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趙飛雪嗯的一聲,醒了過來,眼睛還未睜開,伸手摸到了蘇晨的胸膛,臉上一紅,把臉轉到裡面去,同時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蘇晨看着她的神情,臉上一熱,吶吶的道:“雪姐……雪姐,這個…對不起…”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想道歉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剛剛說了半句,卻又停住了,就在此時,趙飛雪伸手掩住了蘇晨的脣,眼眸之中波光瀲灩,輕聲道:“你別這樣說,我中了詛咒之後,一直苦苦和自己的慾望抗爭,但是看到了你,我就不想抗拒了,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因爲…我愛你!”
蘇晨眼眸之中微微溼潤了,艱難地道:“但是……但是我有女朋友了,小仙兒對我一往情深,現在也飛霞也糾纏不清,雪姐,我害怕耽誤了你。”
趙飛雪嫣然一笑,百媚皆生,把蘇晨的手放在自己高聳溫軟的胸脯上,捉着他的手輕輕摩挲,柔聲道:“好,這纔是我心目之中的好弟弟,你放心吧,我這輩子唯一的願望,就是能振興我父親的事業,這些兒女情長,並不是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東西,姐姐只希望能默默的守着你,看着你強大,看着你成長,就足夠了。”
她的眼眸盈盈若水,看着蘇晨一眨不眨,道:“姐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飛霞跟我一樣,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現在父親又過世了,她是個好孩子,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要好好的待她,讓她幸福快樂,不然的話,姐就是死了,也不會原諒你的。”
蘇晨心頭一酸,喉頭哽住了,半天才毅然道:“雪姐,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孤苦伶仃一個人的,我要了你的身子,作爲一個男人,我應該承擔起這份責任來,我也捨不得你,我要永永遠遠的和你在一起,咱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趙飛雪眼眸之中露出歡喜之色,顫聲道:“好弟弟,真的?你不嫌棄我年紀比你大?”
趙飛雪今天已經二十五歲了,蘇晨才十八歲,兩人之間相差了七歲,這件事趙飛雪一直放在心頭,頗爲在意,蘇晨看着她的神情,嘻嘻一笑,道:“我們這個組合纔是最合適的,男人年輕一點,總是好事嘛,雪姐,你剛纔感受到年輕的力量了嗎?”
他說着,一邊壞笑着指着身下幾點鮮豔欲滴的臘梅花,那象徵着趙飛雪結束了少女的年代,真正成爲了蘇晨的女人,趙飛雪嚶嚀一聲,羞得用被子把臉蓋起來,悶在被窩之中嗔道:“小混蛋,大色狼,你竟然敢調戲起你姐來了。”
蘇晨見她被子下面峰巒起伏的身子,半截修長白嫩的左腿從被子下襬露了出來,想到剛纔的快活,心中癢癢的,大手悄悄鑽進了被窩之中,摸索着攀上了趙飛雪的峰巒上,手指老實不客氣的扣在她的峰尖,只覺得觸手溫軟,指頭慢慢搓動,一會兒,趙飛雪在被窩之中發出尖細的呻吟來,蘇晨掀開被子,一把將雪姐摟在懷中,兩人赤身相依偎,都意亂情迷起來。
蘇晨吻着她玫瑰花一般的嘴脣,感受着她幽香的氣息,溫暖的懷抱,溫軟的身子,手中毫不客氣的攻其要害,趙飛雪初爲人事,那堪他這樣挑逗,不一會兒,氣息便粗了起來,蘇晨附在她的耳邊,輕輕笑道:“雪姐,怎麼樣,我好嗎?”
趙飛雪嚶嚀一聲,羞不可抑,俯在蘇晨雄壯的胸脯上,只覺得面頰火燙,閉了眼睛,不敢去蘇晨,蘇晨見她閉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不由得情動,猛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始胡天胡地起來。
蘇晨一秒鐘也不放鬆,和趙飛雪沉浸在春暖花開的纏綿中,趙飛雪的身子,就像含苞未放的水蓮花,此刻終於慢慢的綻開了。
一潮伏,一潮起,春宵漫漫,兩人夜戰沒完沒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人都累狠了,趙飛雪趴在蘇晨的胸膛上,兩人呼呼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蘇晨睜開了眼睛,忽然發現自己的脖子之上,竟然被一條又粗又圓的東西纏繞着,他感覺呼吸困難,伸手摸了一把,只覺得觸手處冰涼粗糙,似乎摸到了鱷魚的皮甲,頓時唬了一跳,想睜開眼睛看個仔細,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睛,而脖子上的東西,卻纏繞的更加緊了,蘇晨情急之下,忽然使勁一口,咬在那東西上面。
“吼!”
