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艙之中靜悄悄的,原本還有兩名乘務員,但是看見這樣的情景,都知趣的躲了出去,機艙之中,還需要工作。
蘇晨恨不得許筱藝剛纔一下子把自己撞暈過去,現在面對着兩個女孩澄澈如水的眼眸,他頓時感到無所適從。
該說什麼呢,在這兩個純潔女孩的眼中,自己不過是一個始亂終棄的傢伙罷了。
許筱優略帶憂傷的眼眸,不帶一點責備之色,靜靜地看着蘇晨,許筱藝卻咬牙切齒地瞪着他,眼睛睜得溜圓。
要不是看他帶傷的話,估計這丫頭早就衝上來,拳腳相加了。
相比較許筱藝的憤怒,許筱優這種靜靜的注視,更讓蘇晨難以忍受,他嘿嘿笑了一聲,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膀,道:“怎麼?不請你們的男人喝一杯?”
這句話一出口,許筱優和許筱藝都紅了臉,兩個人都想起了那荒唐的一夜,許筱優不帶一點感情的轉過了身子,而許筱藝卻咬着牙齒,好像一隻被激怒的小豹子:“你這個混蛋,你還好意思說?”
第一句話說出了口,蘇晨頓時感到一陣輕鬆,微笑着道:“怎麼不好意思?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想着你們倆的,兩個多月了,就好像二十年那麼漫長,唉。”
他滿嘴胡說八道,許筱優和許筱藝卻聽得咬牙切齒,果然寧願相信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啊。
這傢伙明明就是個花花公子,卻把自己說得好像神鵰大俠楊過一樣癡情。
許筱優皺起了眉頭,正視着蘇晨,道:“你能不能認真地說說話?你把我們兩姐妹,當成什麼人呢,剛剛從幼兒園畢業出來的?”
“姐,不用說了,今天我要爲民除害,爲衆位姐妹,除掉這個禍根,我要閹了他。”
許筱藝則咬着牙齒,揮舞着水果刀,手指輕輕抹着刀鋒,瞪着蘇晨。
蘇晨一頭冷汗,這個小妞真是彪悍啊,快趕得上小魔女趙飛霞了。
他立即表示投降,苦着臉道:“不要啊,久別重逢,這只是表示我激動心情的一種方式罷了。”
“說,你後來都幹什麼去了。要不然今天我就切了你!”
許筱藝的水果刀,都快伸到蘇晨的小腹下邊去了,她瞪着蘇晨,等他回答,好像一個不小心,就要下手了。
蘇晨苦笑,生怕這個彪悍的小妞一個不小心,真把自己那啥了。
他手輕輕一招,將小丫頭手中的水果刀,搶在了手中,微笑着道:“女孩子家家的,玩什麼都好,這個東西,可不能碰。”
許筱藝只覺得手背一麻,水果刀便到了蘇晨的手中,頓時一愣,隨即大怒,一拳向他的臉上砸了過來,無巧不巧,落點正是蘇晨被紗布包裹住的鼻子。
“哎呀呀,你們兩個別打架,給我住手!”
許筱優看着妹妹一轉眼,就和蘇晨動起了手,心中焦急,頓時叫了起來。
“沒關係,沒關係,打是親罵是愛,掐掐扭扭談戀愛嘛!”
蘇晨一邊擋住了許筱藝的拳頭,一邊壞壞地說,一伸手,別住了許筱藝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摟在懷中,在她的嘴脣上輕輕一吻,,讚道:“好香。”
許筱藝臉色通紅,左手一拳,向他的胸口砸去,帶着風雷之聲,很明顯,這個小丫頭動了真怒。
蘇晨挺起胸脯,硬接了她這一拳,左手在她的胸部輕輕一揉,手指惡作劇的在小小的突起上,扭了一把。
他嘿嘿笑道:“兩個月不見了,小藝,你的胸又大了,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偷自己揉大的?”
許筱藝只覺得胸前一陣酥麻,哎喲一聲,差點呻吟出聲,她只覺得渾身有些酥軟,又惱又羞,飛起一腿,向蘇晨的襠部踢去。
蘇晨頓時冷汗直冒,這個該死的小丫頭,連老公的那啥都敢踢,彪悍得一塌糊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下不能原諒了。
他一把握住了許筱藝的腳踝,輕輕一扭,許筱藝哎喲一聲驚叫,頓時向地下摔去。
蘇晨一個箭步,斜刺裡抄住了許筱藝的身子,摟着她的腰肢,笑道:“夫妻打架,幹嘛下手這麼毒,踢壞了吃虧的可是你,該打!”
