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掃了三人一眼,然後指了指冷軒道:“你們兩個可以進去,但他不行。”胡東亭皺眉道:“爲什麼?杜.局.長,我是受到胡首長的委託,帶他一起來的。”杜南冷笑道:“別給我來這套,我說過,只有胡風的家人和律師可以進去,其他人一概不準。如果你不是胡風的表哥,就算你是代表胡天鵬而來,我也不會讓你進去。”
“你……”胡東亭面色一怒,說道:“杜南,別欺人太甚。胡風現在只是嫌疑犯,還沒有定罪,任何人都擁有探監的權利。”杜南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但是,由於胡風的身份特殊,爲了防止嫌犯發生意外,我有權對他進行特殊對待。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大可以去投訴我。”胡東亭還準備爭辯兩句,但冷軒已經開口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不進去了。胡大哥,你們先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們。”胡東亭看着杜南,冷哼了一聲,然後滿懷歉意的向冷軒點點頭,這才和黃谷達律師走進了審訊室。杜南冷笑了笑,也沒久留,轉身走開了。
冷軒坐在審訊室外的長椅上,靜靜等待了二十多分鐘,纔看到胡東亭和黃谷達兩人走了出來。他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問道:“胡大哥,怎麼樣?案情經過問清楚了沒有?”胡東亭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先出去吧,待會再跟你詳說。”出了警局,胡東亭讓黃谷達先回去,然後他帶着冷軒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兩人落座後,胡東亭說道:“這次,胡風的事情有些麻煩。”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根據胡風所說,他昨晚和你分別之後,便獨自找了家酒吧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個女人,叫他請喝酒。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在酒吧很正常,經常有人求刺激,尋找一夜情。胡風什麼德行你也清楚,有人送上門來,他自然巴不得。兩人在酒吧待到十二點多種,這才結賬出去。當時,胡風說自己喝的太多,腦子有些不清醒。他跟那個女人攔了輛計程車,然後找了家酒店開房。胡風迷迷糊糊的和那個女人發生關係後,便倒頭睡死了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那個女人已經死了,胸口還插着一把匕首。他當時嚇壞了,立刻打電話報警,然後又分別給家裡和你打了電話。”
冷軒皺眉道:“目前案件有沒有什麼進展?”
胡東亭無奈道:“問題就出在這裡,胡風說自己沒有殺人,但是,那柄匕首上面有他的指紋。而且,昨天晚上,只有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酒店的監控錄像也顯示,從他們進房間到警察出現的這段時間裡面,沒有任何人進入過他們的房間。雖然我相信他不會殺人,可是這些證據,都對他非常的不利。現在,單單憑藉這些證據,就已經足夠定胡風的罪了。對了,冷軒,剛纔胡風讓我轉達一句話給你,讓你一定要幫他洗脫罪名,他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