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之前,家屬可以探望,蘇晨和蘇媽媽、郭仙三人一起擁到手術檯前看望蘇爸。
蘇爸骨折的手臂已經處理過,綁了厚厚的繃帶,只是明顯的憔悴了,畢竟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蠟黃,此刻正陷入沉睡之中,蘇媽媽看着重傷的丈夫,眼淚又流了下來。
蘇晨看媽媽難受的樣子,怕她身體吃不消,便好勸歹勸,讓她回家休息去了,順便準備吃的東西,給爸爸送來。
蘇媽走後,蘇晨和郭仙一起在牀邊守候着昏迷的蘇爸,兩人都是愁眉不展。
就在此時,蘇晨腦海中忽然傳出龍鬚的聲音:“外傷骨折,內臟出血,恩,骨折接好了,回家去用地錢三克、龍鬚草三克、紅果樹皮兩克,金銀草五克搗成碎末熱敷,七日可痊癒。。。。。。”
“內臟出血嘛,服用回春丹一粒,然後用金針刺分別刺入天突穴兩分、膻中穴三分,京門穴四分,紫府穴一分,靜養一月可痊癒。”
蘇晨的眼睛亮了,意念傳聲問道:“你會行醫?”
龍鬚傳聲過來:“功德牌的好幾代主人都是練丹行醫的有道之士,我整天幫忙煉丹製藥,你說我會不會行醫?”
“什麼,你還會煉丹?那你有沒有那個什麼回春丹?”
蘇晨驚喜交集,最後一句話沒有用意念傳音,直接喊了出來,嚇了郭仙一跳。
“回春丹還剩一粒,尊父這點小傷,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龍鬚的聲音傳了出來,明顯有些得意。
“太好了!蘇晨不禁喜形於色,高聲叫了起來。
“你沒事吧,怎麼老奇奇怪怪的?”郭仙狐疑的看着蘇晨。
蘇晨笑眯眯的看着她,搖了搖頭,做了個手勢,表示要去衛生間,一溜煙的跑進了衛生間中。
進了衛生間,蘇晨把門反鎖起來,就聽得外面郭仙擔心的問:“蘇晨,你真沒事情吧,是不是肚子吃壞了?”
蘇晨順口答應了一聲,意念傳音給龍鬚,道:“老兄,你的回春丹怎麼用啊,我怎麼才能拿到?”
龍鬚的聲音傳到蘇晨腦海中:“主人,你集中注意力在女媧印上,然後心中默唸回春丹,手心中自然就會出現丹藥了,這丹藥很簡單,用水化開,變成液體塗在肚子上就可以。”
蘇晨不敢怠慢,依法施行,剛剛把精神力集中在女媧印上,就見女媧印上發出紫光來。
片刻之間,掌心灼熱起來,他平平伸開手掌,只見手掌中心冒出一簇紫色的光柱來,一粒碧綠的丹藥在光柱中心周旋不已,瞬間之後,光芒消失了,只剩下那粒碧綠色藥丸。
蘇晨拿起藥丸,小心的端詳着,只見藥丸通體碧綠,發出淡淡的光芒,好像一顆渾圓的綠寶石似的,顯得格外青翠。
蘇晨端詳一陣,用大拇指和食指拈着回春丹,湊到鼻子上細細聞着,只覺得一股草木清新之氣撲鼻而來。
小小一顆藥丸,好像充滿了無窮量的生機,他開心的笑了,心中的疑慮一掃而光。
蘇晨再怎麼無知,也知道藥不能亂吃的道理,但是這枚小小的藥丸,卻給了蘇晨無窮的信心,他不再疑慮,握着藥丸走出了衛生間。
衛生間外面,郭仙正探頭探腦的,看見他走出門來,擔心的道:“你怎麼了,上個衛生間要這麼長的時間?是不是肚子吃壞了?”
要是在平時,蘇晨少不得和這個潑辣漂亮的班長調笑幾句,但是此刻哪有心情,聽了郭仙的話,正色道:“郭仙,我有辦法醫治我爸的病了,用不着那些醫生!”