只聽得一聲怪吼,震得蘇晨的耳朵嗡嗡作響,他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蘇晨努力睜開眼睛,一看,頓時魂飛天外。
只見自己的身子,被一條水桶粗細的龍身纏住了,而此刻此時,一條金色的巨龍,正張開大口,暗金色的眼眸瞪着自己,彷彿隨時都要一口吞了自己,再看看金龍的脖子上,竟然留着自己的兩個牙齒印。
他又驚又怕,但是苦於渾身被龍身纏住,連一個小手指都無法動彈,情急之中,鏘的一聲,手掌成淡金色,好像一柄金刀,向那個金龍的脖子刺了過去。
就在此時,只聽得趙飛雪哎喲一聲,叫了起來,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蘇晨的屁股上,叫道:“幹什麼,好端端的睡覺,怎麼拳打腳踢的,還咬了我一口。”
蘇晨一下子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只見趙飛雪支起半個身子,半個雪峰翹着歪往下邊,睜圓了眼睛,有些嗔怒的看着蘇晨,道:“大半夜,你練什麼武功啊,還讓人家睡覺嗎?”
蘇晨額頭上冷汗冒了出來,才知道剛纔自己竟然做了一個噩夢,不由得訕訕的很是不好意思,再看看趙飛雪的胳膊上,果然被自己咬了兩個牙印,更是不好意思,道:“雪姐,不好意思,剛纔做惡夢了,我夢見我被一條龍給纏住了,他的樣子好可怕,張開大嘴,還想把我吞了,我極力掙扎不動,所以連牙齒也用上了,真是不好意思。“
趙飛雪看他漲紅了臉頰,很是惶恐,心頭的一股柔情涌了上來,從牀頭取出一塊手帕,幫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柔聲道:“這麼大的人啦,睡覺還踢被子,我剛纔想給你蓋上被子,誰知道你這個混蛋不由分說,抓着我的手臂便是一口,幸虧沒有咬出血,不然我幾天非要去打狂犬疫苗不可呢。”
說到這裡,她嗯了一聲,道:“說到做夢,我剛纔也做了一個噩夢,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變成了一條巨龍,渾身鱗甲,金光閃閃,一股大力,卷着我要向九天飛去,我心中害怕,緊緊抓着你的手不放,但是可惡的是,你不但不幫忙,反而一直向着我笑,我心頭恨死你了,忽然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然後看到你踢被子,幫你拉被子,竟然被你咬了一口,哼,真是好心沒好報!”說着格格嬌笑起來。
蘇晨跟着嘿嘿笑了兩聲,心中殊無歡愉之感,他只覺得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壓在心底,但是具體是什麼,卻一下子就無法說得出來,只是本能的感覺到,似乎某些事情,已經發生了某種變化,只是自己無法察覺而已。
他想了一想,看着斜斜躺在牀上的趙飛雪,巧笑倩兮,人美如玉,心頭的火焰一下子就燃燒起來,猛地壓上了趙飛雪的身子,趙飛雪哎喲一聲,側身而睡,求饒道:“好弟弟,還來啊,我已經受不了啦,饒了姐姐這一次吧。”
蘇晨見她粉臉含春,眸子之中水汪汪的,哪裡忍耐得住,一把將趙飛雪的身子翻轉過來,長驅直入,一時間硝煙四起,攻城略地,趙飛雪今夜已經是梅開五度,哪裡再受得了蘇晨?
幾分鐘之後,她更感體力不支,渾身痠軟無力,低低的呻吟起來,到後來聲音越發響亮,蘇晨聽着她的聲音,彷彿士兵聽到了衝鋒的號角,更加勇猛的衝刺起來,趙飛雪尖聲大叫,叫聲之中又是痛苦,又是快意。
到了最後關頭,只聽得房間之中忽然“吼”的一聲,四壁震動,蘇晨驚奇的發現,趙飛雪的眼眸,又變成了奇異的暗金色,帶着山一般的威壓,同時她的身體扭動着,好像蘊藏着無以倫比的神力,蘇晨心中一震,但是來不及細想,早已經被趙飛雪翻了起來,狠狠把他壓在身下。
原本趙飛雪躺在牀上,被蘇晨壓在身下,但是此刻卻被她翻身壓在了蘇晨的身上,蘇晨猝不及防,只感到趙飛雪坐在自己的上面,狂野的扭動着腰肢,快感潮水一般涌上心頭,忍不住長聲大叫。
吼!
此刻的趙飛雪,臉如淡金,髮髻散亂,暗金色的眼眸散發出宛如實質的威嚴,蘇晨心中震駭,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心中,電光石火一般閃過一個念頭。
龍威!
這種熟悉的威壓,蘇晨是領教過的,前次在紫苑尚居的時候,隱藏在佛珠之中的金龍現身的時候,蘇晨曾經感受過那種壓得幾乎讓人窒息的龍威,如今又活靈活現的從趙飛雪的身上感受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