,還沒過10秒,她就覺得胃裡有些翻江倒海,隨即,就渾身發熱,有一種衝動,想要脫衣服,而且,整個小臉都開始發燒了起來。
她是掃黃打非小組的,瞬間就明白了這是什麼,而其他兩個女警笑笑和小青,心中都是反應了過來,趕忙將手中沒喝的酒杯
放下,站起了身,離這桌遠了很多。
她們清楚,這種東西,恐怕喝半杯,5分鐘後,就幾乎會變得十分瘋狂了,而且基本上毫無意識,她們可都是清白之身,纔不想將第一次交在這種地方!
當即,紛紛瞪視向了高祥。
“高祥,你竟然害我們。”
“虧我們還幫你,我們真是瞎了眼。”
馮洛生一笑,聳肩道:“你們這下知道了吧?”
其他桌的警察可都是老油條了,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再加上小艾現在臉紅氣喘,竟是解開了領口,當即都不好意思看了,立刻就知道了這鐵定是下流的迷藥了。
“你誣衊我!這怎麼可能是我乾的?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在酒里弄這種東西,這都是3000一瓶的好紅酒,說不定酒勁兒大,你剛纔一下給她灌了一杯,她能不醉嗎?”高祥還抵賴道。
可小艾卻已經生氣到了極點了,當下她忍住了這股難受勁兒,罵道:“高祥,你不是人!”說完,就看了看馮洛生,眼中是有一絲感激,也有一絲內疚,她想了想,最終決定相信馮洛生,張口就將那個丹丸吃了進去。
這一入口,本來她還以爲很難吃,卻其實跟個糖丸一樣,有些甜,還有些清涼,這股清涼入腹之後,自己的一切難受瞬間消失,身體也不發熱了。
小艾摸了摸自己的臉,當即覺得有些難堪,因爲旁邊這麼多人再看着呢,可馮洛生卻幫她解圍道:“不知者不罪,這一切的罪過,都要歸於高祥,和他身邊的這三個眼神閃爍,做賊心虛的警察了。”
高祥面色一變,他身邊的三個警察也都紛紛喊道。
“跟我們沒關係啊。”
“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藥肯定是高祥下的,靠,高祥,你真卑鄙。”
他們可都知道,警察幹這樣的事情,後果是什麼。、
高祥一怒,罵道:“你們,你們這三個慫貨!”隨即,竟撕破臉,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喊道:“怎麼了?就算這是我弄的,怎麼了?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弄的?”
馮洛生看了看站在一旁臉色陰晴不定的服務員,一笑,“你是想自己說實話,還是想讓我幫你說實話啊?”
服務員只是收了高祥2000塊錢而已,當着這麼多的警察,哪裡還敢隱瞞啊,趕忙交出了2000塊,求饒道:“是他安排的,還特意又給了我一包,怕中途有變,讓我放在橙汁裡呢,這位先生,你可得從輕處理啊,我也是被逼的。”
馮洛生一笑,將2000塊還給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樂道:“女警姐姐,做污點證人,是不是可以從輕處理啊。”薛冰兒一笑,對着服務員道:“你若願意做污點證人,倒時候交出這2000塊,就可以走人了,最多不過拘留你1天,走個形式。”
服務員如獲大赦,“謝謝,謝謝!我一定做污點證人的。”
高祥怒道:“你!”隨即,將手中的酒杯一砸,指着薛冰兒就撕破臉道:“好,薛冰兒,你夠意思,找個男人來噁心我是吧,行,那我也噁心你,這裡的同事們聽着,這場酒宴,是薛冰兒辦的,是她訂的,跟我無關。”
說完後,就想往外走,並回頭道:“薛冰兒,這場酒宴至少40萬,你等着付錢吧,不過,如果你後悔,我就在11
01房間等你,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哼哼。”
“我靠,太無恥了。”
“簡直是警界的敗類。”
“那能怎麼辦呢,他爸是馮剛啊。”
所有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副局長,還真的有本事能夠將這件事平息下來,所以即便他們再怒,也是沒有用的。
看着高祥那彷彿得逞般的嘴臉,孔偉他們真想一槍打死這孫子,可誰知道,這個時候,馮洛生卻擡起了右手,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瞄準了這高祥的菊花,樂道:“喂,我要是你的話,我就停下,否則,我保證你的菊花會開花哦。”
周圍人鬨笑了起來,馮洛生這威脅,可真是另類啊。
薛冰兒也撲哧一笑,白了他一眼,“你要真是生氣,不如過去揍他一拳呢,大不了啊,我這個警察不當了,我也不缺錢,就算缺錢,我問你要就是了,反正你得養我,讓我高興,否則我就回孃家不回來。”
馮洛生心中一喜,樂道:“我這就是在打他啊,女警姐姐,你讓我什麼是開槍,就模仿一聲開槍的啪的聲音,我就開槍給他一個教訓。”
薛冰兒將信將疑,以爲馮洛生逗自己玩呢,孔偉他們也是目瞪口呆,這是在做什麼啊。
可誰知,薛冰兒說了句“砰”後!
那馮洛生的手指,還真的有一道肉眼模糊可見的透明色彈珠,瞬間變成了橢圓形,砰的一聲,打中了那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高祥,而且,是命中菊花!
“噢喔!”
高祥一聲悽慘的狼嚎,登時吐血倒在了地上!
衆人掩嘴驚呼,紛紛表示,這是怎麼回事?
最後,目光都落在了馮洛生的身上。
薛冰兒也是小嘴一張,直接摟住了馮洛生的脖頸,這一下,可給她解氣死了!
“老公,你怎麼做到的?”薛冰兒驚喜道,這自己要是學會了這一招,那以後都不用拔槍了,而且想讓誰倒下,就讓誰倒下,這簡直是警察抓人的神技啊,“能教給我嗎?”
馮洛生一笑,“可以啊,等你真正成了我的老婆,我就教給你。”
薛冰兒一推馮洛生胸口,“去你的,說正經的呢,反正早晚是你的人,你改天一定教給我啊。”
“好滴,女警姐姐。”馮洛生嘿嘿一笑,就準備帶着薛冰兒離開,可這個時候,三樓大廳卻走進來了十數個人,爲首的,是一個穿着白色皮草的人。
他裡面光着膀子,頭上留着紅毛,帶着一副墨鏡,穿着七分褲,套了一個白色皮鞋也沒穿襪子,就這樣大搖大擺,抽着雪茄就走了進來。
“誰是馮洛生啊?聽說這些人是你帶來的,知不知道,她給老子惹事了?”男子冷笑道。
這個時候,因爲馮洛生沒有使多大力氣,致使這高祥還能捂着屁股爬起來,他一瘸一拐,夾着腿走到了男子身邊,大聲道:“濤哥,濤哥,那邊那個人搶我女人!還打我,你可得爲我做主。”
啪!
這一句還沒說完,高祥菊花又中一“槍”,登時疼的跳了起來。
“喂,你話說清楚點,再說錯一句,我要你小命。”馮洛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殺氣四射,除卻在他旁邊的薛冰兒感覺到的是一股滿滿的幸福,其他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這股讓人心中一顫的恐怖氣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