“哎,你說什麼啊,吹牛也不會小聲點,讓人家聽見就不好了。”郭仙聽他又在吹牛,差點沒去捂他的嘴巴,小聲的提醒。
“不巧的是,他們聽見了。”
蘇晨微笑的看着郭仙背後,郭仙一驚,趕緊轉身,就見急診室門開了,門口站着一個滿臉陰沉的男醫生,他的身後,正是剛纔那位嘴巴毒辣的護士,此刻也是滿臉的譏諷之意。
“不好意思啊,我這個朋友就喜歡亂說,他不是成心的。”
郭仙一見這兩人的神色,知道蘇晨的話惹了禍,趕緊道歉,拉着蘇晨給兩人讓路。
“哼哼,你挺能吹的啊,剛纔說我要瞎眼睛,現在又吹牛你能醫治你爸,你要有那個能耐,幹嘛送我們醫院來啊?”
毒舌護士心裡討厭蘇晨,此刻抓住了機會,就是一陣冷嘲熱諷。
那位男醫生倒沒有說什麼,只是黑了臉,不滿的看了蘇晨一眼,便走了進來,開始查看蘇爸的傷勢。
“臭嘴巴護士,我要是能醫治我爸,你是不是把你的罩罩脫下來舉着,往大廳中逛一圈啊?”
正在此刻,蘇晨懶洋洋的說話了,眼睛斜瞟着那個小護士,嘴角似笑非笑,一副賴憊的神情。
“你說什麼!你這個流氓!”
小護士的眼睛瞪圓了,又羞又怒,差點沒一巴掌扇過去。她忽然察覺蘇晨的目光正在自己胸脯上掃視着,心中一驚,原本高高挺起的胸脯頓時往後縮了縮。
“流氓!嘿嘿,我流你哪兒了?告訴你,你這種小a罩杯未發育完全的胸,本少爺沒有興趣!”
蘇晨毫不留情的說,這種毫無職業道德的護士,沒有必要跟她客氣,按照蘇晨的老習慣,調戲一下,氣死她正好。
“死蘇晨,你說些什麼亂七八糟啊,我都被你氣死了。”
郭仙也是粉臉發紅,緊緊揪着蘇晨的手臂,指甲掐着他的腰,生疼生疼的。
“你這個流氓,我。。。。。。我跟你拼了!”
毒舌護士萬萬沒有想到,有人說話比自己還毒,一時間氣得七竅生煙,差點昏厥過去,大聲咆哮着,就要衝過來撕扯蘇晨。
“冷靜點,小芳。。。。。。”
男醫生一把拉住了毒舌護士的手臂,狹長的眼睛中閃過一抹寒光,冷冷的瞪着蘇晨說:“小夥子,請你注意你的言行,要不我叫保安了,你要是不能醫怎麼辦?”
“嘿嘿,那我就光着屁股走出去!再讓你身邊那位毒舌婦連扇十個耳光!”
蘇晨輕鬆的說着,甩脫了郭仙的小手,用中指囂張的指着毒舌護士的腦門說:“怎麼樣,敢賭嗎,你佔便宜了,少爺可是處男呢。”
“項剛,我們賭!今天不打掉這小子的牙齒,讓他沒臉見人,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毒舌護士母獅子一般從男醫生身後竄出來,惡狠狠的指着蘇晨,不知道是羞是氣,臉蛋漲得通紅。
男醫生明顯對毒舌護士有好感,看着這毒舌護士這樣說,猶豫了一下,對蘇晨說:“好吧,既然你這樣囂張,我們就跟你賭了。”
蘇晨譏誚的笑了笑,道:“你能做主嗎,脫的又不是你的罩罩。”
毒舌護士明顯是氣瘋了,她大叫起來:“只要你這個小痞子能讓你爸從牀上爬起來,我就。。。。。。脫!”
“好,一言爲定,在場的都是證人。”蘇晨要的就是這句話,一下子就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