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霞倔強的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不用你,我自己技不如人,被人家打傷,這有什麼,趕明兒我傷勢好了,再去打過!”
她的眼眸之中露出委屈之意,嘆了口氣,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來:“反正他都不惦記我了,我是傷是死,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心中那人對自己的冷淡,趙飛霞不由得心酸起來,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喃喃的道:“大混蛋,可惡的壞人。”
大石頭看着趙飛霞憔悴的臉色,嘆了口氣,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蘇晨推開了病房門,衝了進來,眼眸中滿是擔憂之色,一眼看見趙飛霞憔悴蒼白的臉色,一抹心疼,掠過他的臉龐,他嘆了口氣,坐在了病牀上,靜靜地看着趙飛霞,不言不語。
大石頭看着蘇晨終於到來了,心中鬆了一口氣,當下悄悄的起身,走出了病房。
不知道怎麼的,趙飛霞一見蘇晨,原本準備好的埋怨嬌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他這麼靜靜的一看,便好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心虛得厲害,情不自禁的把臉隱藏在被子的下面,心中忐忑不安,卻又隱藏着一點點的甜蜜和憂傷。
“他還是在乎我的,一聽我受傷了,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原來我在他的心目之中,竟然那麼重要!”
趙飛霞心中暗暗的想着,嘴角處露出好看的弧度來,剛剛露出微笑,忽然想起不能給這傢伙好臉色,否則自己豈不是成了苦苦盼着情人的怨婦?
她想到這裡,臉色一板,從被窩之中傳出冷冷的話來:“你來幹什麼?”
蘇晨哼了一聲,一把拉開了蒙着趙飛霞腦袋的被子,沒好氣的道:“這樣捂着被子不難受嗎?悶死你啊。”
他說着,起身打開了窗戶,變戲法一般,從身後的提包之中取出一大束百合花來,插在了病房之中的花瓶中。
嬌豔的百合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趙飛霞聞着久違的花香,不由得精神一振,嘴上卻不服輸,冷冷的道:“我怎麼睡覺是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嗎?誰讓你來看我的,首先說好了,我可不領情啊。”
蘇晨嘆了口氣,嘴脣邊已經有點忍不住流露出笑意了,罵道:“刁蠻的小丫頭,好了好了,怕了你啦,不領情就不領情吧。”
他的目光漸漸轉移到趙飛霞的臉上,看着她憔悴的臉色,心中柔情暗生,溫聲道:“怎麼樣,傷到哪裡了,還疼嗎?”
趙飛霞被他溫暖關切的目光一掃,心中的怨氣消散了大半,嘴中哼了一聲,道:“被那個日桑死女人踢了小腹一腳,連帶着肺腑都受了重傷,這個仇,老孃一定要親自報。” Wωω ★тт kǎn ★C〇
“喂喂,你的眼睛看哪裡啊,大色狼,一見面就佔我的便宜!”
蘇晨仔細的觀察着趙飛霞的臉頰,一路蔓延向下,忽然掀開了趙飛霞的被子,動手去解開她的病服。
趙飛霞頓時大羞,喂喂喂的叫了起來,道:“幹什麼,你想乘人之危嗎?小心我叫人啦。”
蘇晨扮了個鬼臉,嘿嘿一笑,懶洋洋的道:“師太,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你還是從了老衲吧。”
他滿嘴胡說八道,手指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趙飛霞只覺得上身一涼,卻是被他解開了病服,露出裡面貼身的小吊帶來。
趙飛霞自小跟着姐姐一起長大,除了姐姐之外,從未沒有其他人看見過自己的身體。
此刻卻被蘇晨不由分說的解開了衣服,不由得方寸大亂,臉上火辣辣的,羞得脖子根都紅了。
她察覺到蘇晨解開了自己的外衣,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又去解自己小吊帶的帶子,不由得驚呼道:“停!”
蘇晨應聲而停,奇怪的看着趙飛霞,皺眉道:“爲什麼要停?唉,你別亂動好不好,一不留神又把你的內傷弄發了,先別動,給我看看再說。”
他說着,又伸手去解趙飛霞的小吊帶,面色之間一派坦然之色,眸子清明,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
趙飛霞羞不可抑,啪的一聲,打開了蘇晨的大手,羞道:“大色狼,你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子嗎,這樣…無禮…”
“哦,你還知道你是女孩子啊。”
蘇晨似笑非笑的看着趙飛霞,長長的哦了一聲,隨即板起了臉,道:“有你這樣的女孩子嗎,成天跟人打打殺殺的,一會兒腿傷了,一會兒手傷了。”
“現在可好,連人都被人打得受了內傷,你自己說說,你把自己當成女孩子了嗎?”
