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冷哼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吧,既然如此,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他出手如電,在安衝的脖頸上面點了一下,然後將一道真氣拍進他的身體裡面,並繼續說道:“現在的你發不出任何聲音來,所以,無論我如何折磨你,外面的人都不會知道。”話音落下,他心念一動,立刻驅使着安衝體內的那道真氣動了起來。
在真氣的摧殘下,安衝立刻痛苦的蜷縮了起來,身體躺在地毯上面,不時來回滾動,一張臉也變得煞白。冷軒制住了他的聲帶,無論他多麼痛苦,都無法哀嚎出聲。如此過了一分鐘的樣子,冷軒才讓真氣平靜下來,並說道:“你應該品嚐到了痛苦的滋味,如果你仍然選擇對我說謊,那我會讓你繼續下去。很少有人能夠堅持一個小時,我想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安衝大口的喘着氣,一邊看着冷軒,眼中滿是恐懼和仇恨。只是,恐懼的成分比仇恨要多上許多。冷軒俯下身,再次問道:“說還不是不說,你自己決定。”面對他的詢問,安衝閉口不言。冷軒冷笑了兩聲,真氣繼續催動,摧殘着安衝的神經。這一次,足足過了五分鐘,他方纔停止。而當痛苦消失的同時,安衝連連點頭,似乎是準備服軟了。冷軒微微一笑,伸手解開他身上的禁制,然後開口道:“說吧,最好一句假話都沒有,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當身體的痛苦逐漸平復下來後,安衝才緩緩說道:“之前是我做的,但是現在跟我沒有關係了。”聽到這話,冷軒皺了皺眉頭,說道:“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之前是你做?”安衝回道:“天盛公司的存在,對風華公司來說,非常具有威脅。而且,現在天盛公司穩穩的壓在我們公司的頭上,要不了多久,我們風華公司恐怕就要面臨倒閉了。所以,只有讓天盛公司先一步關門,這樣才能夠讓風華公司繼續生存下去。爲此,我的手下聯繫了一個團伙,針對天盛公司展開行動。”
冷軒點點頭,問道:“那你最初的目的是什麼?”安衝回答道:“我原本是想讓他們收買龐宏,然後裡應外合,把天盛公司搞垮。但是龐宏那傢伙根本不吃這一套,因此我才讓那些人把龐宏的家人抓起來進行威脅。而後我們再一步步提出條件要求,讓龐宏照辦。”冷軒冷笑道:“龐宏又不是公司的老總,他只是個經理而已,你們威脅他有用嗎?”
安衝開口道:“龐宏雖然只是個經理,但是我們研究過天盛公司的老總,知道他是個很講義氣的人,只要龐宏有難,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幫忙。這麼大的可能性,足夠我們賭一把了。即便他不答應,我們頂多也就是失敗而已。”聽到這話,冷軒沉思了片刻,然後不解的問道:“你們爲什麼不直接綁架冷軒身邊的人,這樣不是更容易威脅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