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名女子打量了冷軒幾眼,隨後問道:“先生可是姓冷?”冷軒點頭道:“是的。”
女子微微一笑,說道:“冷先生,請跟我來。”
點點頭,未言語,跟着那名女子,冷軒上了茶樓的二樓,並來到了一間雅緻的包間裡面。“冷先生,請坐,水伯待會就過來。”冷軒應了一聲,看來她口中的水伯就是自己今天要見的人。一本茶剛剛見底,包間的木門也被人從外面推開。冷軒轉過頭,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隨之出現在他的眼中。那老者差不多有八十多歲了,卻是滿臉紅光,不顯老態。看到對方進來,冷軒立刻站起了身。那老者打量了冷軒一眼,笑道:“你就是冷軒?坐吧。”
待到二人落座,老者開口道:“我叫水巖,叫我水伯就好了。冷先生,不知道你見我有什麼事?”冷軒道:“水伯,是這樣的,我想問問,我買下來的那件東西可是你們家的祖傳之物?”水巖面色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冷軒笑了笑道:“你先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想知道,你對你們祖上的事蹟知道多少?”水巖道:“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們水家當年是個很有名望的家族,只是後來逐漸落敗,如今不得不變賣祖物來維持家用。”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嘆了口氣,神態顯得有些落寞。
“對了,聽冷軒的口氣,似乎對我們水家很瞭解,莫非你們祖上和我們水家是故交?”
冷軒道:“故交稱不上,只是認識,但後來沒有了聯繫。”他這次來找水家後人,主要是想問問,看看水家後人知不知道他們還有其他分支存在。但是,從水巖的對話中可以聽說,對方似乎並不清楚。沉思了一會,冷軒問道:“水伯,你對你拍賣出去的那件東西瞭解多少?”水巖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但什麼用途卻不清楚,其實,我也仔細研究過,但那東西一點用處也沒有,不知道祖上爲什麼要把它當成傳家寶。這次,若非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我也不會把那件東西拍賣出去。”冷軒問道:“怎麼,莫非水伯家裡有什麼困難?”水巖嘆了口氣道:“我那兒子游手好閒,不務正業,只知道賭博,把家底全都敗光了,還欠了一身的債。”
冷軒暗自輕嘆,水巖和水寒天都是從水家這個大家族分裂出來的,而今卻淪落到這種地步,看來各人有各人的命運。想了想,冷軒還是忍不住問道:“水伯,你們水家除了你們這一支外,可還有其他分支?”水巖點了點頭道:“有。”聽到這話,冷軒的目光不由一亮,原本他心裡沒什麼希望,沒想到水巖知道這件事。“水伯,可不可以跟我說說?”這一次,水巖沒有開口,而是奇怪的看着冷軒,問道:“冷先生,冒昧的問一句,爲什麼你對我們水家的事這麼上心?”