他摟着許筱藝的腰肢,輕輕一用力,許筱藝的臀部,頓時以一種令她羞恥的姿勢,向後面翹了起來,渾圓挺翹,曲線優美,在空姐的制服下面,讓人血脈賁張。
蘇晨頓時一愣,本來以他的原意,只是想不輕不重的賞她兩巴掌,聊以懲罰而已,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髮育得這麼豐滿,自己都捨不得動手打了。
他愣了一下,還是輕輕在許筱藝的翹臀上,輕輕一拍,手掌之中,用上了逆天訣的靈力。
他拍得太輕,相當於只是輕輕撫摸而已,許筱優在一旁看着臉紅心跳,這哪是什麼打架,這簡直就是調情,不由得滿臉緋紅。
許筱藝被他拍了一下,只覺得臀部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一股股酥酥酥麻的感覺,直接傳到了大腦。
她唉的一聲驚叫,鼻音很重,好像呻吟似的,頓時滿臉通紅,暗罵自己不爭氣。
她在心中,模擬了一千遍,一萬遍遇到蘇晨的情景,每一次都是拳腳相加,然後蘇晨苦苦哀求,痛改前非,自己勉爲其難原諒他,這樣的情景,讓許筱藝感覺很爽。
但是真正遇見了,卻反了過來,拳腳相加但是不假,但除了一開始巧合之下,將蘇晨的鼻子碰出血之外,自己便處處被這個混蛋佔了先機。
讓許筱藝吐血的是,這個混蛋輕薄了自己兩下,尤其被他打了屁股之後,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可抑制的產生了某些方面的反應。
“要死了,要死了,這個混蛋的手,好像有着某種魔力一般,再這樣鬥下去,只怕自己沒有打得他滿地找牙,反而弄得自己達到某些方面的巔峰了。
蘇晨摸了她一把,覺得又軟又翹,色心大起,索性將手掌在她的臀部上摩挲着,嘖嘖讚歎道:“小藝好寶貝,你去健身房健身了吧,身材這麼好,真是迷死人了。”
“嗯…唔…王八蛋,你不放開我…嗯,我就要你好看……啊……你這個壞人…”
許筱藝只覺得蘇晨的大手,好像火熱的電熨斗一般,在自己的臀部摩挲,忍不住微微喘氣,呻吟出聲。
這樣的情景,讓許筱藝又羞又惱,這和自己預想之中的情景,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她剛想說句什麼狠話,沒有想到,蘇晨的手指,忽然向臀逢中間抹了一下,一股極爲強烈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這可是在飛機上……”
許筱優在一旁看得臉紅心跳,皺着眉頭說,蘇晨嘿嘿一笑,道:“怕什麼,哪怕在地獄,也不能阻止我和自己的女人親熱,小優,你也來吧。”
他說着,將許筱優也摟在懷中,手指間忽然放射出一圈光暈,光暈好像水波一樣擴散開去,將整個休息艙都包在裡面。
這是蘇晨自己的結界,此刻的休息艙,已經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除非結丹期高手強力破開,否則外人無論怎麼樣,都進不來的。
其他乘務員,要進休息艙的話,就會發現無論怎麼樣,都打不開門了。
許筱優被他一把摟在懷中,頓時心跳不已,聞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想着那一夜的瘋狂,臉色更紅了。
就在此時,蘇晨的手已經熟練的溜進了她的衣襟,大手隔着內衣,覆蓋在她的胸上,同時手指扣住了她的突起,輕輕撫摸。
許筱優哎喲一聲,身子軟軟地靠在蘇晨的身上,喘息着道:“你真是我姐妹命中的天魔星,唉…”
劉語彤帶着大號的墨鏡,長髮披肩,靠在座位上休息,她敏感地意識到,剛纔那個漂亮的空姐,和蘇晨這個討厭的混蛋,好像也有一腿,心中很是吃味。
憑良心說,劉語彤並不討厭蘇晨,她對蘇晨有一種非常溫暖的感覺,在他的身上,自己甚至感受到了那個大叔身上的氣息。
劉語彤從小就沒有了父親和母親,從某種方面來說,紅姐代替了母親的角色,劉語彤並不感到自己缺乏愛,而一直保護自己的那位大叔,就好像自己的父親一樣。
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劉語彤對那個大叔,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當蘇晨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劉語彤感受到了他和大叔身上,一模一樣的氣息,心中頓時蕩起了漣漪。
但是,讓劉語彤始料不及的是,在海上,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這讓劉語彤又是惶恐,又是害怕。
劉語彤雖然出身演藝圈,但是自幼熟讀詩書,深受古典文化的薰陶,既然身子給了這個男人,她也就把他看成了自己生命的歸宿。
但是很快的,劉語彤發現自己,這個男人,竟然是個花心大蘿蔔。
她很失落,這和自己想象的愛情,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蘇晨身上和大叔一模一樣的氣息,又磁鐵一般吸引着劉語彤,讓她無力自拔。
“小姐,你一個人呢,我可以坐下嗎?”
劉語彤正在想着自己奇異的心事,一個金髮高鼻的外國人,優雅斯文的向劉語彤打了一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