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敵人死在幽魂的刀下,世界各國都想要除掉這顆他們眼中之刺,肉中之釘,但想盡一切辦法,都功虧一簣,秦楓依舊活的好好的。
想殺秦楓之人很多,很多,彭林只是其中一個罷了,還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屬於最弱的一類人。
殺秦楓,他的確沒有資格。
聲音嗡嗡作響,秦楓語氣夾雜着強橫的自信,瞳孔中輕蔑之色彌散,彭林不過是他眼中的跳樑小醜而已。
聞言,彭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咬牙切齒,猶如一個洪水猛獸一般,露出兇厲的獠牙,尤其是臉上的刀疤在猙獰之下,愈發的顯露兇狠,咆哮道:“秦楓,你莫要欺人太甚!”
“哼!”秦楓冷冷的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欺人太甚?我就欺你,你又如何?”
蔑視,**裸的藐視,秦楓彷彿是天子,彭林只是他眼中的賤民,一個彭林都對他構不成威脅。
“秦…楓!”
彭林咬牙切齒,秦楓兩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面部猙獰,也不管還在流血的左臂,大踏步朝着秦楓奔去,板斧在空中劃過,朝着秦楓的腦袋劈砍而下,彷彿這一擊要開天闢地,把秦楓劈成兩半。
“不自量力!”
淡淡的聲音從秦楓的口中傳出,只見秦楓身體一動,瞬間便出現在彭林的頭頂上空,單腳踩在彭林右臂。
一股大力從秦楓的腿部爆發,彭林重哼一聲,板斧從他的手中脫落,落在地面讓地板都出現了裂痕。
電光火石之間,秦楓的另外一隻腳的腳尖狠狠的踢在了彭林的下額,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腳尖上,一股龐大的力量呼之欲出。
“噗……”
彭林當場噴出一口鮮血,他的身體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墜入地面,衣襟,嘴角全部都是血跡,看的人心驚肉跳。
“秦楓……,秦楓……”彭林爬在地上不停的掙扎,盯着從天空落下來的秦楓,瘋狂道:“我要殺你,我要殺你……”
秦楓根本沒有理會彭林,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玄刀出現在他手指,指着彭林緩緩的道:“刀不斷,則你斷……”
鮮血,彭林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鮮血,紅色的鮮血幾乎把彭林染成了血人,渾身鮮血淋漓,讓人觸目驚心。
斷臂落在一旁,手指似乎還在輕微蠕動一下,彭林臉色蒼白,猶如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陣陣虛弱感讓他幾乎連動一下的力氣沒都有,擡頭望着秦楓眼中只有殺意,濃烈的殺意。
“秦楓,秦楓……”
彭林喃喃,用處全身最後的力氣掙扎的站起來,吐出一口血水,咆哮道:“殺我,有種你殺死老子,你來啊,你*來啊!”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嗎?”秦楓面容冷峻,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彭林,每一步都踩在彭林的心間:“你在我眼中只是螻蟻,捏死你很輕鬆!”
腳步驟然加快,眨眼間秦楓已然出現在彭林的身前,彭林只感覺一陣旋風從身前吹過,然後見到一道冰冷寒芒乍現,玄刀出現在他眼前。
驚駭,莫名的驚駭與驚恐,從這一刻徹底從彭林的心底滋生,恐懼,強烈的不安和驚恐從眼神中一點點浮現。
“他要殺我,他真的要殺我!”彭林心裡喃喃着,這種心裡的不安從未出現過,即使是生死危機之際也沒出現過,但只是秦楓的一個動作,就讓彭林產生前所未有的恐懼。
“怎麼辦?怎麼辦?”彭林茫然的站在原地,寒意侵襲他的身體,讓他打一個寒顫,這就這時,驚恐之感已然填充滿他的內心,怔怔的看着那把寒刀快到自己的近前,彭林毫不猶豫,轉身就跑,奔着越斧娛樂城外落荒而逃。
斧頭幫馮強手下第一悍將,讓秦楓徹底擊毀了內心,使得信心崩潰,滿腦子都是對秦楓的恐懼,猶如魔王一般的恐懼。
“魔鬼,他是魔鬼,是魔鬼……”精神錯落,彭林鐵錚錚的漢子讓秦楓嚇的精神錯亂,眼神渙散,均是茫然之色。
“魔鬼,我喜歡這個稱呼!”秦楓舔了舔嘴脣,對於敵人而言,他就是魔鬼,讓一切敵人都產生絕望和恐懼的魔鬼。
彭林逃跑,瘋狂、不顧一切的逃跑,他要逃離這個地方,逃離這個存在這魔鬼的地方,逃離,儘快逃離。
猩紅色血液從彭林的左臂傷口滴落在地面,奔着門口瘋狂的跑去,秦楓望着彭林逃去的背影,冷芒從眼中一閃而逝,低聲喝道:“這就想逃嗎?你是逃不掉的,你逃不掉我的手掌心,你逃不了!”
聲音猶如魔鬼一般,飄蕩在越斧娛樂城的大廳內,秦楓緩緩踏前一步,玄刀握在他手中,然後對準彭林手腕一甩。
“咻……”
劃破夜空,刺耳之聲響起,玄刀化作一道流光對着彭林的後心衝去,一點寒光萬丈芒,玄刀似乎能撕裂空間,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寒意,森森寒意從玄刀上釋放,向前逃竄的彭林心驚肉跳,他感覺身後有一股凌然殺意,正在疾馳而來。
停住身子,彭林轉過身望去,他剛轉過身子,黑色的瞳孔中頓時露出驚駭和恐懼的神情,一柄玄刀在他的瞳孔中逐漸放大,幾乎就是眨眼間便出現在他的身前。
“噗哧……”
刀尖寒芒從彭林的眼中映出,一柄玄刀正刺在彭林的胸口,深深的刺入在彭林的心臟上,發出利器入肉的聲音。
“噗哧!”
從彭林的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他的眼中透露着茫然和不可置信,低頭看着刺透胸口的玄刀,又看了秦楓一眼,擡起僅剩的右臂,指着秦楓,道:“你……”
一個你字從口中傳出,彭林的身體緩緩的向後躺去,重重的一聲摔落在地上,鮮血還從他的口中緩緩流淌。
死了,彭林徹底的死了,死在秦楓的一刀之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臨死的時候他還知道秦楓爲什麼對他的殺意如此之強,不知道爲什麼非得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