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最玄妙的感情,莫過於愛情。愛使人沉醉,愛使人心碎,多少人因爲愛情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但他們依舊樂此不疲。
愛情,同樣是世間最珍貴的感情,當遇到自己的愛情,請珍惜它,因爲錯過,將不會在相遇。
喜歡是淡淡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秦楓對於謝菲菲有一種未知的情愫,謝菲菲對秦楓同樣有好感,雖然並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但卻是他們心底最真實的感受。
房間內,暖意流蕩,或許這便是他們感情基礎上的昇華,表達對彼此最真摯感情的方式,彼此心連心的方式。
秦楓黑色的瞳眸內,這一刻充滿血紅色,粗重的呼吸聲非常急促,他的手掌觸碰在柔弱的肌膚上,讓謝菲菲身體一陣輕微的抖動。
愛至深處,便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秦楓是一個男人,並且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根本無法忍受這樣的氣氛。
一點點,一點點,慢慢的越過雷池,秦楓的呼吸依舊急促,從鼻孔中傳出的氣息都是燥熱的,他達到自己能忍受的最極點。
“嘶……”
秦楓倒吸一口涼氣,謝菲菲面色一陣痛苦,嘴脣輕起,傳出一道帶着痛苦的嚶嚀聲,似乎非常痛苦,但她極力剋制着。
緊緊的咬着嘴脣,謝菲菲彤紅的面頰閃着痛苦之色,不過被她極力的剋制,不想破壞這種美好,美妙的氛圍。
不過,這一刻,秦楓的身體抖動一下,雙目之中出現掙扎之色,似乎剛纔謝菲菲痛苦的嚶嚀,讓他腦部神經恢復一部分,那通紅的雙眼也恢復了清明,看着自己身下的謝菲菲,臉上的表情都是一陣凝固。
沉默,秦楓一陣沉默,他的眼神落在謝菲菲痛苦的面頰上,他的心不知道爲什麼在刺痛,難道是因爲謝菲菲的痛苦嗎?
“菲菲,對不起!”
時間定格在了這一刻,秦楓的心中感到了愧疚,對於謝菲菲的愧疚,雖然他秦楓並不是一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禽獸,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謝菲菲還是一個純純少女,怎麼能被他如此奪取最寶貴的東西,臨行之前,夏梅讓他照顧謝菲菲,如果發生這樣事,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他的梅姐。
銀白色的月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房間內卻略顯壓抑,秦楓慢慢的挪動身子,小心翼翼的掙脫開謝菲菲的雙手,悄無聲息的從牀上下來。
默默的走到一旁,穿上自己的衣服,躡手躡腳的拉開房間的門,閃身出去,又小心翼翼的帶上房門,讓房間恢復原本應有的平靜。
房間內,謝菲菲長長的睫毛輕微蠕動,一雙狡黠的大眼睛在秦楓離開的瞬間睜開,其中閃過極爲複雜的神色,有欣喜,有失落,有甜蜜。
“楓哥……”
謝菲菲是小魔女,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但此時表露出來的狀態,簡直就像帶妝出嫁的小女人。
幸福,甜蜜。
微微移動身子,謝菲菲看着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她深處潔白的手臂,拿了過來,緩緩的穿在身上,遮擋住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剛纔,被秦楓大手蹂躪的地方,還略微有些疼痛,她用手撫摸着胸口,內心中充滿甜蜜,大眼睛內卻帶着不滿。
長長的睫毛微動,謝菲菲甜蜜的閉上美目,童顏帶着笑容,不知不覺當中進入夢鄉,然而她臉上的笑意更加旺盛。
一個女人的面頰出現甜蜜的笑容時,意味着她的生命中出現了一個男人,對她來說特別重要的男人。
房間內,再度恢復平靜,只有微弱的呼吸聲,三女都在安靜,恬靜的睡着,似乎今晚和其它的晚上並沒有什麼不同。
……
房間外,秦楓茫然的站在門口,他突然擡起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喃喃道:“秦楓,你丫的就是一個禽獸!”
緩緩的坐了下去,秦楓靠牆坐在地上,抽出一支菸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辛辣的香菸在肺部轉了一圈,被吐了出來。
此時的秦楓,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有心酸,又不忍,有愧疚,反正種種不一樣的思緒在他的心中飄蕩。
人可以風流,絕對不能下流,秦楓不是正人君子,卻也不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小人,他年輕,但絕不任性。
“菲菲!”
想到剛纔房間中不堪的畫面,秦楓心中的愧疚不停的涌動,一支香菸燃燒殆盡,第二支香菸再度淡然,秦楓坐在牆邊,久久都沒有離開。
平靜的眼神,猛的閃過一道精芒,秦楓重重的按滅菸頭,從地上站起來,鄭重的喃喃道:“不管如何,菲菲,我一定會彌補今天犯下的錯誤!”
誓言,一個男人的誓言,便是一輩子的承諾,尤其是秦楓,一字千金,他的承諾不管什麼時候,一定會兌現。
或許,因爲剛纔發生的事情,謝菲菲在秦楓中心的地位上升幾分,甚至到了一種不可或缺的地步。
回頭,默默的看着緊緊關閉的房門,秦楓轉身離開,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他躺在牀上,雙手放在腦袋下面,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他的腦袋中到底在想着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有心思。
不知道是因爲謝菲菲,還是因爲馮可兒。
一夜,對於秦楓來說,這一夜是一個不眠夜,直至凌晨秦楓才眯了一會,便穿上衣服,洗簌一番,從房間出來。
秦楓起來的時候,外面,李楠、蘇紫依、謝菲菲、秦思怡也剛從房間中出來,在走廊當中五個人聚齊。
“楓哥!”李楠快步的圍攏上來,然而謝菲菲、蘇紫依、秦思怡三女同樣圍在秦楓的身邊,每個人的面容上均是帶着笑容。
似乎只要和秦楓在一起,便是她們最開心的事情。
秦楓並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落在謝菲菲的身上,然而在眼神碰撞的一剎那,謝菲菲的面頰頓時一片紅潤,深深的低下頭,手指放在腰間沒有規律的玩弄着衣角,顯得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