“我……”
趙飛霞被他板起了臉一頓數落,頓時說不出話來。
想起自己是因爲他纔去打架,如今還被他數落,心中更有着說不出的委屈,卻偏生沒有辦法發泄出來,心中委屈,一大滴淚珠在眼眶之中滾來滾去。
她努力撐着眼睫毛,就是不讓眼淚落下來,倔強的道:“我就是喜歡打架,怎麼了?誰說過女孩子就不能打架了?我就偏偏是一個愛打架的女孩子,誰讓你纏惹我的,你給我……”
一個“滾”字還沒有說出口來,蘇晨就輕輕的按住了她的嘴脣,靜靜地看着她,道:“其實你愛打架沒有什麼,但是砸日桑人的道館,這麼好玩的事情,你都不帶我去,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了?”
這一下急轉而下,原本要發飆的趙飛霞愣住了,吃吃的道:“你…你不怪我了?”
蘇晨唉了一聲,嘆氣道:“你喜歡格鬥,那是你喜歡做的事情,我怎麼會怪你呢?”
“不過日桑和華夏勢不兩立,雖然兩個國家表面上暫時沒有撕破臉皮,但是民間卻勢同水火。”
“你單獨去砸人家的武館,雖然可以表現出趙女俠一身是膽的英雄俠氣,但是也太危險了,而且這麼好玩的事情,也不帶上我,豈不是很不夠意思?是不是該打屁股?”
他說着,隔着薄薄的被子,打了趙飛霞的屁股一下,以示懲罰。
趙飛霞哎喲一聲,捂着自己的臀部,委屈的嗔道:“你又打我?”
蘇晨嘿嘿一笑,不置可否,道:“你這傷勢是被人用重手法震裂了內臟,光靠着療養是不成的,必須輔佐以銀針和丹藥之法,不然以後留下病根可就不得了了。”
他說着,又伸手去解趙飛霞的小吊帶,一副理所該當的樣子。
趙飛霞明知道蘇晨解開自己的衣服,是爲了幫自己刺穴施以靈丹,但是眼睜睜地看着蘇晨的大手伸了過來,還是一陣緊張和心慌,叫了起來:“等一下,等一下!”
蘇晨停手,奇怪的看着趙飛霞,道:“又怎麼了?唉,即便我是神醫,也不能隔着衣服幫你施針啊,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有什麼害羞的。”
他輕輕的彈了趙飛霞一個爆慄,再不猶豫,伸手解開了趙飛霞小吊帶的帶子,接着又解開了另外一邊。
趙飛霞只覺得胸前一涼,卻是被他把吊帶除了下來,心中羞澀,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小臉暈紅,顯得忸怩萬分。
雖然兩人之前不乏親密接觸,趙飛霞第一次見面,就被蘇晨吃了豆腐,但那些都是無可奈何,無意爲之或者碰巧,時間也不長,稍稍觸碰便分開。
但是這一次跟以往都不同,趙飛霞第一次被男人解開了衣衫,將白玉一般的身子,展現在蘇晨面前,心中又羞又慌,更有一種奇特的滋味在心頭。
蘇晨解開了趙飛霞的吊帶衫,露出小丫頭淡青色的胸罩來,邊上飾以蕾絲花邊,胸部雖然不大,但是異常挺翹,隨着小丫頭緊張的呼吸,一顫一顫的,很是迷人。
蘇晨自從和趙飛雪風流數夜之後,就一直沒有碰過女人,小丫頭郭仙倒是不拒絕蘇晨,但是每每想到她還沒有踏入修真之途,便一直強忍着。
他也算是久曠之身,經不起誘惑,此刻看着趙飛霞肌膚勝雪,小腹平坦閃耀光澤,胸部挺翹豐盈,小腹之中的邪火,呼啦啦的竄了上來。
趙飛霞緊緊閉上了眼睛,心中又羞又怕,過了片刻,發現蘇晨並沒有上前爲自己施針,倒是胸腹之間一陣陣涼,卻是被房間之中的冷風吹過。
她睜開了眼睛,一看蘇晨魂不守舍的盯着自己的傲人之處看,又羞又惱,一個枕頭砸過去,喝道:“大色狼,你看哪裡呢,你是不是沒有牙齒?”
蘇晨被趙飛霞一喝,猛然驚醒過來,見她明若秋水的大眼睛之中又嗔又羞的神色,不由的有些汗顏,當下敲了自己的腦門一下,笑道:“小霞兒,你真是太美了,我有些情不自禁呢,嘿嘿。”
趙飛霞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嗔道:“大色狼,看夠了吧,看夠了趕緊施針啊,人家感覺身上好涼哦。”說着果然縮了縮身子,顯得嬌弱可憐。
蘇晨嘿嘿一笑,也不說話,暗暗調息真氣,他此刻已經是逆天訣五層練氣期了,體內真元漸漸渾厚,此刻一調動真氣,頓時手心發熱,猶若熨斗一般,左手運足真氣,向趙飛霞的小腹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